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怎麼了?”這還是如煙第一次見楊慕羽如此,不免有些擔心。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楊慕羽才回過神來,方才的是夢。
“無妨,夢魇罷了。”方才坐起時有些用力過猛,又牽扯到了某處,楊慕羽的臉又白了幾分。
待緩過這股疼才道:“現在何時了?”
“回王妃,如今已是卯時末。”
還好,不算太晚。
“幫我準備點水洗漱,今日還有些要事,不能晚了。”其實楊慕羽隻想把如煙支出去,他還是自己穿衣比較好,身上有些地方被如煙看了終歸是不好,就算如煙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楊慕羽也不能淡然自若。
如煙懂事地出去了,出去之前将楊慕羽的衣物放在榻邊。
楊慕羽慢慢穿上衣服,今日這件比他之前穿的面料更細,想必也是燕晗昭特意交代過的。
一切準備好楊慕羽便直接去了軍帳,豈料衆人已經在軍帳等待了。
“王妃今日怎的來遲了。”徐良才略有些不滿。
“昨日王妃處理軍務晚了,徐将軍,還請你注意言辭,若是王爺回來知道你對王妃不敬,你可知該當何罪?”白鱗是看不上徐良才的,空有一身功夫,做事不動腦筋,若不是曾經舍命救燕晗昭,他早就跟這個五大三粗的将軍翻臉了。
徐良才被白鱗噎得說不出話來,隻好作罷。
“正事要緊。”楊慕羽注意到七皇子也在,一開始還有些意外,但是想到昨日如煙說七皇子似乎想找他道歉,那麼也就解釋得通了。
“對了,七皇弟是從前線回來的,不知七皇弟對西南大軍熟知多少?”
燕嘉勳沒想到楊慕羽會突然叫他,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左護軍小聲提醒了一句,燕嘉勳這才回話:“西南大軍的攻勢與我大燕不同,他們擅長騎兵作戰,而且……我總感覺他們對大燕的作戰習慣與動向都了如指掌,否則我定能拿下那幫蠻人!”
燕嘉勳雖然處事尚輕,但是還是有些頭腦的,他為什麼輸,為什麼受傷還是能夠理清楚的。這也是他心有不甘的原因,畢竟燕嘉勳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輸在内鬼上讓他恨得咬牙切齒。
“那七皇弟可曾抓住内鬼?”楊慕羽明白燕嘉勳的意思,隻是既然那時便有内鬼,若是沒有抓住,如今隻怕更多。
“我本來已經有了懷疑的人,可那人後來離奇失蹤了,再後來便是兵敗撤退,餘下的事嫂嫂應當都已知曉。”說到這裡燕嘉勳便閉口不言了,似乎是受了什麼打擊一樣。
楊慕羽也不再追問,深究無意義,還會引得燕嘉勳厭煩。“大家也都聽到,早在七皇弟出征便有西南安排眼線潛伏營中,如今亦然。”
“上次的内鬼不是被抓住了嗎?”徐良才可是記得那個毒死戰馬的内鬼是被楊慕羽抓住的。
“不錯,确實抓住了一個露出馬腳的。”楊慕羽頓了頓,看向徐良才,“可是徐将軍怎知隻有一個?若非仍有内鬼,怎會有黑衣人突襲大營?”
這話把徐良才堵住了,上次燕晗昭剛離開大營不過半個時辰便有黑衣人突襲,不會如此巧合,隻能說有人給敵人傳送消息。
“如今王爺出營未歸,想必西南已經知曉,這幾日更要嚴加防守,不可出現任何纰漏。另外,防禦外敵的同時,你們也須留心營中可有什麼行為詭異之人,一經發現,不要打草驚蛇,先行上報。”
楊慕羽想要放長線釣大魚,釣出幕後牽連的所有人。而燕晗昭其實已經離開那小屋子,這裡的事都由他來處理,燕晗昭則會秘密聯系京城,取得京城的消息。
“可我們不立刻采取行動,不就會放跑内鬼嗎?”徐良才是個直腦筋,想事情轉不過彎,并不能理解楊慕羽的安排。
“那麼徐将軍隻能抓住這一個,若是軍中還有其他,又該如何?”楊慕羽知道徐良才是個粗人,就算心裡不服也不會玩什麼花樣,這樣一反問他就架不住了。
果不其然,徐良才被楊慕羽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也是這時他才明白,楊慕羽是想要揪出後面更多的内鬼。
“一切依王妃所言,是徐某人考慮不周了。”多次被楊慕羽反将一軍的徐良才無話可說。
衆人無異議,對于楊慕羽的安排,白鱗、葉影都是全力配合的,就算其他人再說什麼也不會有實質性的回應,倒不如聽憑調遣。
“另外,左右護軍可否将軍中賬簿尋來,近日,這大營開銷似乎過多,我見将士們的夥食都比較清淡。”楊慕羽雖不曾與将士們一同用早膳,可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的。
“回禀王妃,賬簿我等已經查過,并不是賬冊出了問題,而是運糧的隊伍被襲,今晨剛傳來飛鴿傳書,隻是我等還未向您禀明。”右護軍說着便将帶在身上的傳書拿了出來交給楊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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