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替身拼團組合的一員,顧霁明接近傅延樂的敲門磚和蘇風遙不同,他不是“準男友”,而是“世交家裡的弟弟”。
傅延樂想起顧霁明那口口聲聲的“延樂哥”,喉間突然一陣哪吒鬧海,他伸手捂嘴,在顧霁明陡然沉下去的目光中彎腰幹嘔了兩聲。
管家立刻扶住他,替他順氣,擔憂地說:“怎麼了?”
傅延樂直起腰身,呼了口氣,“這裡有髒東西,我恐怕是吸入了濁氣。”
“延樂哥,沒事吧?”顧霁明走到傅延樂身前,語氣憂慮,“如果哪裡不舒服,就先坐會兒再去拍宣傳照吧。”
說話間,顧霁明的眼神落在傅延樂眼尾的雲鶴上,又順着落在那霧霭朦胧的眼裡,忍不住啧了一聲:不說其他,傅延樂這張臉是真極品。要不是因為青瞳,他真想睡傅延樂一次。
“抱歉。”管家側身擋開顧霁明,“我家少爺看不得鮮豔的東西,你腦袋上這一片綠草十分刺眼,請不要靠得太近,避免傷害我家少爺無辜的雙眼。”
“……”顧霁明沒有後退,盯着管家看了大概十秒,突然呵呵一笑,“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長得人模人樣的,還和傅延樂這麼親昵,難道是新寵?
管家平靜地說:“你被濃郁的綠光蒙了眼,怎麼能看見别人的存在。”
“……延樂哥。”顧霁明不想和管家說話,朝傅延樂看去,“才一個多月沒見,你怎麼越來越好看了!”
他露出單純而甘甜的奶狗笑,“延樂哥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你很有眼光。”傅延樂微微一笑,“但是你好像變醜了。”
見顧霁明的臉皺得像被狗爪子撓過的破布,傅延樂不禁歎氣,聲音裡仿佛含有重達百斤的擔憂,“是不是演出地的空氣容不下你?你好像沒有休息好,看你這黑眼圈濃得跟倆蝌蚪似的,真晦氣——哦不,真喪氣!”
顧霁明直覺傅延樂在陰陽怪氣,但是他沒有從傅延樂真摯的表情和擔憂的語氣中找到證據。
“……是沒有休息好,反複排練,正式演出之後又得趕回來。”顧霁明擺着兩顆水汪汪的狗狗眼,“我好累啊,但是聽說延樂哥今天要來,我就來了。我想跟你一起拍。”
“達咩!”傅延樂在胸前比×,“要學會獨立行走,好嗎?”
“我就是太想你了嘛。”顧霁明軟聲撒嬌,“等我過幾天空閑了就去你家裡找你玩,好不好?”
“不好。”傅延樂想起上輩子,顧霁明用“世交家的弟弟”這一身份天天往他家裡跑,又可愛又撒嬌,天天蹲他屋裡扮演奶狗狼狗傻狗,就是他媽的不當人。
“為什麼?”顧霁明委屈巴巴地說,“延樂哥,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誰和你說我的壞話了?”
他語氣一兇,“是蘇風遙嗎!”
傅延樂突然想起,顧霁明第一次知雨%兮|團道蘇風遙和林青瞳之間有暧昧,好像是在林青瞳二十二歲生日當晚。
那天,顧霁明興沖沖地在酒店布置環境,準備先溫情告白,再熱情似火,結果電話打不通。他去林青瞳住處找人,正好撞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和蘇風遙在門口抱着對方啃。
兩攻相撞,問候全家,一通拳腳,綠波湛湛。
眼看就要出人命,林青瞳哭着大喊“你們不要再打辣”,兩人瞬間啞火。
林青瞳站在兩人中間,說自己對這段複雜的關系是多麼的糾葛在心,日夜不安。一番慷慨陳詞,一段真情流露,讓兩攻心疼得要命,瞬間表示可以和對方和諧相處。
林青瞳欣慰又感動,一手牽一個,度過了充裕飽滿又洶湧澎湃的22歲生日。
這麼看來,顧霁明現在還不知道蘇風遙和林青瞳的關系。
傅延樂打量着顧霁明頭頂上的草原。
見傅延樂不說話,顧霁明頓時急了,上前隔着管家說:“延樂哥,你千萬不要相信他!他就是害怕我跟你走得太親近,所以才胡說八道!”
“唉,他現在哪有心思管我的事情?”傅延樂垂下眼,語氣瞬間苦澀,“他滿心都是白月光,我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什麼!
縮在角落裡的助手瞬間覺得他還站得不夠角落:這兩人對話中的信息量怎麼越來越大了!救命!他完全聽不懂啊……
“什麼!”顧霁明皺眉,“延樂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風遙給你……”
“對,他騙了我!”傅延樂一跺腳,伸手捂住半張臉,哀怨不已,“都是假的,他早就和我爸那私生子搞在一起了,都被我捉奸在床了!”
“什麼!”顧霁明臉色驟變,“私生子?那不就是青?他們——”
傅延樂突然擡頭,“是啊,你語氣這麼激昂,是不是也覺得被震驚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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