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缭亂,天空中的雲朵在瘋狂流轉。耳邊失聲。無力回天。等她意識到要松手自救時,已踩着台階好幾個踉跄——
這時,身後忽而襲來一股力量——無比有力、迅疾的力量,以手掌拖住了她的後背,環抱住她,單手攬她轉了兩圈,穩穩落在石壇邊緣。她從一堆亂發中找回自己的視線,松了口氣,與此同時,腰間的力量消失了。
她再看腳下,往後台階數十級。
差點摔個骨折。
周遭世界恢複了聲音,人們照常喧鬧着。武笛拍拍胸口,趕快回頭看身後的人!可身後什麼都沒有,周邊隻一堆圍觀群衆,男生女生全都在沸騰着、走動着,沒有誰和她雙眼對視。茫然四顧後,她想去問問阿植有沒有看到人,阿植卻早已不見了,哎,這書呆子肯定早就去圖書館自習啦。
第4章夜來香
武笛還是覺得心跳好快。
她開了空調,坐在寝室書桌前,站起來,坐下,再站起來,又坐下。包苞終于忍不住探頭問:“現在連在寝室也要鍛煉了嗎?那個比賽很難嗎?”
武笛搖搖頭,拿起自己的日記本到陽台上去了。
——阿Z出場第七次……
剛寫完這幾個字,就寫不下去了,她又關上日記本。阿Z,一個神秘人,一個從不露出真面目的神秘人,為什麼總在她最需要幫助的緊急時刻突然降臨,做過路英雄,又悄然消失?雖然她不認識他,可身手不凡的形象、詭異離奇的蹤迹,總不免叫人遐想……
正神遊,一通電話把她叫回現實。
“什麼?做筆錄?我?”
武笛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上次“鋤強扶弱”,被請去警局喝茶了。
之前,報警的是阿植,那晚已經被叫去警局做過調查了啊,事情怎麼還沒結束?
在局子裡,她見到了上次幫助的女生,貝薰,以及東京五狼全員,貝薰身邊還多出一個熟人來——小涼?這不是她席叔的侄子嗎?
武笛立刻揮舞着手對人家打招呼“小涼!”、“小涼?”卻被警察叔叔喊到一邊坐下。
“武笛,2019年9月20日下午,你是否在T大校外與幾位校友産生肢體摩擦并使用暴力?有路人拍下了清晰視頻。”
聽到視頻二字,武笛松了口氣,“既然有視頻,應該能看到事發現場真實情況。那算是出于正當防衛吧?如果不是遇上不平事,我不會主動出手的。而且,當時我有個朋友在第一時間就報了警。”
“我們知道,”警察叔叔轉頭,看向貝薰——“這跟你陳述的不一樣。”
說完,又對吃驚的武笛道:“受害人貝薰在我們調查此事時撒謊,起初稱當晚傷害她的人共六人,所以,我們才找你來做進一步調查……沒關系,在她做不實回答後,已經有匿名路人及時向我們提供了視頻證據。接下來,你隻需要配合做筆錄,回答相關信息即可,沒什麼大問題。被通報批評記過的是那邊五位,我們同時也通知了校方做記過處分。”
“哦、哦。”武笛忙不叠點點頭,餘光不禁往貝薰那裡飄去。
後者立刻别開臉,冷傲狀,不自在地扭動坐姿。
——哎。
武笛配合做完筆錄後,警察叔叔例行對現場所有人進行了長篇精神教育,還錄下“課程”視頻,末了,指指大狼問:“那什麼、那個……唐門——是什麼?”
大狼:“!”
大狼一個激靈,甩頭,咬牙切齒地瞪向武笛。武笛一愣:不是她洩露的啊!
雖然她這兩天私下了解過,東京五狼的唐門是地下小幫派,盡收些亂七八糟的小混混搞活動,可她沒想過要拆他們。
三狼馬上湊過去,龇牙咧嘴地笑着:“警察叔叔,其實,這是我們在校外組織的一個傳統文化社團,成員以熱愛中華詩詞的青年為主,日常舉辦風雅的詩詞交流活動。比如我呢,最近就獻醜寫了一首詩,咳咳,要是各位捧場的話,我現在就念給大家聽聽——”
警察叔叔五官稍微扭曲些,打量他。
三狼對着天花闆喊:“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警察叔叔一手堵住耳朵,一手拼命擺着,“行了行了,都散了吧,以後注意行為舉止!”
正要散場,警察叔叔又指一下角落裡坐沒坐相的小狼,厲聲教訓:“诶诶,你——說你,以後記得對女性放尊重點。”
武笛差點“噗嗤”笑出聲,穩住了。
她與貝薰先離開,走之前,又被大狼面目猙獰地瞪了好幾眼,搞得好像今天這一出都是她鬧的——可明明是貝薰胡說,加上不知名路人提供視頻,才需要進行再調查的啊。她也不想被請來“喝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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