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呆呆地應聲,用餘光小心地瞥了一眼孟逢川,發現他沒什異常,也沒有提她剛剛躺在他肩頭的事兒,她就裝傻,殊不知他都記在心裡。
中途停車休息的時候,旁邊有許多買水果的小攤,姜晴湊過去買了一盒切好的小菠蘿,一隻手拎着塑料袋,另一隻手撐着泛酸的腰,立在車旁邊看遠處烏雲密布的山群,看起來像極了清早公園裡遛彎兒順道買早餐的老大爺。
他帶笑湊了過去:“看什麼呢?”
她略微皺眉,收回了視線,轉頭問他:“你腰好麼?”
孟逢川聞言愣住,覺得這問題突兀又怪異:“什麼算好?”
姜晴意識一絲不妥,成年人之間問腰好不好難免讓人想入非非,她解釋道:“就是你腰受沒受過傷什麼的,排練的時候……”
孟逢川恍然地“嗯”了一聲,認真答道:“我腰功還不錯。”
姜晴品着這幾個字,想法越來越歪,趕忙指着車門轉移話題:“上車了,快走。”
她先他一步上車,孟逢川默默跟着,忍不住又笑了——他說的真的是正經的意思。
客車直達香格裡拉的獨克宗古城,剛一下車姜晴就嗅到了一股冷冽空氣,是幹淨的,也是凜人的。還有陰風往風衣裡鑽,明明才下午五點鐘,卻已經像是要天黑了一樣,看不到濃烈的太陽。
他幫她從客車下面拿行李箱,少不了挪動幾個放在靠外面的箱子,姜晴沒跟他客氣,站在不遠處等着,看到他彎着弧度的腰,忍不住又想歪,欲蓋彌彰一樣移開了視線,四處打量着。
古城中路面崎岖,箱子不好拖動,他讓她打開導航找客棧,他跟着她,一個人提着兩個行李箱。
她訂的是個藏式裝潢的客棧,有前院和後院,穿過後院才是客房區,面積不小。兩人開兩間房,老闆見他們是一起的,自然安排在相鄰的房間。穿過沿院的長廊,從裡面數第二間房間是她的,孟逢川住第三間。
兩人分别進了房間安置,這次她倒是極快,拿着房卡出來,敲響孟逢川的房間。他開門本想引她進來,她沒進去的意思,主動說:“房間裡好冷,果然要下雨了,我們出去逛逛吧?”
俨然已經是結伴同遊的樣子了,十分自然熟絡。孟逢川全聽她的,拿了房卡跟她一起出去。
獨克宗古城是藏民聚居地,但古城中已經有些商業化了,這點從街邊店面統一的匾額和裡面販賣的東西可以看出來。天陰瘆瘆的緣故,姜晴逛得興緻缺缺,孟逢川見狀便提議去吃飯,他們找了家藏餐,吃牦牛肉火鍋,果然暖和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咖啡店,她說自己想喝,故意讓孟逢川在門口等她,實際上買了兩杯,生怕他再手快付錢。
等咖啡的時候他忽然進來了,示意姜晴朝外面看:“下雨了。”
姜晴楞楞地眨了眨眼,旋即從包裡拿出了傘,她那把傘是晴雨兩用的,十分順手地遞給了孟逢川。孟逢川接過,轉身竟然又回到了門口,姜晴對着他的背影笑了出來,想他還真聽話,讓他在門口等就真去門口等,幸好不是個傻子,下了雨還知道進來。
她拿着兩杯熱咖啡出來,遞給了他一杯,孟逢川短暫錯愕,先撐開了傘,才接過了那杯咖啡。
這會兒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再加上陰天下雨的緣故,天早就黑了。兩人在一把傘下,不得不湊近彼此,近得姜晴覺得好像又聞到他衣服上的那股香氣,一度懷疑是錯覺。
石子路面落了雨水的緣故有些打滑,姜晴想着今天坐車,不用走路,穿了雙帶跟的硬面小皮鞋,古城裡的路高低不平,她險些滑倒,趕緊拽住了孟逢川的手腕。他一手拿咖啡一手拿傘的緣故,分不出第三隻手,便用力擡了下撐傘的手臂,總算把她扶住。
姜晴尴尬地說:“天氣預報說今天沒雨,我出來的時候就沒換鞋。”
孟逢川在心中要說一句“感謝天氣預報”,開口卻回她:“都怪天氣預報。”
她攥住他手腕的手早已經收回了,孟逢川又說:“其實你可以扶着我。”
姜晴搖了搖頭:“慢點走就行。”
她減小了步伐,孟逢川也跟着一起放慢了速度。可剛剛那一趔趄的緣故,兩個人多少湊得更近了,肩挨着肩,和路上的情侶沒什麼兩樣。
孟逢川喝了口咖啡,總覺得他那杯咖啡是甜的。
回到客棧才剛八點鐘,他送她到房間門口,把傘放在了她房裡的傘架上,禮貌道别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分開還不到十分鐘,房間裡的燈忽然全滅了,孟逢川立馬就想到可能是跳閘,下意識出門去找她,擔心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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