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伊本不打算做副駕駛的,可又想着甯淮安本就疲憊,坐前面好歹能幫着看看路,提個醒什麼的。
但是上車沒多久,因為密閉的車廂内幾乎被皂粉味和甯淮安自帶的體香相融合的味道覆蓋,起步沒多久她就開始犯困。
腦袋斜倚在車門上,倒下的瞬間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甯淮安本來放在油門踏闆上的腳直接轉移到刹車踏闆上。
而當事人夏伊,隻是皺了皺眉,擡起一隻手墊上之後繼續睡覺。
甯淮安忍不住淺笑出聲,嘴角彎起的弧度自然流暢,隐約還能看到那一口潔白的牙齒。
車子剛進入停車場,夏伊倒是突然醒了,迷迷糊糊的樣子跟白天那個冷靜自持的夏醫生大相徑庭,倒是有點十五歲時總是冒冒失失的樣子。
醒來的瞬間雙腿一挺,半月骨直接扣在車上,痛的她驚呼出聲,眼睛還沒睜開,人已經起身撫摸着小腿。
甯淮安把車子停穩之後才卸下安全帶去查看,“怎麼突然擡腳,你是還想長個子嗎?”
夏伊仿佛戴上痛苦面具一般,眉眼皺成一團,一聽甯淮安帶有調侃的語氣,更是氣的推了他一把,“要你管!”
腦海裡則不斷回憶起自己醒之前的夢境,那麼的逼真,那麼的真實,仿佛就發生在自己眼前一般。
關于她,關于她此生唯一愛的男人。
甯淮安并不惱,輕輕按摩着夏伊的眉眼,把皺起的眉心撫平,語氣格外溫柔,“怎麼還跟個小孩一樣,伊伊,擡腿,我看看,嗯?”
等夏伊的眉心完全平坦,甯淮安才彎下腰撩起夏伊的褲腿,好在車裡的設施都不硬,所以即便她力度很大,也隻是有了一個紅印,再加上夏伊的皮膚本就白皙透亮,愈發明顯了一些。
“沒有破皮,待會兒上樓好好休息,問題不大!”
夏伊看着幾乎都要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腦袋,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有些紮手,但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摸,“甯淮安,你這裡受過傷嗎?”
說着,夏伊的手已經附上了甯淮安的後腦勺。
底下的男人愣了一下,當兵作戰,哪有不受傷的,即便是日常訓練,磕磕碰碰也在所難免,流血,那是常有的事。
他習慣了,她也習慣了!
“沒有,我保護的很好!”甯淮安起身順勢把夏伊那隻手緊握在手心裡,帶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還有這裡,我也保護的很好。”
夏伊眼睛裡有幾條紅血絲,看着這張近在眼前的臉,她很認真的說道:“你必須要保護好他們,任何地方受傷我都不怪你,但你要是讓它們受傷了,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聯想起剛剛女人睡夢中驚醒,甯淮安立馬把她扣在自己懷裡,低聲安慰着,“傻丫頭,最難的時候我都挺過來了,我答應你,你噩夢中的場景永遠都不會出現。”
夏伊點了點頭,并非不相信他,隻是她不相信子彈會長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淚水,直接滲透到甯淮安心口的位置。
自從再見甯淮安這些日子,夏伊已經很久沒做噩夢了,最近的兩個,一個是相遇的當天,她夢到自己從直升機上接下來的傷員不是旁人,就是甯淮安,看着他胸口的血,她的雙腿直接癱軟在地。
什麼冷靜,什麼聖手,什麼技藝高超,她也有怕的東西。
還有就是今天,她看到甯淮安半張臉都被腦袋流下來的鮮血覆蓋,觸目驚心,激起她内心深處最大的恐懼。
醒來之後後背也是一陣發涼,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回到家裡,夏伊即便感受着一個活生生的人一直都在他身邊,可心裡還是沒來由的害怕,她第一次做夢,夢境中的場景會那麼真實。
所以一進門她二話不說直接拉着甯淮安進屋,然後上前自顧自的解開他Polo領上的扣子。
甯淮安瞪大着眼睛,喉結滾動着,沒等她解完一把抓住她白皙的手指。
“伊伊,我不反對,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我們……”
話還沒說完,夏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抽出手繼續扒拉他衣服,“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檢查你身上的傷口而已。”
甯淮安雖然放開了她的手,但衣服也并沒有那麼容易脫下來,甯淮安在男人面前,可以驕傲的把身上的傷痕露出來,但面對夏伊,他不願意。
所以故作潇灑的勾着嘴角問道:“擔心我?”
夏伊拉扯半天累的插着腰仰頭瞪着甯淮安,“我是醫生,我什麼傷口沒見過,我隻想看一眼,你就不能順我一次?”
這話說的有些全然沒有底氣,很是無奈,讓甯淮安瞬間心軟,“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都過去了,沒必要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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