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逛到午時,才領着幾人到面館一人吃了碗羊肉面。
等從面館出來,沈驚春将背簍裝的滿滿的一行人送到城東搭乘牛車的地方,才拉着豆芽到一邊說了自己的打算。
豆芽聽完差點尖叫出聲。
沈驚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聲音小點,别讓我哥他們聽到。”
豆芽忙點頭。
沈驚春道:“那剛才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吧?回去應該怎麼說?”
豆芽道:“就說因為菊園看管不利,毀壞了咱家的菊花,吃面的時候,那個李老爺派人來請小姐,說是要商談賠償事宜。”
沈驚春吃面的時候确實出去了一次,就是為了後面這套說辭做準備,她點點頭:“沒錯,假如陳淮問,為什麼當時不賠償,反而事後賠償呢?”
倒不是沈驚春看不起自家老娘的智商,隻是事實如此,方氏的性格聽到李老爺派人相邀,擔心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會想到其他的東西。
“就說小姐猜測可能是陸先生因為這事生氣,抱着菊花走了,李老爺可能覺得小姐與陸先生熟識,所以才來談賠償。”
“嗯。如果他們擔心我,要來縣城找我呢。”
豆芽臉上寫滿了為難,但是想想這是小姐交代的任務,又咬牙道:“就說我不知道小姐住在哪裡,但小姐說了不論如何第二天一定會回來,如果到時不回來,再來縣城找人不遲。”
“很好,你現在就帶我哥跟蔓蔓小榆回去,要不了兩天,就會有人将菊花的賠償雙手奉上。”
交代好豆芽,沈驚春又安撫了一下沈驚秋和兩個小的,理由用的也是李老爺相邀,商談賠償事宜。
這麼小的小孩,顯然不會想的太多,隻滿臉不舍的叫沈驚春辦完了事盡快回去。
沈驚春滿口答應,直到載着四人的牛車消失在路的盡頭,她才慢悠悠的轉身回了縣城。
李家到底是幹什麼的,沈驚春是一點了解都沒有,但菊園裡面大園子套小院子兜兜轉轉不知道多少個園子,各個都景色不同,能建這樣一座園子,顯然非富即貴。
那六盆菊花被人刻意毀掉,連縣衙的衙役都驚動了,李老爺卻指派了一個狗眼看人低的管家出面,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不論她能種出多好看的菊花,在他們李家眼裡,也隻不過是個鄉下種田的泥腿子罷了,這樣的人一般給點錢就能打發掉。
沈驚春想要跟他們正面相抗,為那六盆花讨個公道,無異于雞蛋碰石頭,既然如此,那她隻能劍走偏鋒,用點别的手段了。
第23章
吃吃喝喝,天很快就黑了下來。
路上行人漸漸少了起來,沈驚春在菊園附近最近的客棧裡訂了一間最貴的房,房價要二兩銀子一晚,訂這間房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這房子的擺設華麗,而是因為這房間在三樓,推開窗戶望出去,能清楚的看到菊園一角。
此刻子時剛過,整座縣城都安靜了下來沐浴在一片清冷的月光之下。
房間的燈早已經熄滅,門栓也在反複檢查過後,用桌子抵住,沈驚春走到窗邊,掌心一翻淡綠色的熒光便将她整隻手掌籠罩其中,一條手腕粗細的藤蔓憑空出現在掌中往上竄出纏在了房梁上,她探出身體,往外輕輕一躍,藤蔓見風就長往外蕩去,直接帶着她越過菊園高高的牆頭,輕輕松松落在了院牆内。
……
“聽說了嗎?”
“什麼啊?縣城最近除了菊展,還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可不就是菊展嘛,昨日李家毀了六盆參加鬥菊的并蒂菊,花神怒了。”
“啥?花神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說清楚點啊?”
“菊園的菊花,除了參加鬥菊的那九十三盆,其餘的在一夜之間全敗了,意思你們知道吧?就是枝丫葉子都好好的,但是花一晚全開沒了。”
男人說着比了個誇張的動作:“并蒂花是吉祥之兆,李家卻一下毀掉了六盆,這不就是茅廁裡打燈籠找死嘛。”
沈驚春聽到這裡,就徹底放下心來,喝完最後一口粥,結了賬出了早點鋪子。
昨夜她到了菊園,花了大半夜才将所有的菊花全部催發,短短一夜,就讓園子裡所有的菊花都開敗了。
為了能讓園子裡的秋菊在重陽前後盛放,李家也是下了血本的,沈驚春一夜間讓人家血本無歸,後悔愧疚說不上,但心情多少還是有點複雜。
這也就是她身具木系異能,才能用這樣的辦法來讨個公平,若是換了其他人呢?怕是隻能打碎牙往下咽了吧。
将那點複雜的心情甩出腦海,沈驚春懷着一種平靜的心情去豬肉鋪稱了兩斤肉,又去點心鋪子買了兩包點心,拎着就直接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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