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1:小姑娘明日離開,你就如此煩心?
莫羨眼中劃過一抹晦暗,虛扶着酒杯的手指,松開又聚攏。
老友2:既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直接與她言明,何必要克制?
莫羨飲一口入喉:她太年輕,也對我無心,何必糾纏……我已然放開。
老友3:既然決意放開,就再覓佳緣。快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我們也好留心參謀。
莫羨輾轉于胸:我喜歡的女子……不必大度,覺得委屈,可以明擺着說出來;不必正氣,聽到不合意的話,不較真、不牽扯,隻抽身離開;也不必溫順,會點頭認同,但往往口是心非。有時我會判斷錯誤,她會負氣轉身,但又很好哄,隻拿着花,她就悄然笑開。那種感覺很美妙,像春雨後的彩虹,一眼就潛入心底……
老友1(悄悄):這要求是不是太細膩?
老友2(悄悄):不是太細膩,是心裡住着人。
于是,老友3拍着莫羨肩膀:莫兄,說與不說,是你的态度;應與不應,是她的選擇,兩者并不矛盾,所以你還是早些回去,想一想該如何開口吧。
……
此時的琮晴正在沐浴,脫在一旁的“聽風”手環,忽然光華四溢,由靜始動,竄起一人高的白狐,全身無一根雜色,矯健而高貴,望向她的眼眸中,幾分寵溺,又幾分嚣張,仿佛在說:我堂堂狐仙,近千歲,做你母親(清解語)的靈寵,已是勉為其難,如今還要侍奉你這小丫頭,不像話!
它正準備把蒼凜子的話轉述琮晴,她卻先一步說話:“聽風,在我沐浴時間,你不可直接顯露真身,又忘了?”
聽風不以為然,顧自說話:“門派間的排位賽即将臨近,掌門要你速——啊~”
琮晴徑直把這倚老賣老的白狐,從窗戶甩出去。這一摔,力道不重,卻甚是威懾,聽風瞬間溫順。這不是因為忌憚,而是愛護有加,就像長輩對于莫名煩躁的小輩,也是無奈,隻能退下來化作萌寵模樣,伏在窗口,輕聲嗚語:“我隻是忘了一下下,以後一定注意,放我進去吧,外面冷……”
待莫羨循聲而來,就見琮晴衣着輕薄,蹲在屋外的闆木上,數落一隻貓咪樣的寵物。
“夜色清冷,要小心顧護。”莫羨解下外衫,為她披上,“我們走走吧。”
琮晴點頭,剛才還幾分嚴肅,此時就溫婉可人。夜色靜谧而暧昧,四目相對,她顯得幾分矜持,卻在側目的瞬間,滿滿的情趣,宛如饴糖的甜膩。
“今日起,你體内的‘蜜果’蓄積就完全清除,不再有‘水逆沖心’的隐患,若再好好調養,則更加穩妥。”莫羨平靜中隐隐忐忑,像是關切,更像是鋪墊。
“所以能不能——”莫羨停頓片刻,“琮晴,能不能多留些日子?”
琮晴一愣:似乎有些道理,那……她還在猶豫,不遠處的“聽風”就一躍竄進懷裡,像是撒嬌,更像是不認同。
“呃,嗯,今夜掌門傳召,我必須速速趕赴。”琮晴微笑搖頭,一邊掐着聽風的後項。
“無妨,我給你帶幾張方子,也是一樣。”莫羨大度中幾分眷戀,“隻怕我們之後情誼漸淡,想來也會不習慣。”
這話情深而言淺,莫羨眼中的小心,像是掬一捧清水,手中的映月,讓他渴求,又不敢聚攏,隻怕細微的用力,就碎了此時的安然……
琮晴也是分不清重點,莫羨說的是“情誼”,她卻隻覺得“不習慣”很是有趣:“莫羨也會有‘不習慣’的時候嗎?我以為你素來清冷,就不屑與我們幾大家族,有太多交集。”
她眉眼彎彎,漫天的璀璨星河,卻不及眸中的一簇柔光,帶一點的粗心,又一點的情真:“你認得我的本家,若是忙中得閑,就過來轉轉,我自然盡心作陪,附送一位很崇拜你的好夥伴。”
“好。”莫羨點頭,滿眼的不舍與無奈,“明日遠行,你早些休息。”
……
第二日,琮晴與府中的人們告别,路過長橋時,偶遇一隻懶在池邊的貓。它血統純正,屬性傲嬌,琮晴輕點它的折耳,就被軟軟的肉墊推開,還目光斜視,幾分嫌棄的模樣,倒更叫人起了興緻!
于是,當莫羨走近,隻見長橋側,萬花叢,一大一小的兩個球兒,正面面相觑地可愛。他不由嘴角輕揚,心想琮晴應該很喜歡貓兒,正如昨晚那樣,還想去抱抱它吧。
“琮晴。”莫羨喚她,“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琮晴回過身,明媚的陽光下,眼中的笑意,幾分迷離。
“上臂已然痊愈。”莫羨仔細查驗,“但腕紋處的切口,膚質單薄,還有些痕迹。”
說着,他取出一塊藍紋素底的錦帕,對角折花,再拉過她的手,細心地縛于腕上:“暫作一條腕帶,縛足兩天,痕迹自會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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