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閑時沒啥娛樂活動,大家有空時最愛就是聊八卦事,今天竟然能出乎意料之外吃瓜,吃到村長家身上,他們把耳朵伸得長長的,靜靜的站着聆聽着,做一群合格的吃瓜群衆。
顧老太太看向村長訴說:“死老太婆,她王翠蓮簡直不配做人,畜生都不如,虎毒不吃兒,死老太婆竟然把手伸到我最疼愛的幺孫子身上,這分明是要挖我的心肝呀!還要我的命啊!兒啊!你老娘我快要被氣死了。不行,這口惡氣我咽不下去,與其讓她搓磨我的東子,不如我現在回去找她王翠蓮拼了。”
李春花:“娘,你放心,我回去明天和我娘說着,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顧老太太,不說還好,一說她就來氣,她氣勢洶洶地指着李春花道:“就是因為你的縱容她們才會如此肆無忌憚,有恃無恐。我可憐向東子啊!奶奶對不起你啊!回去你馬上把李圓連人帶行李打包扔走。我片刻都不想讓她待在顧家,這壞玩意,惡心極了。”
李春花支支吾吾:“婆婆,要不讓圓圓道個歉就行了,别趕她走,我都把她當成閨女了,畢竟養了那麼久,也是有感情的。她從小沒媽沒爹疼的怪可憐的。”
顧老太太用手捂着心髒哭訴:“哎喲!天底下有你這種做媽的人嗎?為了這壞玩意,害自家親兒子有家歸不得,你讓我可憐她,又有誰可憐東子啊!她可憐又不是我們顧家造成的,有本事讓她找她親爹娘,再不濟,找她親外婆負責。
懶在我家的拖油瓶。敢算計東子,沒門。讓我顧家白白供養她李圓十年,她配嗎?當初我就不同意你收留她的,好了,現在都引狼入室了。不行,今天你必須把這頭黑熊精給捏走,并且把這十年的夥食費結清,否則你也别回來了。”
村長也覺這些年愧對幺兒子,春花的做法也是太離譜,對于李家這個無底洞。他選擇和老娘站在同一戰線,給幺兒子撐腰。村長長吸一口氣道:“春花,十年了,我顧家沒有義務供養出這頭白眼狼,分明吃裡扒外,就憑她們敢算計我幺兒子頭上,我就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李春花搖了搖頭:“當家的,真不能這樣算了麼?她畢竟是我親外甥女。”
村長:“春花,你糊塗啊!你也知道她是你親外甥女啊!這是亂倫,有違常綱。王老太兩祖孫倆明知道東子和李圓是親表關系,三代以内的直系或旁系血親是不能結婚的,更何況是未出五服的。生出的小孩會有問題的,會被世人恥笑和唾罵的。名為親上加親,實則想把我家東子往火架上烤,拐騙到李家。
還想暗箱操作,把東子往死裡逼,你要真的為了她們傷害自家兒子嗎?如果你對她們還是無法割舍的話,咱們離婚吧,我放你回李家,李圓也再沒有借口賴到顧家了,你也可以安心守護着李家了,别想再來禍害東子啦!"
李圓:“東子哥現在不是沒事嗎?為什麼還要趕我們走,哦,我就知道是你這個死老太婆從中作梗,到處亂說話。姑父,你千萬别聽她說的,别趕姑姑走。”
顧浩東:“滾,你這頭惡心的黑熊精,害人精,看到你就反胃酸,誰被你粘上了誰就倒黴,從小克死了賭徒的爹,又氣走淫婦的娘,現在還想害我爹娘離婚,你這回可開心了。”
顧老太太态度堅定:“我話言盡于此,說到做到,兒啊!這個家今天有她們就沒有我,可憐的我啊!老頭子你若在天之靈就睜開雙眼看看,别眼睜睜看着我這老婆子被人欺負了,沒人出頭。
想當初,你走得早,沒人幫我,我獨自一人含辛茹苦把兩個兒子扯大,如今大媳婦兒和外人合夥要把我顧家香火給毀了,毀人香火猶如挖人祖墳。老頭子與其留在這裡被人慢慢羞辱死了,還不如你現在就把我早早接走吧,好讓我們早點兒團聚。兒啊!你看着辦。今天就來個了斷。斷得幹幹淨淨。"
顧老太太擺出一副勢死心如歸的模樣,看樣子,你不同意,我就撞樹而亡的架勢。同時心裡歎息多年來的辛酸和苦楚隻有自己才知道。人家都說養兒防老,這老大家的就是來讨債的。
村長語重心長:“春花,時間長了,人心也變了,我們不欠李家的,反過來,李家就是扒在我顧家身上吸血的。你如今為了這遭心玩意,甘願放棄東子,甚至是這個家,你就不怕東子心寒嗎?你的所作所為讓顧家人心都碎了。就這樣吧!春花,咱們好聚好散。别鬧得太難看。娘,你看,這回滿意了嗎?”
李春花和李圓兩人抱頭痛哭,無論李春花如何哀求,村長等人絕不松口,甚至下達命令,待會等陳麻子的事結束了,李春花如果仍舊思想沒有改變的,那麼回家後,直接讓她們打包袱走人。村長面目全程冰冷,毫無溫度。
不久,公安局派了三名刑警和一名法醫過來,三名公安同志分别對受害者徐嬌以及嫌疑犯人陳麻子,還有一群知青進行分開問話,并記錄了。還有實地現場排查,勘查現場,收集證據等。然後就是盤問在場的村民。最後分别對陳麻子和徐嬌進行全身驗傷。
前前後後經過長達三小時的排查和審查,公安同志公開公布:初步認為陳麻子有預謀實行強奸未遂的事實,受害者奮死反抗,陳麻子并未得手。受害者把陳麻子右手上的一大塊肉撕掉了,實屬正當防衛,并無過錯。
對于顧浩東,見義勇為、舍己救人的精神,公安局決定大力宣傳他的光榮事迹。而嫌疑犯陳麻子本人也被铐上冰冷的手铐,光明正大提回公安局連夜受審,其餘有關人員也一塊到公安局錄取口供。
臨走時,蘇然提醒徐嬌,讓她直接去醫院驗傷,同時做個全面的婚檢報告,用于不時之需。打消後期不良流言蜚語。徐嬌感激不盡。經過蘇然善意的提醒她才意識到驗傷報告原來是可以追讨賠償費的有利依據,婚檢報告則證明她是清白無辜的有力證據。有了這張護身符,看誰再敢亂造謠。事後,她把兩張醫院報告交給公安局方便她進行後續的維權。
而其他人,該歸家的歸家,知青們也跟着大隊去了公安局了。一路上跟在身後的村民望向村長一家,都選擇沉默不語。寂靜的夜裡,還能聽到李春花和李圓的哭泣聲,還有顧老太太中氣十足的叫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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