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曉:???所以是有人偷走了她的心髒,哦,不是,是偷走了她本身,到底是哪個邪門的家夥,能從那麼多石頭裡精準摸到了自己,下一秒,南曉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是聽了一整年的讀書聲,南曉哪怕變成小石塊也不會不記得,路時闫有些壓抑的聲音通過肌肉跟空氣同時傳入了她的耳中:“父親,那我先回房了。”
南曉:就離譜,怎麼又是你!
“路時闫。”路志業看着這個面色蒼白的男孩子,轉頭回看他的時候,臉上的五官跟妻子一模一樣,這樣的面容,又刺痛了路志業的心髒,他剛才的心寒又消失了,語氣也軟和下來,“我聽方秘書說你在林家村的時候,他們沒有讓你上過一天學,但是以你現在的年紀其實應該讀初三了,但是如果你現在去學校,可能無法跟上其他同學的進度,你先看着方秘書給你的書,過段時間我會給你請一個家教,你盡量跟上其他人的進度,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在家教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問問你弟弟。”
林路握着石頭的手又緊了緊,可是面上依然毫無表情變化,他點了點頭,退出了路志業的書房,等進到他的房間時,他臉上的冷笑才露了出來。
“弟弟?”路時闫靠着房門,半弓着身,一隻手擋住了臉,也掩蓋不住他瘋狂的笑容,他回到路家,就發現路家早就有了新的女主人,而他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隻小一半歲的弟弟,這說明什麼,他又不是傻子,難道看不出來!?說明他跟母親在失蹤半年後,他爸就立刻又找了個女人,生了孩子。
這就是有皇位要繼承的家庭?路時闫雖然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露怯,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棟别墅的時候,心裡有多震驚,這跟他原來的生活,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底下,就在他母親被埋在亂葬崗一樣的地方,就在他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他的父親,摟着别的女人,有了别的兒子,過得開心快樂得很!
他松開手裡的石頭,石頭的棱角把他的手割出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傷口滲出了血,血染紅了石頭,變得面目猙獰。他愣了片刻,就拿着石頭進了房間浴室,他小心的把石頭放在水龍頭下,仔仔細細的清洗起來。
那個蠢神慈悲到連壞人都不殺,大概也很讨厭血,路時闫看着石頭,胸口有些疼。
而從石頭裡看到眼前人的南曉,卻是一臉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恨不得大聲感慨:握草,你誰啊?!!我的髒兮兮的小夥伴呢,你把他弄哪裡了?
要不是南曉不能說話不能動,她此刻早就用石頭砸對方的頭了,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少年奪了别人舍,不然聲音怎麼會一模一樣!
可很快,南曉就發現,這人就是那少年本年,而且她還知道了少年的另一個名字——路時闫。
也是,怎麼都不可能再跟那些殺人犯姓。
隻是不知道在她睡着的途中發生了什麼,這家夥怎麼就突然找到家人了,而且看起來還是個富貴人家,比原來那裡好了不止100倍,雖然她現在動彈不了,但是看在條件不錯的份上,她在自己漫長的石生之中陪陪他也不是什麼大事——倒不是因為她動不了哪都不能去。
南曉看着路時闫仔仔細細清洗自己的模樣,内心有一瞬間一閃而過的内疚,對方一定是覺得是他害自己被砸的,是他害死自己的,但是這内疚也隻有一點點,很快南曉就想起自己種種倒黴的事情,也堅定了跟他一樣的态度:對,就是他害的,所以她要在這裡做個廢石頭度假!
路時闫洗了一會兒石頭,就聽到房門外有人敲門,門外的人是家裡的保姆,保姆看了一眼路時闫,帶着嫌棄的臉色說:“少爺,晚飯煮好了,請下樓吃飯。”
路時闫嗯了一聲,把手上的石頭在直接放進口袋裡,一起帶了下樓。
保姆看到他對一塊破石頭如此珍惜的樣子,臉上的神色更加鄙夷。
路家吃飯的桌子是長方形的餐桌,路志業坐在主位上,左邊坐的是他的後媽鄒雪,右邊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路景明,而路時闫則被安排坐在了路景明旁邊,也是離路志業最遠的位置上。
吃飯的時候,路志業還會問路景明功課的事情,路景明會說自己在學校裡又參加了什麼興趣活動,這次的月考又是全年級第一之類的,鄒雪還會在旁邊誇獎自己兒子乖巧懂事,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仿佛坐在另一個位置上的路時闫是個透明人,跟這一家人毫無關系。
不過路時闫并不在乎這些。
他正在不動聲色的跟眼前的牛排做鬥争,沒有人注意到他,本來應該從來沒有吃過西餐的人,第一次使用刀叉居然用的這麼熟練,隻要路父多加關心就會知道,路時闫的自然才是最不自然的,甚至連旁邊的保姆阿姨都沒注意到這一點,他們一心想看這個小孩的笑話,可是過了三天,他們也看不到一點想看的東西,除了路時闫有時候會一言不發的看着旁邊的人以外,這個小孩,太過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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