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狼的幺蛾子!
武笛一拳錘到桌上。
她匆匆下了樓去,正想出門找人算賬,卻見院子裡鬧哄哄的。
師弟們叽叽喳喳地議論事情,老媽坐在人群中央,揉着突突跳的太陽穴,手裡還拿着一張信紙。
武笛走過去,看過了那封戰書,馬上逮住一個人問清緣由。
武媽在旁邊歎口氣,“我追出去就看見車開走了。哎,你老爸這輩子隻穿慣老式長衫,打架還穿着去的。阿笛,你席叔不在,等下你帶幾個師弟去這個地址看看,小心點。”
“好,可這個日本人是誰?怎麼會來挑戰老爸?老爸很少跟外面的人切磋,又怎麼會應戰?”
武媽起身,拉着武笛到角落去說話,席塵涼也在,馬上湊過來聽。
“哎,你知道,你老媽我二十幾年前去日本留學?在那邊短暫交往過一個男友,後來分手回國,不到四個月時間就結婚了。對方一直以為我是交往期間就移情别戀腳踏兩條船的,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來就和你老爸重逢了,以前中學時都沒拿正眼看過他,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答應了求婚……”
武媽又歎口氣,“總之,那是當年在日本的往事了。這些年,西野其實沒發現我生活在廣州,你老爸平時也低調,哪知道最近會被發現……”
武笛知道原因。她打斷老媽的碎碎念,匆匆帶上幾個小師弟打車走了。
那個地址,地面上一無所有。地面下,卻是個空間高闊的地下室。
不知建這個地下空間的人是對秦始皇陵有什麼偏愛。武笛下了台階,從高處欄杆俯看下去,隻見下面就是一個凹凸不平的迷宮。土黃色的牆壁上挂着數不清的小燈盞。
武笛趕到這裡面時,現場已經有過兩個回合。
強者的兩個回合,與普通人的兩個回合不一樣,極度釋放的能量造成某種“場”的變化,武笛一到此處即感覺到身體被某種漩渦扯去。哪怕隻是兩個回合,雙方都已進入決戰狀态,汗珠隐現在鬓角。
席塵涼去找看門的人打聽,回來對武笛說:“西野跟武叔叔下了賭。武叔叔輸了,武館房子轉賣給西野,赢了,西野暫停本地事業發展,不再在廣州增設分館。”
迷宮中間,那片空曠的小廣場上,隻兩個人影對立。
穿灰衣的人,那中國傳統款式的長衫布料呈着儒雅而内斂的顔色,襯着匹配的氣質。而對面,赤腳的西野隻着一身白色道服,黑着臉。
西野微低頭,眼睛往前平視,翻出三白,“武師傅,你可以選擇換地方,還來得及。這是我熟悉的場地,對你不夠公平。”
“錯——應該是對你不公平。”武師傅輕輕搖一搖頭,眼神卻無絲毫搖晃,“這是我熟悉的場地,你不知道,你身處廣東,面對的是一個佛山人?”
一瞬間空氣又緊繃起來。
武笛身邊,師弟們忍住鼓掌的沖動,暗暗握拳,滿眼期待。
一束高處射來的聚光燈下,身高1.73cm、體重70Kg的武師傅VS身高1.68cm、體重80kg的西野。這樣的量級差距,這樣不同的派别,這樣不相融的氣場,令現場觀者都不覺圍攏些,個個貼緊欄杆注視下方。觀者裡面,大部分是西野武館裡的人。
“那個誰長相……也太……難以描述了吧。當年師娘怎麼會看上他……根本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當武笛的一個小師弟這樣說時,旁邊西野的徒弟都瞪過眼來。
另一小師弟馬上接話:“哦,我知道這個人,是教授來的。師娘慕強,肯定是因為崇拜高智商。總不可能看得上長相?”
衆人:“……”
武笛無心聽人讨論,緊盯着廣場中央的兩人。
西野擡手,保持兩米距離,随武師傅的步子周旋,冷笑道:“在廣東生活這幾年,比過很多地下賽,發覺中國功夫也不過如此。”
“因為你的對手永遠是街頭混混,而非正派高手。”
“好,那今天就讓我見識見識,什麼是高手!”西野抹一下鼻子,“扛不住,你随時可以叫停,不然,隻有撐到倒地那一刻。”
雙方呼吸恢複到較平穩的狀态。
西野閉眼,在身前畫十字,再睜眼,“準備好你的命。”
武師傅擺出問路手,淡聲接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地,不由神魔。”
“魔”字落音,西野一個前踢,被武師傅閃過,于是他左腿落地重新紮馬步,再度襲去。
剛才那個落空的踢腿,已經讓觀者們吸一口冷氣。那仿佛将空氣都撼動的力量,蕩出一層層氣場的浪。
武笛站在浪的消逝處,聽見席塵涼在身旁沉着聲音說:“這不公平……巅峰狀态都不對等。武叔叔上半年車禍養病兩個月,現在腰上還有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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