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孟挽也隻是蜻蜓點水,可是今夜卻是有些忘情,興許是今夜的煙火以及這皓月星辰将氣氛渲染得極好,又興許是楚淵并沒有抗拒,反而是将面具摘下,俯身摟着她的腰,齒舌攻城占地一般帶着強硬的氣息。此時好在人大多都在朝陽門那邊的街上,關注點又在那些璀璨豔麗的煙火上,若是有人在這邊的街上,若是一擡頭,便是能瞧見屋頂上兩個黑影交織,難舍難分。
煙火不多時便沒了,連同世界也安靜下來,夜色如水,随着煙火的聲音停歇,一切都停歇下來,楚淵抽身離開時,孟挽的身體也軟得如水一般沒有氣力地靠在楚淵身上,似是渾身所有氣力都被楚淵掠奪幹淨,讓孟挽覺得,今夜這個木頭男人似是開了竅一般。
隻是楚淵這一回到底不如以往,以往的楚淵無論如何,面上一直是波瀾不驚的模樣,而這一次,孟挽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紊亂,連同胸膛處傳來的心跳聲也是亂得如同擂鼓,身體亦是僵直不同以往。
讓孟挽覺得欣喜,可以感覺到兩人的關系又進了一步,這個木頭男人到底是不如剛開始時對她那般疏離,還會反被動為主動,與她親近,這便是一件好事,表明如今的楚淵對她,也不僅僅隻是因為責任因為擔當。
他應是也對她動了情,隻是還沒到動情至深的地步而已。
之後,煙火到底是沒了,朝陽門看煙火的人也準備打道回府,孟挽已經瞧見人流正如潮水般往這邊的街上走,兩人所處的屋頂,正對大街,若是不小心,便會被人瞧見這屋頂上有人。
孟挽如今身體還是軟得如同一灘水,整個人都隻能挂在楚淵身上,雖然她一貫性子大大咧咧,卻也不願意兩人的親密被那麼多人瞧見。
而且,她自小便是在京城長大,這京城說小不小,說大亦不大,說不定便遇到熟人了,若是遇見熟人的話,她這臉往哪裡擱,想想便建議楚淵道,“煙火完了,我們也不要待在這屋頂上了,下去走走逛逛吧。”
彼時屋頂風大,将孟挽鬓邊的發絲吹亂,楚淵便不露痕迹地伸出手來将孟挽的發絲重新别回耳後,緊接着點頭,也不多話隻言簡意赅地道了一個字,“好。”
孟挽卻是能注意到這些細節,心中暖意彌漫,也不覺眉眼彎彎笑着看着楚淵,而此時的楚淵卻是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整個人攬着。
這一回孟挽有了心理準備,倒也沒有上來時那麼緊張無措,大抵是此時完完全全依附在楚淵身上,知曉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從高處摔下,心便安穩了許多。緊接着孟挽便能瞧見在這屋檐之上,楚淵如履平地,腳尖點在青瓦之上,也無一絲聲響,不過片刻,便輕盈如同殘葉一般落了地。
孟挽向來眼尖,能瞧見楚淵落地時,便是身上的衣角都未曾揚起半分,可見他的輕功,亦是極好。能将輕功練到這種程度,應是要跟着師傅勤學苦練好些年,也吃過好些苦。
想着便能想起楚淵身上大大小小那些傷疤來,也不知道他是受了多少傷,想起這些事情便想起之前她一直有的疑問:為何宮裡那位不對身為嫡子的楚懿下手,反而是對楚淵這個庶子下手?
孟挽突然就覺得楚淵身上藏了許多謎,雖是他對她好,但是心門卻是始終沒有對她完完全全地敞開,讓孟挽突然就覺得楚淵似是一個謎一般,讓她琢磨不透,意識到這些時心情似是極快地從雲端跌落下來。
彼時孟挽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為何會有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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