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茶煙驚詫地望着九州,一動也不敢動。
看着晚茶煙的瞳孔逐漸緊縮,九州嘴角帶着充滿興緻的笑意,如同狩獵者的戲弄。
【你猜猜這是誰的血?】晚茶煙立刻用力扯住九州的手腕,質問他。
【你将他怎麼了!】九州俯身至晚茶煙的耳邊,他伸手撫摸着晚茶煙的臉側,聲音挑逗。
【你吃的是我的血。我好想和你融為一體,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當然,還有更好的辦法,需要你同意。】晚茶煙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惡心。
隻知道怒氣一下子撞上了心頭,讓她失去了理智。
她用力地将九州推開,咬着牙咒罵。
【王八蛋!】【哈哈。】九州笑着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他用勺子舀起了湯再倒下,像是驕傲的魔術師在展示自己的魔術。
而晚茶煙,則分明看到湯裡有着一顆顆紅色的小球,藏匿在濃稠的湯裡。
晚茶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将手放在桌底,一下子便掀翻了整個餐桌。
【梁九州,你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瘋子了,讓人無比厭惡!】九州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臉上的表情無任何的波動。
【你要不要可憐一下瘋子,和我在一起,最起碼我不會繼續瘋下去。】【我甯願死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九州看着眼前逐漸失去理智的晚茶煙,他的嘴角的玩味終于散去。
【我好不容易才脫離以前落魄的身份,以為爬到了最高你就會愛我。可說實話,可笑的是,我現在迫切地想要當農夫的兒子,想要變成那個落魄到不行的人。】【梁九州,你不配。】九州心裡的裂縫越來越大,裡面的熔岩搖晃得越來越厲害,僅一句如此簡單的你不配,将九州的内心世界撼得天搖地動。
岩漿猛地一下噴發,燙傷了九州,徹底将他十五年來築好的世界推倒,最瘋狂的一念也在此誕生。
【哈哈,從小我就知道我不配,所以我努力了十五年的時間爬到了這個位置。你說我不配?我不配?我是整個廣城最有錢有權的人,産業遍及整個南方,就連四大家族都要高看我梁九州一眼。我不配?我算是清楚了,在你晚茶煙的心裡,無論我在階層的哪裡,無論農夫的兒子是誰,無論望家的公子是誰。都抵不過南山二字是嗎?】【兒時的戲言你就這麼當真?】【不是我把戲言當真,而是你說的每句話我都信。我把它們當成真理,當成信仰在追逐。】【那你放過南山。】【不要把我對你的愛踐踏得一文不值。】【放過他。】望着晚茶煙的懇求,九州希望她能看到自己心裡現在正被摧毀得一塌糊塗的世界。
【什麼都行,就是他不行。】【我隻愛南山,九州你醒醒吧,去追尋你自己的幸福吧,不要再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十五年了,我已經花費了十五年的時間。我不在意再花下一個十五年,二十五年,三十五年,甚至一輩子。】【你隻是不甘心,這根本不是愛。假的,都是假的!】九州走近晚茶煙,蹲在她的面前,輕聲訴說。
【煙煙,你絕不可以說我的愛是假的。我比誰都知道,我對你的愛有多真。愛可以和不甘心同在,我愛你,我也可以不甘心。無論我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我會永遠地追逐你。因為我相信,隻要時間夠長,總有一天,你的心裡會有我的存在。】汽車的響聲将九州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冷冷地望向不遠處,盯着車裡的黑影。
他要将所有在晚茶煙那裡受過的傷,通通還回去。
不,是加倍還回去!
第8章008路口·鬥
黑暗中一盞車燈打到路中央,猶如舞台中央一道孤獨的聚光燈,瑩耀着孤寂的華麗。
瘦高的身材,長衫馬褂,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凝視的淡漠眼神如同雕像般無情。
“那不是?掉頭!!!”阿闖搖着座椅,拼命地叫喊着,“立刻掉頭啊!”
可司機傑叔和明仔皆沒有理會阿闖,徑直地将車停在了路障處。
随後,明仔和傑叔逃命似地跑下了車,往路邊逃竄而去。
望着仆人逃走的阿闖緊緊地握緊手心:“都是些叛逆的二五仔!少爺,我幫你拖住他們,你快跑吧!”
南山微微搖了搖頭,他透過車前玻璃望向路前方的九州。
兩個望家的少爺就在此刻相遇了,一個真,一個假,一個在車裡,一個在車外。
南山的臉上毫無恐懼,他平靜地下車,徑直走到了九州的面前。
九州是沒猜到南山敢這麼站到他的面前,在他看來,南山憑什麼能耐可以站到他面前?
此刻的南山似乎與往日也不太一樣,許是知道了這一劫一定會到,所以他臉上無比平靜,但是眼神卻露出了一股韌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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