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就如拔河比賽一般,你來我往。
姜菀眉大部分精力都用在抵抗他的法器上,對他腹部暗傷的控制減弱。
男人抓住機會,猛地撤了法器,同時召喚出本命劍。眨眼的功夫,他就躍上劍身,禦劍到了半空。
他居高臨下望着姜菀眉,說:“今夜之事,我必銘記于心。這條捆仙繩便當作我們的定情信物。後會有期,姜姑娘,我會再來尋你的。”
沒想到他還是個劍修。方才他若直接用劍對付她,她必不能全身而退。這人倒也憐香惜玉,沒對她下狠手。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無蹤,姜菀眉才彎腰拾起被男人扔在地上的捆仙繩。
“你别看這條烏漆麻黑的繩子不起眼,它可是一個厲害的法器。隻要用得時機得當,出其不意,就連化神期的修士都能将其捆綁制服。”沉默了許久的系統,突然開口說話。
姜菀眉頗感詫異,“這麼好的東西,居然說送就送?他家裡有礦也不能這樣揮霍啊。”
“說明此人惦記上你了。”系統說,“宿主自行領悟的新技能相當厲害,但願你能圓滿完成任務,成功存活到最後。”
“這回你怎麼沒撺掇我薅海王值?送上門來的男人,你居然一句話都沒說,有古怪。”姜菀眉摸了摸下巴,“因為他不是特殊角色?”
“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宿主了,應該學會自己積極主動賺取海王值,而不是靠本系統指導你。”系統說,“别忘了你魚塘裡還有嗷嗷待哺的魚兒,好好加油吧!”
姜菀眉:這樣的系統,就……很欠揍。遲早有一天,要讓系統跪下喊爸爸。
她回到自己的院落,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打開房門,卻見一個人影直直朝她沖來。
“你沒事吧?我剛才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事了!”姜卓曦一臉焦急地盯着她。
姜菀眉不答反問:“這麼晚了,你不去自己房裡睡覺,跑我屋裡來做什麼?”
問到這茬,姜卓曦原本焦急的表情蓦地僵了一瞬,而後白嫩的臉頰爬上了紅暈。
他支支吾吾說:“師母讓……讓我,以後和你……和你睡一屋。還吩咐我好好伺候你。”
姜菀眉剛給自己倒了杯水,聞言喝進嘴裡的半口茶全部噴了出來。
“咳咳咳……别胡說,我都金丹期了,不必睡覺。晚上我需要修煉,不用你伺候。”她連連擺手,“你趕緊回去。”
姜卓曦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失落來,他用小狗狗般祈求的眼神看着她,雙腳定在原地,不肯挪動半分。
姜菀眉看了有一瞬的心軟,忽地想起,新的一天,姜卓曦的海王值刷新進度。升到A級的她可以薅夠他十分。
魚塘裡的黑白小魚不能光吃魚飼料不做貢獻,對吧?
她給自己找到了合理留下姜卓曦在屋裡過夜的理由,心安理得道:“别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我,我這人最是憐香惜玉,可禁不住你這樣。”
她走過去牽起姜卓曦的手,将他帶到床榻邊。
就在她牽他手的那一刻,她如願聽到了系統播報海王值增加的提示聲。
小奶狗就是好,好撩還乖巧,哪像伽圖那條會咬人的狼狗,又兇又不聽話。
姜菀眉想到伽圖對她說的豪言壯語,心底劃過一絲興味,等中午他身子恢複了,她得好好逗逗他,不能枉費了他一番“心意”。
姜菀眉拉着姜卓曦坐到床上,說:“今晚你就睡我的床,我在旁邊修煉。”
姜卓曦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可,我怎麼能睡師姐的床……除非……除非師姐寵幸我,我才能名正言順……”
哦嚯,這是明擺着邀寵嗎?南大陸的男人真有趣。
她摸了摸他的頭,柔聲說:“你年紀還小,這種事過兩年再說。你本就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急于一時享樂。”
系統又播報了一次。
姜卓曦小臉通紅,低着頭不敢看她,小小聲說:”嗯……我是師姐的。師姐何時想要我都行,其實……其實我不小了。南大陸男子在我這個年紀就嫁人的也不少。”
姜菀眉瞧了眼他單薄的身材,不由自主想起那個送她捆仙繩的采花賊。她覺得還是結實健壯一點的男人更符合她的審美。
姜菀眉薅羊毛從不手軟,薅夠了姜卓曦十分海王值,才同意他睡在外間過去丫鬟睡的地方。
這裡的男人被教養得尊卑觀念很強,就算如姜卓曦這般綿軟的性子,也有他執拗堅持的原則。
姜菀眉一直在房裡練習靈絲控制物體,甚至将靈絲小心翼翼地探入姜卓曦身體,沒有驚擾熟睡的他。
看來隻要她無攻擊意願,靈絲就如彙入靈脈的一縷清風,不會帶來任何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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