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光重回當下,杜言卿行走于清冷的長廊,暖意漫過心頭。但詭異的是,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
(琮晴向幻術大家之左老,讨教心得。
“若有人幻術更勝一籌,我該如何取勝?”
“幻術制衡,不在于一時的‘成’與‘敗’;關鍵是引他入局:‘成’可入局,‘敗’亦可入局”)
第37章你少自作多情,更不必内疚
度,也稱作“渡”,是“擒珠”孕育下的異度空間。擒珠,通體烏潤,旁人眼中,不過一枚烏珠,實則玄妙之極:它辟出神秘之境,一旦踏進,就堕入無限回環,像一場從天而降的牢獄之災,将人生擒、禁锢,無路可逃。
這“擒珠”孕育下的異度,與常規視角互不關聯,叫人難覓蹤迹;與禁锢者的狀态,卻息息相關:若“擒珠”暗淡無化,也意味着裡面之人已是彌留之際;但微妙的是,事态的走向有時“向死而生”:你無心留戀人世,“異度”動蕩不安,也暴露端口……這或許也是“渡”的涵義。
……
琮晴走進寝室,拂去濃重的霧霭遮掩,所見的一切才是真實模樣:金魚缸底的“擒珠”光芒閃耀,正對着的内牆巨型漩渦,厚稠而略顯平靜。她伸手觸探,知其吸力寥寥,猶如一位母親,已有生靈在懷,就對旁的招引,無所興趣。
“對不起師兄,委屈你暫時呆在裡面。”琮晴撫着“擒珠”交代。
原來,這一場的同盟對決,琮晴本就沒打算以幻術修為,與杜言卿正面交鋒:她既鬥不過,也狠不下心,于是設下一局,引他入“度”。這其中的霧霭缭繞,不為“箍圍”,隻為迷惑視線:杜言卿兩番出入之門,此“門”非彼“門”,他意在“琮晴”,也是忽略了。
琮晴走進院子,翼雲瑞與則弦還被“豆靈”縛起,但顯然相處和諧,翼雲瑞還與側身的“它”有說有笑。琮晴揚起長串的冰晶逗弄,“豆靈”咯咯作笑,也松開束縛。
“巡考的‘自由通徑’,我苦尋不到,請你們幫忙找找。”琮晴先一步發話。
“哦。”翼雲瑞與則弦齊齊點頭,分開行事。大概被束縛太久,倆人也是思維短路:此時此地,找“自由通徑”要做什麼!
待翼雲瑞尋到“自由通徑”,這才反應過來:糟了!
他沖進寝室,裡面空無一人,牆面整齊無恙,對面魚缸裡的“烏珠”也憑空消失,就問隔壁翻查的則弦:“小弦,琮晴去哪了?”
“她說身體不适,要去考域的醫館。”則弦回答。
翼雲瑞倒吸一口氣:自己答應哥哥要看好琮晴,結果跟丢了——唉,還是快去回報。
“小弦,我在下一局等候。”他穿過自由通徑,“你們按原計劃行事,一切小心。”
……
琮晴走入考域醫館。三年一次的暗部組長之選,她又參與其中,莫羨自然在此守候。對于“應試期間,是否可以進入醫館”,一直備受争議:一方認為公平競争,克敵護己,實力不濟者淘汰,無可厚非;另一方則認為實戰中,個人分工不同,略有偏差,尋求協助,也差強人意;争論最終,雙方達成共識:皮肉外傷,或不借助“玄力”施治,勉強可以。
“莫羨。”琮晴半跪于地,“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起來說話。”莫羨坐在案前,人未動,眼中的情愫卻已萦繞她的周圍。
“我将師兄困在‘度’中。”琮晴攤開手,“擒珠”正在掌心,“我想賽後自行裁定,但身處考域,這枚‘擒珠’,無處安放。”
“你既将他困住,就說明此人與‘暗部之殇’有關。”莫羨眼中一絲凜冽,“四年療愈,暗無天日,你都忘了?”
“這不是師兄的本意!”琮晴有些心急,“我不曾對他設防,若他有心傷我,早已得手。”
“所以你想救他?”莫羨問
“這不算。”琮晴的語氣很淡,卻态度清晰,眼中的寬宥,宛若綠蔭中的一簇紅莓,清新、誘人,又不忍堪摘,“是他自己救了自己。”
對啊,是他當時的一念之仁,才有了此刻的手下留情。
……
青冥,貧瘠、荒蕪之地,與世隔絕,也被人遺忘。杜言卿出生于此,他的父親(以下簡稱“他”)更是長久生活。某天,隔壁搬來一對母女,說是全家上下竟在一月之間,皆意外身亡,引得謠言四起,她們也因此驅逐。
杜言卿覺得不可信:母女二人,雖是粗布麻衣,但掩不下周身的貴氣,豈會是小家小戶之輩?尤其是那位母親(以下簡稱“她”),美麗異常,像天上明珠,遺落凡間,此時的風塵仆仆,光華掩埋;但一朝,鉛華淨,亂世生,日月韶光,恐怕也隻能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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