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駱窈,要上課了你去哪兒啊?”許一白剛從校傳達室出來,提着一大袋的包裹。
駱窈覺得自己睫毛都結了霜,懶得找借口:“翹課出去。”
身為班長的許一白:“……”
他哭笑不得地說:“好歹找個理由糊弄糊弄我啊。”
駱窈雙手插在兜裡,很沒誠意地說:“不是賄賂了你一頓食堂麼?”
“得。”許一白不再多說,反正上了大四輔導員都管得松,他也沒有這麼古闆,隻從包裹的綁帶中抽出來一封信,“喏,你的信,去傳達室的時候看見就順帶拿來了。”
駱窈不想伸手,示意他放到自己的包裡,許一白啞然失笑,倒也照做。
許是還有别的活動,今天燕大校園裡的人出奇得多,一群朝氣蓬勃的男生女生趕着說要圍觀足球賽,接着又路過到閱覽廳參加讀書會的文藝青年,其間穿插着幾個上課快要遲到的飛毛腿,還有不少穿西服打領帶人士。
駱窈排隊登記都花了一些時間,沒看到紀亭衍等在附近,順帶問了門衛大禮堂的方向,準備自己先往那兒走。
她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實,隻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嶽秉見到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路過第三次的時候才試探性地問:“窈窈?”
故意沒打招呼的駱窈眨眨眼:“是你啊嶽秉!”
“你怎麼穿這麼多!”嶽秉很不給面子地笑出聲,還拍拍她厚實的肩膀,“走吧,我帶你過去,師兄那邊實在忙不過來,好多人找他,你别介意啊。”
他的态度很自然,自然到讓駱窈覺得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這種情況下再别扭反而顯得她心裡有貓膩,于是駱窈緩緩呼出一口氣,說道:“都說了我認得路呢,小看我是怎麼着?”
“師兄不是擔心你這個家屬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還沒被師兄這麼關心過呢!”
聽聽這話說的,哪裡像她的愛慕者,反倒像她男朋友的迷弟啊?
駱窈故意哼了一聲:“那改明兒我讓他也關照關照你,讓你多打打雜。”
“成啊沒問題,幫助師兄我樂意。”嶽秉笑嘻嘻地将人帶到大禮堂,剛到門口就有人喊他。
“嶽秉你上哪兒去了?快過來一下!”
嶽秉應了一聲,快速交代駱窈:“你一會兒就坐在第二排左數第六個的座位,專門給你留着的,别坐錯了。師兄現在在和幾個教授說話,我待會兒進去和他說一聲你來了,估計他們談完講座差不多也開始了。”
“你要是有話呢,我帶進去也行,如果是悄悄話那就等結束了你倆私下裡去講,時間寶貴啊,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
“進去吧你!”駱窈沒好氣地趕人,嶽秉笑出兩排大白牙,爽朗地拍拍她的頭。
“沒大沒小!”
他倆說話的時間,身後陸陸續續有學生進來,很有秩序地填滿了一排排座位,駱窈站在這兒太過顯眼,于是找到第二排的座位坐下。
前三排的座位應該都是特意留着的,這會兒還沒多少人,駱窈把包放到腿上,注意到沒拉好的拉鍊,這才想起來許一白給她捎帶的信。
駱窈掏出來一看,還挺厚,上面的字迹歪七扭八,跟外文似的。
第29章這些我私藏了
駱窈在這兒可沒有什麼外國朋友,猜測大概是弗洛朗寄來的照片。
這位外國友人,從大洋彼岸直奔燕城,又從燕城出發自東向西繞了一大圈,最後在一個沿海小鎮将洗好的照片寄給她。
這時候彩照貴,但人們對于美的追求逐漸旺盛,咬咬牙,權當紀念意義無價。如此說來,駱窈占了弗洛朗很大一個便宜。
照片一共八張,三張兩兩重複的合照,剩下是她指導拍攝的特寫,效果出奇得好。
烘托氣氛的光線,豐富背景的銀杏樹和金燦燦的銀杏葉,男人側向鏡頭的角度正好,眼中有光。纖長的手指搭在袖口上,彎曲的程度剛好展現出骨骼的走向,袖扣半解,衣料掀開一個小角,露出小部分腕骨,似乎能有無限的遐想。
駱窈深吸一口氣,喉間滾咽一下,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和叫嚣,從包裡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單獨把這兩張照片夾好。
她準備改明兒買個相框裱起來,擺在自己的書桌上。
想了想,又立馬否決。不行不行,這種好東西還是自己偷偷享受好了。
弗洛朗顯然很擅長拍人物,或者說,人物之間的關系。抛開模特濾鏡,那幾張合照的氛圍感十分濃烈,明明是再直白不過的擺拍,他卻能抓住最契合的眼神、表情,讓一張平面照藏着呼之欲出的暧昧。
駱窈看得出了神,直到周圍掌聲雷動,她的心猛地跳了下,目光一晃,就捕捉到了站在台邊的紀亭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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