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算話,月初的時候來了天津,暫時住在姜晴的房子裡,她這裡位置不寬裕,頂多算個溫馨的小窩。孟逢川借半張餐桌當書桌,正用筆記本處理郵件,聞言從電腦前擡起頭,溫馨提示:“你想做甩手掌櫃也可以。”
姜晴偷笑,癱在沙發上放空:“那就提前辛苦孟老闆了。”
孟逢川無奈搖頭,重新看向電腦:“你這稱呼倒是改得快。”
婚禮是西式布置的,在露天花園舉辦儀式,随後賓客會移步到宴會廳用餐。梁以霜盛裝打扮,美得動人心魄,還在房間裡的時候姜晴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沒想到被梁以霜滿臉嫌棄地打斷:“你又不是沒看過,别哭了,一會出去拍照醜死。”
孟逢川給她遞紙巾,其實心裡也有些百轉千回,像是透過梁以霜看到了姜晴穿婚紗的樣子,他隻要稍微一想就已經覺得心要跳出來了。
姜晴用紙巾輕輕擦拭眼角,防止弄花妝容,語氣埋怨:“平時和現在能一樣嗎?你自己照照鏡子,漂亮死了。”
陸嘉時在旁邊和孟逢川對視一眼,彼此都有些無奈,他開口阻止這對每句話都帶“死”字的姐妹:“雖然我不迷信,但這種日子一直說死是不是不太好?”
姚松從外面推門進來,催促道:“要開始了,怎麼着,咱們下樓吧?”
姜晴看向孟逢川示意,孟逢川點頭,先下樓入座。花園裡的座椅每五個相連擺放,孟逢川下去得晚,已經差不多坐滿了,他選了靠後的一排,中間坐了一對情侶,左邊空了一個座位,右邊空了兩個。
他走到左邊禮貌問道:“請問這裡有人坐嗎?”
答他話的男人未語先笑,看起來就頗為健談,特地往女朋友那邊挪了挪:“沒有,你坐吧,右邊那兩個座位有人。”
他女朋友看過來一眼,孟逢川短暫和她對視,看到了一張清冷的面龐,略微颔首當作打招呼。對方禮貌地回應了下,低聲跟旁邊的男友說:“你别膩歪,怪熱的。”
孟逢川這才發現男人的鞋上正卧着一隻小白狗,像是察覺到孟逢川視線,也正用水汪汪的黑眼睛看着他。他彎下腰試探性地伸手,問旁邊的男人:“我能摸下它嗎?”
男人點頭,擡起腳把那隻狗撈到了懷裡,很自來熟地跟孟逢川介紹:“它叫Twinkle,是個小女孩。”
孟逢川撫摸上它的毛發,十分蓬松柔軟,心也跟着融化:“确實像個小孩子。”
男人說:“養寵物就跟養小孩一樣。”
他女朋友在旁邊冷聲接話:“應該比養小孩輕松一點,婚禮都快開始了,你看那倆人還沒回來,就知道了。”
說曹操曹操到,孟逢川聞聲望過去,一男一女正走過來,女人嘴裡念叨着:“我就說不要帶她來,你偏要帶,還想抱她過來,萬一又哭梁以霜會追殺我到明年……”
那個男人他倒是眼熟,正低頭解釋着:“不是聽你的交給阿姨了,别生氣,我也是想帶她出來玩玩,都聽你的,下次絕對不……”
孟逢川忍笑看着兩幅面孔的人,起身伸出了手,主動叫道:“謝先生,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
謝蘊一愣,幹咳了一聲和他握手:“孟先生?你也來參加婚禮?”
孟逢川說:“我女朋友做伴娘。”
謝蘊看了一眼旁邊的妻子譚怡人,譚怡人又看向了那個清冷的女生,孟逢川猜到她們可能不熟,主動提醒:“姜晴。”
譚怡人立馬對上了号:“梁以霜那個唱京劇的發小兒。”
謝蘊頓時覺得尴尬,伸手又跟孟逢川握了握:“你早說,都是朋友。”
孟逢川在心中冷笑,表面客套地說:“謝先生,那個墜子還是勞煩你多上心。”
謝蘊答應得爽快:“小事,我覺得還是能找到的,今後多幫你留意。”
他又給孟逢川介紹了下旁邊的人,他的妻子譚怡人和那個面龐清冷的秦昭都是梁以霜的朋友,至于那個短發男人則是秦昭的男朋友孟梁。五個人在一片安坐的賓客席中突兀地站着,孟梁想和秦昭坐在外面,讓謝蘊和孟逢川這兩個相識的挨着好說話,兩人客套地推拒,接着譚怡人接到照顧寶寶的阿姨的電話,孟梁突然放下了懷裡的Twinkle,秦昭低呼讓他趕緊拿寵物尿片……
負責控場的工作人員作統一着裝,手拿着對講機上前勸阻被圍觀的五個人:“兩位女士,三位先生,我們這邊儀式馬上要開始了。”
手裡的對講機響了兩聲,接着裡面傳來梁以霜嚴厲的斥責:“你們五個趕緊給我坐下!”
他們不約而同地朝着賓客席的後方看過去,果然在遠處看到了準備出場的新郎新娘、伴郎伴娘。新娘梁以霜正舉着對講機朝他們示意,顯然是在讓他們老實點兒,新郎陸嘉時滿臉無奈,好脾氣地雙手插着口袋等待。伴郎姚松笑得龇牙咧嘴的,至于伴娘,姜晴用手掩着嘴,顯然也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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