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都愈合了,怎麼還不醒?”
“不行,這人忒臭!我要被臭暈了,誰愛守着誰守!我要走了!”
再睜眼,王凡一陣茫然,沉甸甸的視線在四下婉轉,落在幾個或站或坐的面具人身上。
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醒了。”背着重劍的面具男淡聲道。
所有人齊齊投來目光,略帶審視和探究。
沒一會,一名體格嬌小的面具女走近,聲音軟糯,道:“喂,你感覺怎麼樣?脖子還疼嗎?”
脖子隐隐幻痛,王凡下意識摸了摸,皮膚平滑,沒有想象中的傷口,回憶起被抹脖子的事情,他心中窩火,開口便質問:“你們是誰?剛剛是你們殺了我!”
隊伍中的一個高挑身影道:“大驚小怪,你又沒死。”
順着聲音瞧去,是一位身材熱辣的面具女,小巧且鋒利的刀刃在她修長的指間打轉,閃着寒光,王凡隻覺脖頸又是一涼,後背瞬間發緊。
先前抹他脖子的,就是這把小刀!
面具之下,對方似乎翻了一個白眼。
體格嬌小的面具女趕忙打圓場道:“繡雪姐姐,你少說兩句,這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不好意思啊小哥哥,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一次,需要什麼補償但說無妨,隻要我們能做到就一定給你。”
她深深鞠躬,彎腰等着王凡答應。
東風繡雪嗤了一聲,夷然不屑道:“你起來,這和你無關。”
“補償就免了,我暫時不記仇。”王凡繃着臉,将面前的小姑娘虛扶起來,轉頭瞥了眼東風繡雪,後者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他隻得暗暗捏拳記下。
大腦腫脹混沌,他掐了掐眉心,努力恢複狀态。
“你的身體沒事吧?”小姑娘擔憂地望着他。
“有事,我感覺身體要散架了。”
王凡脫口道,沒有丁點誇大的意思,他清楚地感知到,身體就像一堆黃沙,快散了。
“啊?岩宿哥哥,你快來幫他看看。”小姑娘忙喊道。
一直蹲地上打瞌睡的西岩宿突地擡頭,睡眼惺忪,道:“咋了?”
小姑娘複述了一遍。
西岩宿打了個哈欠,恹恹道:“哦,沒什麼大事,适應适應就好了,他暫且死不了。”
“逗留的時間也夠長了,既然人醒了,我們就走吧,還有幾個災區需要處理。”背重劍的面具男陳述道。
聞言,西岩宿果斷起身,費勁巴拉做了幾個拉伸,“走吧走吧,困死了。”
小姑娘道:“小哥哥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我可以保護你哒!對了,你還不認識我們吧?
我叫雨眠,那個紅衣服的姐姐叫東風繡雪,還有那個背重劍的哥哥,他叫青垂,這個這個,這個哥哥叫西岩宿,另外在門外的哥哥叫方秋,方秋哥哥有潔癖,呃,可能會嫌棄你
小哥哥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王凡的視線随着雨眠的移動而移動,聽到問自己的名字,沉吟半天,絞盡腦汁也隻有個印象,始終想不起來自己叫什麼,“我好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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