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我覺得我醫生的才能沒有得到很好的體現。”我撐手望窗,45°明媚的憂傷。
閻修:“他給你出什麼題目了?”
“我跟他說‘無論死人還是活人我都可以看’,然後他就拿了一組屍體的照片給我讓我看圖說話。”
閻修:“然後呢?”
“然後我就很誠實地跟他說了一下我的分析,告訴他兇手應該是個體格強健,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思想有一些保守的,浪漫主義畫家。”
閻修:“哦~為什麼呢?”
我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死者身體的唯一創口是左胸口的心髒處,且切口十分完美地穿過肋骨間隙直達心髒,卻在心包膜處停止,說明兇手一定是個對人體結構非常了解的人。然後,兇手透過傷口在這位女性的心上種滿了玫瑰,心髒穿透是這位女性的直接死因,但從屍體上并無掙紮痕迹可知女性已被下藥整個過程無意識,由此可知兇手并為了虐待而做這一切,他隻是在享受‘插花’的過程,享受親手締造一件藝術品的過程。創口的截面是一個倒三角,畫家用的刮刀很符合這一形狀。女性身着的高領長袖純白禮服扣子全都被扣得整整齊齊,證明這人是保守派的。而且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現場的整體構圖,廢棄禮堂中鮮紅玫瑰花上身着白色禮服的純白少女,當清晨的陽光透過彩色玻璃花窗降臨在她的身上,那場景一定很美。兇手一定為了這幅由他親手打造的完美構圖作了一幅畫,一邊喝着下午茶一邊欣賞。關于為什麼說他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是因為那件衣服我在逛某寶的時候看到過,當時還覺得挺好看的,隻是價格也同樣過于‘好看’了…”
閻修了然:“錢不夠了嗎,那我再給你轉一千萬。”
我震驚:“大可不必啊!我連千分之一都還沒用到!”
閻修一臉不贊同地看着我:“熙,你要對自己好點。咱們家真的不缺錢的。”
我:……過了這麼久依舊沒習慣你們有錢人的生活真的很抱歉呢…
并不想再繼續探讨這種讓我深感貧富差距的話題,我把話題又繞了回來,“我懷疑石部長他真的有弄明白我應聘的是‘正:人醫、副:法醫’嗎?”
閻修:“可你做得很好不是嗎?”
“就…還行吧。”老誇我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閻修笑道:“放心吧,你會很适應那裡的。”
我對此表示贊同:“确實,那裡的人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那裡的!尤其是今天跟我打招呼那個小姐姐,那可真是…”
“到了。”
車突然停下,我一看果然已經到家了,聊的太投入都沒注意。
閻修先一步解開安全帶側過身來就要幫我解,還沒反應說些什麼一片陰影便覆了過來,帶着濕氣的溫熱擦過耳畔激起一片顫栗。
“對了。”閻修貼着我的耳旁嗓音輕柔,“‘那可真是’後面的故事,回家你跟我好好說說呗。”
“後面的故事就是‘那可真是沒你好看’。”我咽了下口水,睜大眼睛誠懇道。
“是嗎?”閻修将頭從我耳邊擡起,轉而與我對視,鼻尖的距離不過一指,他笑着,墨色的眸中似有旋渦翻湧,宛若來自深淵的絕美修羅,奪人心魄、引人堕落。
“修羅”用極具引誘性的嗓音緩緩對我說道:
“既然這麼好看,那不想在上面留下點屬于你的印記嗎?”
或許是出于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許是想要讓他閉嘴,或許是出于一種不想輸了的心态,亦或許是真的被惡魔成功引誘……
我做了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最大膽的一件事——
我一手環上閻修的脖子在他的頸側狠狠地咬了一口。
沒錯……
是真的咬了一口,出血的那種……
當舌尖嘗到些許鐵鏽味時,我下意識的反應不是松口而是更用力的咬了一下,随之血液特有的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開來,我條件性地舔了一下,居然嘗到了一絲絲甜味。
【完了,我變态了……】
被自己的想法驚到,我立刻松口後撤,瞪大了眼睛看向閻修,他仍是維持着之前那個姿勢,即使我剛剛一次次咬下去的過程中他也沒曾動過一絲。
“這就夠了嗎?”閻修看着我,目光灼灼,“你可以更用力一點的,或者說,你還有其他地方想咬的嗎?”
【救命!你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
我連忙否定三連:“不用,不必,不太想。”
“這樣啊。”閻修的語氣似乎聽起來頗為遺憾,然後極具煽動性地說,“如果你以後想的話随時可以。”
我覺得我不會很想……
終于有了一份社會勞動職位後,生活也開始變得忙綠起來。這份忙綠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不僅是因為着意味着我有自己的經濟來源,自己的生活,更在于專心工作時,我可以少想一些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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