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的隻有滿眼的血污,用眼淚化開血水後,看到也也隻有濃煙彌漫的景象,這場面使我不禁心頭一顫。
驚慌失措之際,我茫然的環顧四周,突然我感到頭痛欲裂,大量的記憶猛地湧入我的腦海。
有那麼一瞬間,不清楚自己眼前看到的是現實還是記憶,但是忽然感到雙手像融化了一樣,皮肉在一眨眼的功夫間飛快消失,直到露出了森森白骨,這恐怖的景象令我幾乎要發狂,但是理智告訴我要冷靜,我也不斷地默念着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當我試圖搞清楚自己的狀況時,突然傳來什麼東西奔跑的聲音,那聲音不像是人發出來的,而且那個聲音我又似乎在哪裡聽過。
身體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緊接着,一個雄厚的聲音傳來:“站起來幹嘛?快趴下,匈奴騎兵再次沖鋒了!”
我下意識地躲避,但來不及了。匈奴騎兵手持利刃向我砍來,我隻能下意識的向下蹲,可是馬刀依然重重地砍在我的腦袋上,巨大的沖擊力讓我再次陷入昏迷。
這一次昏迷我看到了很多斷斷續續的畫面,那些畫面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索性那些畫面大多都是一些快樂且溫馨的畫面,十多個人在一起吃飯,生活,打打鬧鬧的畫面,然而最後一個畫面中,他們如同回憶一開始一般,所有人的血肉也都開始飛快的消失,剩下的隻有一具又一具的骸骨。
巨大的驚吓讓我再次醒來,下意識的舉起自己的雙手,發現雙手的肉還在,方才松了一口氣。當聽覺恢複那刻,此起彼伏的哀嚎聲不斷響起,下意識強迫自己要保持清醒,本能地從地上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視野之内的一切總覺得自己與這裡格格不入,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隻不過此起彼伏的哀嚎聲讓我下意識的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
等看清周圍的一切後,目光所及處隻有一個個的傷員,我本能的觀察着所有的傷員,将傷員做着等級分類,大概就三類,需要放棄的,着急救的,不着急救的。
然後,便是尋找救治傷員的材料以及工具,但是放眼看去,連一塊幹淨的布都沒有,地上滿是血迹斑斑的短刀,長槍。
我自個琢磨着,這些壓根沒辦法用啊?我腦海裡也全是在問,急救包去哪了?
其次,還其次個什麼?救人的材料都沒有,還救個屁啊?無奈之下我隻能收集着沒人要的衣物,隻不過衣物大部分都是麻布做的。
這種植物簡單加工的布料根本無法沸煮消毒,因為沸水會損壞麻纖維并使布料變得更加容易斷裂,而且這玩意這麼刺撓,根本不利于傷口愈合啊?
此時我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我隻能靈魂拷問自己,這是哪裡,這是怎麼回事?條件為什麼如此惡劣?對,我又是誰呢?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堆該死的問題圍繞着我,可是沒有一件想明白的,随着麻衣麻褲越撿越多,終于有人發現了我的異常,問我道,“你在幹嘛?這都是傷兵的衣服,你撿走了他們穿什麼?”
我下意識的說到,“我要拿來做繃帶,幫他們包紮傷口啊,命都沒有了衣服還有用?”
那人一把拽住我問道,“繃帶?繃帶是什麼?”
我不耐煩的說到,“就是長條的布,用布包紮在傷口上,将裂開的傷口合在一起,這樣不是方便傷口愈合嗎?”
那人忒了一口痰說到,“包紮傷口就包紮傷口嗎,拽那麼多聽不懂的玩意幹嘛,對了,你是誰的兵?”
我皺着眉頭努力回想着,思慮良久說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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