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明媚,很快淡去,這并不是說剛才的她虛情假意,隻是大任當前,“明媚”是一時偷閑,稍後又得重裝上陣。
“父親即将醒來,翻盤在望,暗中培養的勢力,需要有人明确的聚攏與指引。我們不宜出面,否則後退無路,就請他母親(紅夫人)代勞吧。”她思路清晰,“紅夫人對父親很是着迷,必然答應;但她的兒子(宸喆)态度不明,若是執意反對,也是麻煩。今日時機正好,就借由這‘噬魂咒’,明确他的心意。”
“而且我與宸喆的今日相遇是意料之外。”她補充解釋,“剛才就我的‘三人之選’,被幾個老家夥責難,他正巧路過,就替我解了圍。”
“小姐被人責難?”男人有些緊張,也幾分疑惑,“暗部□□的長者之中,有依附我們的人,怎麼會?”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人(長者3)神情古怪,本還态度和藹,但宸喆走近之時,就變得異常尖銳。”當時的情景,她印象深刻,“但那人指着我問‘是否有意讨好第二家族’,這話——”
她嘴角露笑,卻冷若冰霜,“無論本意如何,這話着實難聽!來日大功告成,此人不必留了。”
男子記下。
此時,一陣風襲來,又有花瓣翩翩起舞,飛過她的鼻尖,繞着手腕久久留戀,宛如一場蝶戀花的親昵。她又有了笑容,淡淡然,但在男子眼中,卻是足夠。
“在想什麼呢?”男子問。
“想到‘噬魂咒’裡,宸喆說‘我若走得慢些,會快樂些’,突然覺得好玩。”她沐浴春光,但因背過身去,叫人看不清神情。
“他這話是說反了。痛苦從來如影随形,我們隻能走得更快、飛得更高,痛苦難以匹及,方才解脫。”男子走近,如水的溫柔,“别怕,我會陪在你身邊。”
她小小歎息。
花瓣萦繞兩人周圍,劃出浪漫氛圍。他見她的發梢沾染花瓣,就伸手拂去,就像剛才宸喆所做的那樣。
不想,她避開轉身,眼中竟有明顯的不悅,這不是針對他,而是他背後的勢力:“大任在肩,我不會逃避,也絕不推卸!你不必像族裡的那些老人一般,對我總是提醒與告誡。也許正如你們所說,疾步前行才能避開痛苦;但那些近在咫尺的愉悅呢?我是否也無暇顧及!”
她感覺失态,平靜片刻,調整下一步規劃:“這次的‘三人之選’,成功與否,關系到一個考域的主考之位。而我選擇的三人,是暗部之内,實力強勁之人,其中就包括我們所培養的‘綱’。這唾手可得的利益,不要輕易舍棄。你本就在選手之列,小心協助。”
唾手可得的利益?男子始料不及。之前的她,更确切的說,是與宸喆相遇之前的她,傲睨萬物,對一個“考域的主考之位”,不屑一顧。此時的态度驟變,叫人費解,為什麼?
但很快,男子就明白了:噬魂咒!剝開顔面與立場,窺視心扉,對人亦對己——本場之中,她是設局者,宸喆是入局者,兩人若存有一絲的心意正中,就可相互影響與滲透:宸喆正中的是“情愫”,而她正中的是“愉悅”。
“好。”男子當然不會推诿,所做的一切,隻要她開心就好。但宸喆?男子眼中一抹狠色。
……
回歸正題。
下一場決勝局。存在拟定的終點,但所謂“終點”,遙不可及,更像天上的太陽,指引着前行的方向。參賽者披荊斬棘,打敗對手,以最後的留存者為勝出,赢得暗部組長之位。當然,賽中表現優異者,也會得到青睐與機會。
以上做法是對選手而言;對于“監事廳”的各家掌權者與□□人,卻是另一番的遊戲規則:各選擇參賽者中的3人,以每位選手出局前所淘汰的人數計分,這3人的得分總和,代表各家識人之明,以此争奪下一屆的“考域之主考”!
同時,鑒于于家兩位千金的賽場表現已引發争議,就特别取消了于穆昇的“主考”之競争資格;而琮晴與則弦可以繼續比賽,但不列入各家的“三人之選”。後半條看起來無關緊要,其實不然——
這場外的“三人之選”,常理來說,是不該被參賽者所知曉,以免幹擾他們的場内表現;但事實是,消息如插着翅膀一般,不過半天的工夫,傳得沸沸揚揚——這就嚴重影響了人員的組隊:她倆既然不再候選之列,或多或少會被疏遠。
當然,這話不準确:則弦在上一局中,已與竹攀結伴,約定了不離不棄;所以此時的形單影隻,隻有琮晴一人。
(至于這消息是如何流傳的,大體就是有人有心傳播,也有人有心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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