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鑒慌不擇路四處躲閃,一邊回淩青覺:“那天他在湖裡……”一支飛箭擦着柏鑒耳邊過,柏鑒吓得驟然變聲:“……洗——澡!”
淩青覺大驚失色!連忙給對方讓了位置:“我還是讓他殺了你吧。”
柏鑒立刻道:“不是這個!我什麼都沒看見!”
淩青覺明顯不信,作壁上觀無動于衷,堅持自己的是非道義,柏鑒心痛受傷扶樹噴血狀:“太傷人了,景帆你竟不信我。”
一支飛羽不管不顧射來,直沖柏鑒腳面,柏鑒急忙後擡腳躲過抱樹哭喊:“救命啊,殺人啦,好兄弟見死不救啊。”
淩青覺很無奈,對方也很無語,從牆外翻進來定定站着:“同此事無關,你不要亂講,總而言之,你跟不跟我打。”
柏鑒無奈望天:“明知打不過,為什麼就非要打啊,我不想死,也不想讓你死,你這是何苦呢。”
那人沒講原因,沖掌上來跟柏鑒打作一團,揮拳劈掌間三人都很清楚柏鑒一直在點到為止,另一方雖然招式淩厲但從未下殺手,沒有緣由更沒有說法,淩青覺不知道此事該怎麼管,隻好抱臂在一旁看着,等他倆打累了淩青覺才口渴轉身去找水喝。
柏鑒不明就裡,對方不甘落後,兩人又要打起來之前,淩青覺帶了一衆熱烈跟班過來,三人不約而同一起跑。
躲出永甯王府,那人氣喘籲籲面色煩躁轉向柏鑒問:“你又招惹了什麼。”
柏鑒立刻解釋擺手:“不是我,是他。”
淩青覺猛然被指,隻好心虛轉移話題:“我餓了,找個地方吃飯把,順便坐下來好好談談。”
對方卻不願意談,揮風轉身踏輕功走了。
柏鑒和淩青覺風中淩亂。
宴會還久,躲也躲不過,柏鑒和淩青覺還得回王府,踏入正廳遠聞袅袅琴音,柏鑒展眼去看,笑逐顔開,琴桌前坐着一風姿綽約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柏鑒的表妹,北含煙。
喜悅之後柏鑒面露迷茫,疑惑的自言自語:“怎麼我表妹也來參你這一門子。”
淩青覺也不知,見廳内正中之人擡眼看他們,面色沉穩撫琴真摯,沒有半點情意,更不像認識淩青覺,柏鑒這才放心,哈哈笑着坐下:“說不準舅舅來了,帶她入京玩玩而已,攏共也就這麼個宴會,來也無妨。”
淩青覺聽他自言自語有些奇怪,但這個人,淩青覺是有耳聞的,不是從柏鑒口中,是北境的将士,都說北地有個善戰的女子,名含煙,說來還是中原血脈,但母親是北地人,父親竟跟着那女子去了北地,孩子也就留在北地,如今箭法馬術皆出神入化,還不知若有一日是不是會刀劍相向。
不論是刻意吹捧還是真如其實,所有将士都說北含煙箭術超凡,若是真為北地人所用,怕是棘手。
淩青覺倒不是忌憚這麼一個女子,但聽她琴音的确清揚明朗,不像是能屈于深閨的女子,傳言應當屬實,面上盡是欣賞之色,但又看柏鑒的憂慮模樣,随即問他:“在想什麼?”
柏鑒不多猶豫,平淡應述:“舅舅去了北地,若是再有戰,招兵到他,表妹的處境會很為難。舅母是匈奴王室,必然不會因為舅舅背離家國,含煙身份尴尬。”
淩青覺理解柏鑒的顧慮,靜聽閑琴的日子此後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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