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遇許頭都沒擡,拿筆敲敲桌子,“還有二十分鐘,你就該交卷了。”
許眠點點頭,拿起筆,繼續做起化學試卷。其實試卷并不難,都是一些基礎題,陳遇許之前都有跟她詳細的講解過。
仔細地看清楚最後一道大題的題目,許眠很自信地将答案寫下來,最後還檢查了一遍,這才把試卷拿給陳遇許。
陳遇許擡頭看了一眼,神色很自如地拿出答案,進行批改。
這一年來,許眠的學習狀态跟以前相比,簡直有了質的飛躍,不僅不耍賴不搗亂,還真正地做到了勤奮刻苦這四個字。
批改完,果然全對,怕她驕傲,陳遇許還是收了下,“不錯,全對,但是這隻是基礎卷,下午做一份提高卷怎麼樣?”
在學習的安排上,許眠現在很聽陳遇許的話,“好啊,現在還要刷什麼題嗎?”
陳遇許看了下時間,快要中午了,“差不多了,馬上要吃午飯了,先休息一會。”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你今天怎麼沒吵着要出去玩?”
許眠是去年才從同學那知道平安夜、聖誕節這種國外節日,抱着新奇的心态,還專門去學校圖書館查閱了相關的書籍。
因此,單方面跟陳遇許約好,明年要一起出去玩。
許眠用一種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的眼神,古怪地看着他,“都快要期末考試了,你怎麼還想着出去玩?”
他們現在是初三的第一個學期,過完年,第二個學期一過,就是決定人生的中考。
陳遇許被她突如其來的上進心惹得發笑,他伸手過去揉了揉許眠的頭,“你放心,按照我的水平,你上重高穩穩的,隻要你是正常發揮。”
許眠可煩他揉頭這個動作,把他手打掉,“你的水平你當然穩,我不得勤能補拙奮發圖強麼,”她順着自己的頭發,似乎是有些小脾氣,“還有,美少女的頭是你能摸的嗎?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
陳遇許完全不在乎,桃花眼懶散地飛揚着,“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把頭發剪短了?”
穆佩偏愛打扮許眠,她的頭發一向留得很長,長到腰際,往日穆佩總會給她紮各種各樣好看的發型。
也不知道許眠抽了什麼瘋,今年夏天就去把頭發剪了。等到他看到的時候,就隻剩齊肩的長度。
提及到頭發,許眠心裡微澀了一下,她滿不在乎地開口,“初三學習緊任務重,頭發短點好打理呀,再說,你們這種男孩子懂什麼,我以前光吹頭發都要半個多小時,都夠我多刷好幾道題了。”
陳遇許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理由,點點頭,“你覺悟倒還蠻高,不過這樣也蠻好看,美少女。”
最後三個字是揶揄的音調,隐隐透着笑意。
許眠心裡的那一點點澀意立馬消失不見,微微歪着頭透露着驕傲,“那當然,誰讓我天生麗質難自棄。”
說完,兩個人就笑了起來。
湊巧,張阿姨做好了午飯,喊他們吃飯。
許眠剛站起身,陳遇許就攔住她收拾文具的手。
許眠不解,擡頭看她,大大的眼睛裡全是疑惑。
陳遇許收回手,雙手插在褲袋裡,用疑惑的神情質問,“許眠,你現在為什麼不願意在我家吃飯?”
這一年來,許眠除了睡覺,基本都在他這裡補課,可是一到吃飯時間,跑的比誰都快,說什麼也不肯留下吃飯。
不像以前的時候,理所當然地在他家蹭飯。
許眠的手一滞,她很快地将文具收拾好,“沒有為什麼啊,我就是喜歡吃炸雞披薩。”
陳遇許根本不信她,“炸雞披薩哪裡好吃了,難道你覺得張阿姨做飯不好吃?”
他聯想起許眠家裡以前的阿姨,“還是你喜歡吃你家王阿姨做的飯?那要不要我把張阿姨換成王阿姨?”
許眠震驚,怕他真的會這樣亂來,“你别胡說,張阿姨做飯挺好吃的。”
陳遇許頭微微靠過來,審視的眼神看着許眠的臉,“那你為什麼不留下來吃飯?還是說隻有我做飯,你才肯吃?”
許眠噎住,她實在是無法想象陳遇許帶着圍裙掌勺做飯的樣子,她推開他的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陳遇許點點頭,霸道地宣布,“不僅今天要吃,明天以及以後,你都得在我家吃飯。”
許眠覺得他有點神經,難道陳遇許現在有養成系的癖好?她擡起頭,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陳遇許,你該不會要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兒養吧?”
陳遇許難得被噎住,咬着牙,“我沒有你這個不孝女。”
許眠松口氣,“你放心,爸爸會一直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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