沈驚春一張臉俏臉冷的像冰,若菊花隻是單純的菊花,壞了就壞了,可偏偏這幾盆菊花現在代表的都是錢。
看這樣子,明顯就是人為,而且是有針對性的專門沖着她這幾盆菊花來的。
菊園是處私人園林,菊展期間更是早早關門,一般人根本進不來,這隻能說明來毀花的跟這園子主人是認識的。
沈驚春自問來平山村這麼久,也算是與人為善,村裡那幾個有過争執的村婦,肯定是沒這樣的關系的,如此一來,嫌疑人就隻剩了兩人,一是孫有才,二是錢榮。
可錢榮一個寒門學子,又能從哪認識菊園主人這樣的人。
沈驚春的視線一掃,果然在人群裡看到了孫有才那胖胖的身形。
他穿着厚厚的衣裳包裹的很嚴實,臉色不太好卻一臉的嚣張,隻差将就是我幹的,你能奈我何幾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見沈驚春看他,還非常欠揍的用一種明顯幸災樂禍的語氣嚷嚷:“哎呀,看樣子還都是并蒂菊呢,這真是太可惜了,要是好好的,說不定能被選上花王呢,這花王可是有一百兩賞金呀,這得要陳淮抄多少書擺多少攤子才能掙到呢。”
豆芽被他這種欠揍的樣子氣的不輕,捏着拳頭就往前沖。
沈驚春一把将她拉住。
豆芽大喊道:“斷人财路,猶如殺人父母。小姐,你别拉我,看我今天不打死這頭喪盡天良的死肥豬。”
沈驚春一手緊緊拽住她,盯着孫有才冷冷道:“不要胡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做的。”
古代又沒有監控,如同昨天她一腳把孫有才踢下水一樣,根本就沒人看見,而孫有才昨天落水成了那個樣子,顯然是不能親自來毀菊花的,多半是買通了菊園的仆人來幹的。
“除了他難道還有别人?”
豆芽很不服,昨天孫有才跟錢榮過來挑釁的事,她可是聽小姐說了的:“辛辛苦苦養出來的花,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沈驚春冷冷道。
很快,苦主入園的消息就傳到了園子主家那邊,一名做管家打扮的人領着幾名小厮匆匆趕來。
沈驚春一見管家那高高在下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樣子,就知道今天這個仇,隻怕是要結下了。
“昨日晚上風太大,我們也實在沒想到居然将這幾盆花刮倒了……”
李管家話沒說完,豆芽已經呸了一聲:“你這話怎麼能說的出口,什麼樣的風能刮到幾盆花?而且還專挑我家的花來刮,龍卷風嗎?”
眼看着豆芽的口水吐到了他衣服下擺上,李管家臉都黑了:“怎麼着?聽你這個意思,還是我們李家故意毀壞你這幾盆花了?”
沈驚春冷笑一聲:“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樣的黑鍋,我們可不背,我們這六盆菊花是精心培育了來參加鬥菊的,是信任李家,才将幾盆花放在菊園裡過了夜,昨日送來的時候,可是白紙黑字都寫好了的,保護這些花,是菊園的職責所在,如今我家六盆花全毀了,你上來一句風太大就想了事?未免想的太美了些?”
第22章
“對呀,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故意的吧?”
“聽說是并蒂菊呢!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并蒂菊,昨日有事沒來,想着今天來看看的,誰成想不過一晚過去,花就沒了。”
“越是珍貴的品種越是培植不易,得花多少工夫才能培植出并蒂菊呀。”
“這幾盆被毀的花,全是這小姑娘的,别是得罪了什麼人,人家買通了菊花的下人故意毀壞的吧?”
“肯定是這樣,要不是菊園自己的人,外人誰還能在閉園之後進來呢?”
“這麼一想,可真是不妙,昨晚這小姑娘的仇人能買通菊園下人毀了她的花,今晚說不定也有其他人的花被毀了,畢竟财帛動人心,不說這花王賞金了,就是前十的賞金也不少了呀。”
李管家聽着外面看熱鬧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沒一句是向着他們菊園的,徹底黑了臉。
他看着沈驚春冷哼一聲:“不就是幾盆破菊花嗎?有什麼了不起,你這菊花由我菊園出錢買了,你直接說多少錢吧。”
李管家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覺得這隻是六盆破菊花,這種花盆統一制式的菊花,菊園裡沒有一萬也有幾千,能有什麼名貴的品種,也就是花開并蒂稀罕些。
誰知他話音剛落,人群中就傳來一聲冷笑。
陸昀撥開人群走進了小院子,他渾身的氣質在那,即使沒有号牌,守門的衙役也不敢攔。
陸昀走了進來,心疼的看了一眼地上被毀的不成樣子的幾盆花,才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看向李管家:“幾盆破菊花,你也真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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