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圍觀的村民又是羞愧又是激動。
老實說,以前方氏在沈老太太手底下過活,其他人雖然覺的孤兒寡母的可憐,但真的沒多少人是真正伸出援手的,可現在沈驚春卻不計較他們的冷眼旁觀,還願意帶着他們一起種玉米。
“我陳大柱話放在這,誰要是敢他娘的把種子偷偷摸摸給旁人,别怪我這拳頭第一個不答應。”
“哼,說的好像就你陳家人能耐一樣,我沈氏一族要有人敢陽奉陰違,直接除族處理。”
說這話的是沈志清的爹沈延東,他是沈族長的長子,若是不出意外,這下一任族長就要落在他頭上了,他說除族那可不是玩笑話。
陳大柱與他一向有些不對付,有心想回幾句,可到底沒有個當族長的爹。
沈驚春對他們的反應十分滿意,冷漠的轉頭看向王家人道:“玉米種子我是不會給你們的,這個斷親書我也不要了,我倒不信了,你們還敢拿我們沈家的孩子怎麼樣。”
“對,别怕他們,真當我們這些叔伯是吃素的,再敢來村裡搶孩子,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揍一雙,娘的還敢幹搶孩子這種缺德事,打死都是活該,生孩子沒□□的。”
王家人垂頭喪氣,再沒了剛來時的嚣張氣焰。
王家大哥看着沈驚春還想說些什麼,可平山村的人哪肯給他機會,王氏畢竟是沈明榆兄妹的親娘,說不得軟磨硬泡的,還真能讓沈驚春心軟。
一想到這,陳大柱忍不住一揚拳頭,惡狠狠道:“還不快滾,真想挨打不成。”
正常人誰會想着挨打,王家人如同鬥敗的喪家之犬,耷拉着腦袋往外走,根本沒人管還在地上的王氏。
陳大柱等人到底不是什麼惡人,對着王家幾個男人可以揚拳頭,對着王氏這個女人卻是怎麼都下不去手的,
王氏默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的灰塵也沒心思去拍,低垂着腦袋甕聲道:“我隻要二十兩銀子。”
她的聲音真的很小,沈驚春離的最遠根本沒聽清她說的什麼,但站的近的陳淮方氏等人卻聽清了。
兩人都不是傻的,一下就明白了她什麼意思。
王氏見沈驚春不答,猛然擡頭,臉上的表情猙獰無比,高聲道:“二十兩,隻要二十兩,這斷親書我就簽,我知道你男人是個讀書人,以後沈明榆那個小崽子也是要讀書的吧,隻要二十兩就可以徹底解決我這個大麻煩,很值當你說是不是?”
這番言論讓所有人都驚了,尤其是還給王氏說過話的方氏。
這話無疑是在她臉上甩了兩巴掌。
原先沈延平沒了之後,她們婆媳兩個是家裡幹的最累的,可方氏上面還壓着沈老太太這個婆婆使勁壓榨她,而她作為王氏的婆婆,卻盡自己所能幫着她。
哪怕後來她一心和離要走,方氏也覺得這責任不該全在王氏身上,當時那個情況,想要和離也很正常。
方氏雖然撐了幾年,可若不是閨女回來了,她真的不知道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夜深人靜時抱着小孫女瘦骨嶙峋的身體,甚至想過直接一把老鼠藥摻進鍋裡,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方氏眼神呆滞的看着王氏。
沈驚春也在看着王氏,對方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二人四目相對,好半晌,王氏才聽到沈驚春道:“好,我給你二十兩。”
她神色一下淡了下來,朝陳淮道:“淮哥,你再重新寫一份斷親書吧,一定要事無巨細,寫的明明白白。”
陳淮點了點頭,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也沒多說,直接回了書房重新寫了一份斷親書。
沈驚春接過這份新鮮出爐的斷親書看都沒看,直接遞給了王氏:“你如果看不懂,就自己找認識字的人看一遍,我家不着急,什麼時候等你确定好了,再來就是。”
現在能供得起讀書人的都很少,更别說識字的姑娘了,可出乎了沈驚春的意料,王氏拿到了斷親書就看了起來。
真識字還是假識字,這是騙不了人的,王氏雖然看的很慢,但沈驚春能看得出來她是認識字的,期間有停頓的地方,應該是遇到了不認識的生僻字。
方氏在一邊看着忍不住雙手捂着臉,無聲的掉起了眼淚來。
旁人不知王氏為何會認識字,她這個前婆婆卻是知道的,這都是她兒子?的。
王氏剛嫁過來的時候,沈延平還在,萬事都有他們夫妻兩個在前面,王氏還算松快,知道沈驚秋識字,糾纏着他?,兩人新婚燕爾,王氏又溫柔小意,沈驚秋?了不少字給她,誰又能想到,如今王氏卻用沈驚秋?的字,來看這份斷親書。
這份斷親書言簡意赅,并沒有咬文嚼字,算得上是通篇大白話,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為啥斷親寫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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