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閨女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覺了,就沒去問徐歡意跟人打架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早上起來,閨女提都沒提這事,方氏還當這事已經圓滿解決,所以也就沒問。
現下看到吳家人提着禮物過來,倒是讓她有點摸不準是個什麼意思了,兩個小姑娘打架這個事,看着是吳喜兒先動的手,可追根究底,還是徐歡意立身不正才會被人當衆打臉,更何況兩個當事人,還是那吳喜兒吃虧多點,被撓了一爪子。
吳家人還沒進門,就在外面開始打量沈家的房子,進了院子之後,更是不動聲色的打量。
沈驚春當初建房子的時候,想的是要長久住在這的,用料很足,房子建的開闊齊整,院子收拾的幹淨又通透,瞧着就讓人身心愉悅。
家裡的家具,也都是自己帶着做的,自從菊展掙了錢之後,她也就沒有再一味的追求精緻了,家具走的是現代的簡約風,摒棄了古代的大紅漆,一律改用清漆,一水的家具擺出來,簡單又明快,整個堂屋都亮堂了不少。
這樣院子和陳設擺件,看着倒是比他們吳家還要強上一分。
沈家将玉米包圓給陳正德去賣,賺了多少錢,陳家自然不會瞞着吳家,沈驚春看着又不是個沒成算的,敢建這樣的房子,顯然後面還有掙錢的買賣。
這樣一想,吳家人心裡有了數,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真誠起來,陳氏朝方氏笑道:“這不是我家這個不省心的,昨日唐突了你家表姑娘麼,所以才想着上門來賠罪。”
陳氏既然沒提吳喜兒為什麼打人,方氏也就不好提徐歡意給徐六郎送荷包的事情,當即也就客氣道:“也是我外甥女不懂事,昨日回來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陳淮不在,吳坤這個男人和吳家的兒子吳鴻也就沒開口說話,全由陳氏和方氏兩個女人在說。
方氏本來也不是什麼口齒伶俐的人,幾句客套話一說,兩人就沒話說了。
好在沈明榆看着人小,但跑起來速度不慢,加上太陽都出來了,往縣裡的牛車少,很快就将沈驚春夫妻兩個給追了回來。
方氏一看閨女回來了,不由松了口氣。
“吳叔叔和嬸子來了,喲,這就是我喜兒妹妹吧,長的可真俊俏,初次見面,我這也沒啥拿的出手的禮物,隻有這支簪子是我從京城帶來的,妹妹别嫌棄,拿去戴吧。”
簪子當然不是從京城帶回來的,崔氏都恨不得這個養女去死,除了幾身換洗的衣服,根本不允許她帶着?他的東西出徐家,這簪子還是當初從那個膽大包天想要奸污小姐的護衛身上搜出來的。
京城來的玩意,樣式都是最新款的,雖已過去大半年,可祁縣這邊也難看到這樣的掐絲款式,簪子一拿出來,吳喜兒就挪不開眼了。
沈驚春這一手,倒是叫陳氏有點措手不及,這銀簪雖是镂空的,可勝在做工巧妙,在祁縣的首飾鋪子裡,沒有一兩銀子可是拿不下來的,她心中感歎這沈家三房是真的要起來了,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笑道:“既然是你驚春姐姐給的,那就拿着吧。”
吳喜兒喜不自勝,脆生生的道了謝,就拿着簪子往頭上比,沈驚春便笑着将這支簪子給她戴上。
昨日陳淮已經在酒桌上明确表明了自己不過隻是個贅婿,今日吳家人上門,他便也沒提要吳坤去書房說話,一行人全都坐在堂屋。
沈驚春給吳喜兒戴上簪子,就在上首坐了下來。
雙方略閑聊了幾句,陳氏幾次将話題往田裡引,卻都被沈驚春給岔了過去,吳坤便知道這個大侄女不簡單,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聽我大舅哥說,大侄女手上還有好幾種新奇的種子?”
“咦?”沈驚春不由瞪大了眼睛,臉上的驚訝恰到好處:“我隻是随便提過一嘴,正德叔居然就記在心裡了。”
吳坤尴尬的笑笑:“也是我郎舅兩個喝酒的時候閑聊到的,聽說大侄女新買了幾十畝荒地,準備開出來種這些新奇的種子?”
沈驚春點頭道:“是呀,祁縣這邊風水好,前段時間本來裡正爺爺給介紹了一個五十畝的莊子,我家東拼西湊才湊夠了錢去買,可惜别人出價更高,與這莊子失之交臂,買荒地也是沒辦法的事,咱莊戶人家又沒什麼吃飯的手藝,可不得靠着田麼,我是想着荒地便宜,且頭三年又不要交稅了,再者……”
她看了眼陳淮,臉上露出些自得和驕傲來:“夫君打算來年下場參加院試了,若是僥幸過了,名下也能有二十畝免稅的田,這幾十畝荒田好好養幾年,想來我們一家子的嚼用也盡夠了。”
說來說去,反正就是不提新奇種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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