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那日回來之後夜裡便去孟挽住的清河苑去尋過,但苑中小厮道是孟挽根本沒回院子裡,問去了何處,那小厮道是不知曉。楚懿還想追問,那小厮卻是愛搭不理,最後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從下人的态度中多少能瞧出點主子的喜惡來,可見孟挽有多厭惡他,連着這些身邊的下人也能瞧得一清二楚。見着了孟挽之後,也想上前去質問孟挽那日與她攜手的男子是誰,可瞧見孟挽背後跟着一個楚蔓便歇了心思。
知曉楚蔓的性子火爆,若是他真上前質問,怕是讨不了半點好處,說不定還會傳到他爹那裡去,那他便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孟挽瞥了楚懿一眼,然後利落地将視線收回,目不斜視地從楚懿邊上走過,經過時,刻意又嫌棄地與楚懿拉開了距離,還特意加快了幾步匆匆而過。
楚蔓也瞧見楚懿,雖然楚懿名義上是她的二哥,但從來都瞧不上這個二哥,覺得就跟繡花枕頭一樣,整日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無半點本事,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纨绔子弟,半點都比不上她的大哥。
若是從情誼上瞧,兩人并無血緣關系,以往也并不親近,沒有搭理的必要。若是從利益層面瞧那就更不必說,這種人如今遊手好閑,日後也不會有多大的出息與前程,也沒有來往的必要。
即便見到也不樂意打招呼,就如同沒見着一般走開。
楚懿就瞧着似是躲避瘟疫一般離開的孟挽,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念頭如今想起來,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孟挽如今連瞧他一眼都嫌棄,怎麼會想着回頭求他幫忙。
而且孟挽如今的日子也不見得過得越來越難過,因為瞧着目前的狀況,她根本便不缺人給她照拂跟庇護,那日那個男子的身份,定是非富即貴,有權有勢,如今想起那個男子身上散發的氣勢來楚懿都覺得有幾分膽寒。
不是上位者,定然不會有那番氣勢。
可若是上位者,除了當今帝皇,也應是無人有這番氣勢。可那日的男子,分明較當今帝皇年紀要輕上許多,難道是當今哪個皇子?可後宮那麼幾位為了争寵鬥得死去活來,這便直接導緻了後宮妃嫔雖多,但子嗣單薄,并且大多都活不下來,如今最大的皇子,是當今帝後的第二個兒子,較之他來年紀都要小上好幾歲,可那日那個戴着猛虎面具的男子,瞧着比他要年長上許多,楚懿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孟挽索性除了覺得晦氣之外,心裡一點波瀾都沒起,與楚蔓繼續說說笑笑,直到回到清和苑門口二人便分道揚镳,畢竟如今楚懿對于她來說,隻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故而根本不會對這人投入過多的關注,于他的情緒也是轉身即忘,不會考慮太多。
之後孟挽便是充耳不聞外邊的事,一門心思地待在房中核算查對賬本,這一瞧便一直到暮色西沉,晚膳時分知秋過了來,絮絮叨叨了幾句府中這兩日發生的事情,都是些瑣碎之事。
隻是知曉知秋愛說話,孟挽倒也沒有打斷,隻認認真真地聽着知秋道是昨日梁甯安到了府中來,彼時楚懿沒在府中,梁甯安便是等着楚懿到了晚間,今日午間時分又來了,身邊連個丫鬟都不帶,瞧着應是從府中偷跑出來的,李氏便是遣人去叫楚懿回府,楚懿道是與朋友在喝酒抽不開身。說起這些事情時即便是知秋都搖頭,府中便是個人都能瞧出來,楚懿對梁甯安不甚上心,而梁甯安卻是一門心思地倒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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