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暖黃光線,從武笛斜後方的落地窗外灑進來,她手持碗勺的手臂微微用力,T恤衫與手臂貼合出緊緻的線條,搭上英氣的少女感的側顔,讓星探捕捉到一絲影片海報的氣場。
武笛:“……可以動了?”
星探敲敲桌子,“走吧!跟我簽約,拍電影去!要不行,先拍一部電視劇也好啊!”
“我?”武笛指了指自己,撲哧笑了,“你講真的,我這樣,能拍戲?”
“能!就是要你這樣的!”星探抱着腦袋來回走了幾步,近乎自言自語,“你這張臉,隻有放在大熒幕上,才能凸顯出真正的魅力和氣質!你懂嗎你懂嗎?”說着,他又忽然一下湊到武笛面前,近到幾厘米距離審視,“那,或許現實生活中,人家隻覺得你是個靓女而已,可一到熒幕上,你就有不一樣的氣場!熒幕會放大你的眼睛和眼神!美人在骨,你是絕代美女!”
星探開始抱頭來回走,嘴裡叽裡咕噜自說自話,引來糖水鋪老闆和顧客頻頻擡頭。
武笛放下吃的,起身,趁對方沉浸式發表講話時迅速往門口挪去。
“……诶诶,站住!你走什麼呀?你信我,你真的能……”
武笛出門一瘸一拐躲進小巷子。
“呼……”甩掉人,她松了口氣。
這一轉頭,又見一張布滿皺紋的、烏漆麻黑的面孔赫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再度吓一跳。
“啊,是你。”那人掃一眼她的腳,甩手舉起一個瓶子,“這瓶跌打損傷藥酒,救死扶傷,利過西醫手術刀,快過中醫草藥膏,丐幫秘藥,世上獨一份,看你上次買過我的書,便宜你九塊九拿走啦!”
又是那個老乞丐——上次在學校旁邊的巷子裡目睹了她教訓東京五狼的乞丐。當時賣給武笛的《詠春拳》,内容也太稀奇古怪,還偷工減料,一本書裡面超過一大半都是空白頁,真正的圖文沒幾頁。
武笛拿起藥酒瓶,借着太陽光仔細看了看,确認裡面是滿瓶裝,才磨磨蹭蹭摸兜。
“啊,差五毛錢……”
老乞丐撇撇嘴,摸出一張牌子,“那,掃碼支付。”
武笛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
“對了,小姑娘,上次買回去的絕學看完沒?”
“看完了。”
“好,那,我這裡還有一本,第二本半價送你啦。”老乞丐遞出一本泛黃卷邊的書,封面隻幾個大字:詠春拳2。
“啊?”武笛歪着頭,拼命眨眼,“哦哦,我才記起,上次我拿回去放到書桌抽屜裡就忘啦……還沒開始看,不好意思下次再買。多謝。”說完撒腿就跑。
老乞丐望着她踉跄的背影,嗤笑一聲,搖搖頭,“你要是認真看過,不至于腳上摔這麼慘。年輕人,呵!”
武笛萬萬沒想到,當天這瓶九塊九的跌打酒,居然扭轉了傷勢。
到賽前兩天的時候,她變得行動自如。那腳踝處的紅腫漸漸消散,她跳了一下,沒事,再來個後空翻,也沒問題,順便高擡腿,竟然完美。
武笛震驚了,覺得這搞不好是什麼江湖失傳的靈藥。她決定,下次再見到老乞丐,一定要買一箱這樣的跌打酒放武館存着。
順德區的複賽場就這樣開始了。
那天,炎火來了,正植沒來。後台,炎火揣兜逛到穿鞋的武笛面前,吹一聲口哨。
武笛站起來,歪頭瞧一眼他身後,又左看右看,開始活動筋骨,漫不經心地小聲道:“……阿植知道……我的腳已經好了吧?”
“啊這個,你直接問他啊。你們的事我怎麼知道。”炎火遞給她一罐汽水,“他說你不接他電話。”
武笛接過水,咳嗽一下,别開視線,“反正比完賽我會聯系他的。”
“怎麼不直接跟他說?也許,他根本就不會反對你繼續比賽,溝通一下有多難?而且你腳已經沒事。”
“你不知道,之前阿植就阻止過我,他才不會贊成我參賽。”武笛拉開易拉罐,喝一口,斜着眼,“所以,阿植今天确實沒來。”
炎火搔搔頭,把臉轉向别處,“呃,大概在趕他的小組作業,沒時間過來看你比賽。這種小賽場你又沒有問題,沒必要全員到齊吧。我來看看已經夠意思。”
“哦!”武笛大聲應。
“好了,去吧去吧,比完就去吃燒烤喝啤酒。”
比賽開始了。
雖然本場不會上衛視,但由于武笛早在網上有一定關注度,已經有些媒體前來拍攝,還準備給她做賽後采訪。
今天是席叔來陪武笛,這會兒人正站在記者們面前官方地談話:“其實,大家的問題都差不多,我這裡統一回複,我相信小笛。她是習武之人裡少見的懂寫謙卑二字的人。沒有過度的優越感,自然不會産生巨大的挫敗感,所以無論什麼結果……”長篇大論說着,一不注意時間,都輪到武笛上台了,席叔這才收住演講,匆匆忙忙趕到台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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