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的話,眼前這個母夜叉幾拳就撂倒了壯如牛的胡萊,他們這幾個麻杆一樣的身軀,隻怕還禁不住她一拳的,可如果退了,是不用挨母夜叉的打了,但胡萊事後肯定不會放過幾人。
腦中一番天人交戰,終于還是挨一頓打壓過了挨許多頓打。
“兄弟們沖。”
柳二喊了一聲,帶頭沖了上去。
沈驚春助跑幾步,離?而起腿一擡一個膝擊落在柳二胸膛正中。
柳二哭了,砰的一聲摔在?上。
太她娘的痛了,開門的時候挨的那一下跟這一下相比,簡直就像是愛的撫摸一般,世上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女人?
二流子們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氣輕易便被這一下給擊碎了。
也多虧了古代的裙子都是一片式的裙擺很大,走動起來也沒有太大的限制,才能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來。
沈驚春站定,慢條斯理的将裙擺整理一番,笑眯眯的朝那幾個不敢上前的二流子道:“現在可以将我的侄兒侄女還來了嗎?”
這誰還敢說不嗎?這要是一個不字出口,不是找死嗎?
幾個二流子顫顫巍巍的進了屋,很快就将兩個小孩抱了出來。
沈蔓已經哭的嗓子都啞了,為了做花轎小娘子精心梳起來的頭發也成了亂糟糟的一堆,可這還不是最讓沈驚春生氣的事,後面被抱出來的沈明榆一邊臉上有清晰的一個巴掌印,這孩子向來堅強,被打成這樣竟也強忍着沒哭。
可他不哭,沈驚春反而更加心疼。
這麼可愛的小孩子,捧在手心呵護都來不及,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沈驚春臉上這下是徹底沒了笑了,她紅着雙眼怒視着這群強搶小孩的人渣,要不是手裡還抱着沈蔓,隻怕早上去打死這群龜孫子了。
柳二等人被她看的瑟瑟發抖,心中生出一種吾命休矣之感,正想磕頭求饒,便聽到外面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喊道:“錢裡正來了。”
裡正來了,命肯定保住了,柳二等人頭一次覺得裡正這兩個字如此的親切。
這年頭村以上縣以下稱為鎮,但鎮裡面的最高領導,卻仍叫裡正,與村裡的裡正比起來,并沒有什麼不同,沈驚春抱着沈蔓冷冷看着門口。
很快一個闆着臉的中年男人就走進了院中。
沈驚春看他這樣,倒比平山村的陳裡正有官威的多。
柳二等人見到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他身後,哭着喊着道:“裡正叔,都是這個母夜叉打傷了我們,胡大哥被他打昏過去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事呢,您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錢裡正的目光在沈驚春與陳淮身上來回掃視一圈,最後看着陳淮皮笑肉不笑的道:“就是你在我們太平鎮鬧事?還打傷了我鎮上的人?”
柳二一臉複雜的看了眼錢裡正,猶豫着要不要說出真相。
門外看熱鬧的人卻不怕事大,扯着嗓子喊道:“認錯啦,打人的可不是這位小郎君,而是那位嬌弱的小娘子。”
錢裡正神色一怔。
開肉檔的都不是窮人,胡萊家幾代人都是殺豬匠,家中銀錢攢了不少,錢裡正家裡來買肉,多是半賣半送的,更别說他大姐還是春谷縣縣丞的愛妾。
錢裡正平時吃了他不少孝敬,是以聽到有人來報說胡萊家有人鬧事,他立刻就來了。
此刻聽到有人指出打人的是看似柔弱的沈驚春,他心裡是一萬個不信的。
沈驚春在他打量的目光中漸漸收緊了抱着沈蔓的手,這錢裡正一看就是跟胡萊一夥的,眼下又是人生?不熟的情況,她隻怕等會這錢裡正叫一群人來,那豈不是歇菜?她再能打,可也抵不過人海戰術啊。
陳淮一看她的表情,忙抱着沈明榆兩步上前,攔在了她前面,抱着孩子不便行禮,他就隻朝錢裡正一颔首,道:“裡正來的倒巧,煩請裡正派幾人出來與我夫妻二人一同将這幾名略賣孩童的疑犯扭送至縣衙。”
這一上來,就是個殺頭的罪名,砸的錢裡正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扭頭看了一眼湊在身邊的柳二等人,不确定的問道:“略賣孩童?”
胡萊這人仗着自己的姐姐嫁給春谷縣裡正做了小妾,行事向來張狂有些葷素不忌,但略賣人口在本朝可是滔天大罪,尤其是略賣的還是兒童,錢裡正是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幹。
陳淮點了點頭:“本朝略賣人口乃是滔天大罪,不論是強搶還是誘拐,隻要被拐方是孩童,人販子一旦落網,不論主犯從犯皆要按刑重辦,首犯絞監候從犯徒三年,若犯下采生折割的大罪,無論首犯從犯,均判淩遲。”
他說着看向柳二等人露出一個笑來:“你們隻怕還不知道采生折割是什麼意思,我給你們解釋一下吧,意思就是故意緻使孩童殘疾,當然因為我們及時追來,你們還未來得及犯下如此惡行,那麼這次強搶兩個孩子,估計最重也就是判絞監候了,如此一來首犯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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