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嗜血厭女的少魔尊也有在女人身·下陶醉的一天呢?
系統:“恭喜宿主,賀喜宿主!再次獲得伽圖海王值暴擊,請務必再接再厲,讓他臣服在你的腳下,為你癡,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姜菀眉:“……”
誰來打死這個吃瓜吃瘋了的系統?!
姜菀眉被系統一打斷,興緻全無,心想反正接·吻教學完成了,海王值也成功入賬,沒必要再繼續。
她離開伽圖嘴唇,坐起身,問道:“如何?圖圖學會了嗎?”
伽圖前一刻還身處雲端,下一刻就被她一腳踹了下去,立時清醒。
他睜開眼,看向沒心沒肺的女人,“本尊讓你驗收一下教學成果?”
姜菀眉搖了搖手指,“教學結束,你該告訴我,為何看破我替身僞裝了。”
伽圖不甘心他還熱血未消,她卻抽身而退,攥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将她拽得撲倒在他懷裡。鐵臂禁锢住她腰身,不讓她逃離。
“别動,就這麼說,你敢亂動,一個字都休想知道。”
姜菀眉無奈,隻得老老實實趴在伽圖胸前,隔着錦緞衣料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伽圖伸手摸上她脖子處淡得快要看不出的齒印,說道:“你以為本尊當時是随意咬的?天魔人可以給所有物做标記,隻要在對方的血液裡融入自己的唾液。”
姜菀眉瞬間明白了,原來伽圖是靠标記精準定位她的方位,即使她披着“裴玉枳”的皮,也阻礙不了他識别。
伽圖的手掌按上姜菀眉的後腦勺,來回摸索着她柔順的青絲,吐出嘴裡的話語,宛如蠱惑人心的魔咒:“往後餘生,無論你在何處,我都能尋到你。天魔标記非死亡不可消,姜菀眉,你永遠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
聞言,姜菀眉莫名打了個抖,她是不是招惹了一個不得了的禍患?怎麼感覺有點棘手呢?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伽圖的胸口,“圖圖,那天薩奇和你們到底如何了?告訴我吧。”
真是煞風景,伽圖咬牙道:“你隻是想打探洛子衡的情況罷了。”
姜菀眉撇嘴,她關心洛師兄怎麼了?那天洛師兄也是為了她才至今下落不明。
伽圖見她明顯不愉快,猶豫了一下,才說:“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姜菀眉心裡一“咯噔”,這話什麼意思?洛師兄出事了?
她刷地仰頭看他,一臉焦急:“我要知道,你快說!”
瞧着她憂心忡忡的模樣,伽圖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禁想換成他不見了,她也會如此心焦嗎?
他閉上眼,不想再看姜菀眉為其他男人憂慮的表情。
“洛子衡和薩奇都進了神域,最後被踢出局的是燕家的一個女子。”
姜菀眉急得雙手攥住他的衣領:“該不會是秀雲吧?!”
伽圖聽她語氣裡的焦急程度不亞于詢問洛子衡時,心裡多少舒服了一些,也不再刁難她,說:“不是燕秀雲,應該是她的姐妹,本尊不認識。”
姜菀眉籲出一口氣,還好不是秀雲,雖然有點對不起那位姐妹,但她隻有餘力關心自己的朋友。
“薩奇和洛師兄去了哪兒?”姜菀眉惡狠狠道:“薩奇最好藏起來,别讓我遇見,不然我非得将他大卸八塊!”
“他們在内城。”伽圖含糊其辭,沒有直說細節。
“内城?”姜菀眉心中一緊,“他們為什麼會進内城?”
伽圖能夠預見将實情告訴姜菀眉她會有什麼表情,他難得好心,不想破壞她的心情,但架不住她執着,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神域入門試煉後,我們三人被投放到外城與内城交界處……”
伽圖将那日的事一一道出,他從入門試煉中蘇醒時,恰巧看見洛子衡和薩奇正打得不可開交。
他去和洛子衡聯手,想殺了薩奇,但是内城城門對靈力波動有感應法陣,三人的靈力波動太過劇烈,很快引來了内城人。
在内城人打開城門要抓捕他們時,伽圖使用了可以短時間内隐身的法寶,逃過一劫。但洛子衡和薩奇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雙拳難敵四手,團團包圍之下被人強迫戴上了禁锢靈力的靈力索。
伽圖雖讨厭洛子衡,但他更厭惡内城人,内城人看他們的眼神就如看蝼蟻。他最恨被人瞧不起,但也清楚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隻能暫避鋒芒。
“我進不去内城,内城城門有極其嚴格的身份排查,非内城人進入内城城門,會觸發警示法陣。”伽圖蹙眉道。
姜菀眉說:“沒錯。我從裴玉枳記憶中看到他能進入内城不觸發法陣是因為他的本命燈在内城,有了内城人的印記。他可以算得上是大半個内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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