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竟敢偷我東西,真特麼活膩了!’
夏吉祥怒火中燒,狠狠咒罵了一句。
憤怒過後,他迅速冷靜下來,開始琢磨誰有可能偷竊。
‘扒手,小偷?還是地痞流氓,幫會分子?’
不,都不太可能,這是一處廢棄的交通亭,内部狹窄,破敗不堪,連個落腳地方都算不上。
能在裡面逗留的,隻有無處可去的乞丐,無家可歸的難民。
對啊,是那些流落街頭的乞丐難民,很可能他們在裡面過夜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藏槍,知道手槍很有用,很值錢,便偷偷拿走了。
自己不過在巡捕房關了兩天,所以槍被拿走沒多久,乞丐沒有賣槍門路,這麼短的時間裡,不可能全部賣掉···
嗯,有門!隻要及時追查,還能追得回來!
想到這夏吉祥便有了主意,他知道賊人通常得手後,會有舊地重遊的心理。
尤其那些流浪者,總習慣沿着固定街區遊蕩。
廢棄的交通亭,通常無人關注,反而是流浪漢駐留歇息的場所。
所以他準備做一個誘餌,讓其自露馬腳。
說幹就幹,他從兜裡取出一塊手帕,在亭裡地上撿了塊石頭包了起來,然後翹起身來,将包裹放到原來藏槍的位置。
接下來,他取出兩張一元的紙币,将鈔票幾個邊角撕下來,随意散落在亭子裡,造成有人來過的痕迹。
這樣尋常的流浪漢見到鈔票碎屑,因為沒有用處,就會棄之不理。
而偷槍者看到鈔票痕迹,就會馬上觸發貪念,直觀判斷又有人将值錢東西藏在頂棚裡,就會立即攀上頂棚查看。
夏吉祥打算先去巡捕房拿回手槍,再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找到偷槍賊。
巡捕房辦理取保或扣押物品的部門是捕房,所以他抓緊時間,先去葛蘭路的捕房辦理具保手續,出示了市政廳的警員證,順利領回自己的工作證和勃朗甯手槍。
然後他在市場買了些吃食,坐黃包車回到南巷裡交通亭,在旁邊找了一戶視角正好,臨街有窗戶的人家,直接上前敲門,連聲吆喝:
“開門,公差辦案,快點開門!耽誤老子公事,讓你吃牢飯!”
房門很快開了一縫,露出房主惶恐的臉,顫聲發問:
“啥人啊?侬是啥地方個差人,是不是搞錯特啦啊?”
夏吉祥掏出市政廳警員證,沒有打開,直接遞進去說:
“别跟老子廢話!老子是市政廳偵探,借用你一下屋子,監視抗日分子,快讓老子進去,不配合你就是共犯!”
“好額好額,侬請進來。”
房主被唬住了,立即開門把夏吉祥讓了進來。
夏吉祥進屋四下打量了一下,見室内非常簡陋,一家四口正在吃飯,桌子上隻擺着一碟鹹菜,幾碗稀粥,連塊幹糧都沒有。
三個孩子和女人都縮在桌子一邊,不敢言語。
夏吉祥也不多作解釋,收起證件,指着窗戶說:
“我就坐在這裡,監視嫌疑犯,你們繼續吃飯,不要随便走動,我辦完事就走。”
“好額好額,探長先生,我幫侬搬隻凳子呀。”
男主人是位普通市民,他趕忙将自己坐的椅子擦拭幹淨,搬到窗戶跟前,請夏吉祥就坐。
這家人沒想到,夏吉祥這一坐,就是五六個小時。
期間他餓了吃幹糧,渴了要水喝,視線始終沒離開交通亭。
他的耐心終于等來了結果,行人稀疏的街道上,出現一個破衣爛襖的中年乞丐,體格瘦削,胡子拉碴,大概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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