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寅雙橫了他一眼,扭頭問着小靜和三姐,“你們這是去哪兒?”小靜一擡手裡的竹籃,道:“我娘和我奶奶叫我給花姨送賀禮去呢。”又回頭問着三姐,“你去哪裡?”三姐道:“剛才鞭炮炸得人耳朵疼,我就沒出來看那個熱鬧。想着這會兒人應該散完了,我這才出來的。”又問着雷寅雙,“你看到我爺爺沒?是不是還在客棧裡面幫着忙?”雷寅雙奇道:“你怎麼知道?”三姐的兩隻眼往上一翻,道:“昨兒晚上闆牙爹爹回來時,他們三個就在那裡說着這件事了。你沒聽到?”雷寅雙不由眨了眨眼。她想不起來昨晚她幹嘛了,但她确實沒注意到三個大家長在議論着些什麼——而她若知道,怕是會更關心一些的。昨天天黑之後闆牙爹才從城裡回來。不過,便是天黑了,他仍是把姚爺和雷爹叫了過去,顯見着是姚爺托他打聽的事有了眉目。闆牙爹爹跟另兩位大家長道:“若說京裡的異動,倒是有的。聽說太子殿下病了。雖然病情如何不曾傳出來,可據說上面那位在開着朝會時,連着兩次突然中斷朝會,奔了東宮。可見,怕是病得不輕。”姚爺捋着胡子道:“國之儲君嘛。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京裡怕是得有一陣子不得安甯了。”又問着闆牙爹,“鎮遠侯府那邊呢?”“打聽了。”闆牙爹道,“那鎮遠侯死了老婆後就再沒有續弦,府裡如今是老太太當家。他膝下隻有兩位公子,一嫡一庶。嫡的那個十歲年紀,三歲的時候被立了世子。聽說是個混世魔王般的人物,他府裡的下人都怕被派去侍候他。那個庶的,比嫡的年長了五歲,今年十五,年初時才領了個禦前侍衛之職。聽說那倒是個知書達理,待人溫和的,且才學也不錯,連上面那位都曾親口誇過的。倒沒聽說那府裡有走失孩子的事。對了,京裡還有種說法,說是太子的病,就是叫那個世子給傳染上的。似乎是那個世子打出生身子骨就不強健,如今常年養在京郊的溫泉莊子上。據說太子爺就是去那莊子上看了他一回,回來就病倒了。”他看看捏着胡子沉思的姚爺,又道:“我覺得不像。首先,年紀對不上。其次,性情也對不上。唯一能對上的,就是那孩子看着也不是個什麼健壯的。”姚爺道:“那京裡還有别的人家走失了孩子嗎?”闆牙爹爹搖頭道:“都查了,都對不上。”雷爹爹道:“許是别的地方的呢。”姚爺也搖着頭道:“那孩子雖然說着一口漂亮的官話,可仔細聽,還是能聽得出來一些上京的口音。可見,應該是個常年住在京裡的。”頓了頓,又道,“怕是真如他所說的,家裡人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吧。”闆牙爹道:“正是呢,如今京裡這種事很是常見。所謂‘富貴移妻’,現下那位坐穩了朝廷,手下那幫人可不就貪圖起安逸來了?聽說許多人便是沒有休妻,也納了美妾的,把家裡搞得一團烏煙瘴氣。什麼受寵的小妾擠兌得原配甯願回鄉也不願意在京城呆着的,什麼後來生的孩子壓得前頭生的孩子擡不起頭的,數不勝數。”雷爹爹緩慢搖着頭道:“聽着也不像。若說他是前頭生的,受着後頭生的壓迫,他才多大年紀?怕是生的時候,大興才立國呢。”姚爺同意地點了點頭,道:“許是他的親娘是後納的妾,因什麼原因失了寵,叫他被嫡母虐待着吧。”又道,“我總覺得這孩子應該不止七八歲年紀,隻是長得小而已。”闆牙爹爹道:“我也想到了,所以是從五六歲一直查到十來歲的……”且按下雷寅雙不知道的這一段話不提,再說回那鴨腳巷口。三個女孩子說着話的當兒,雷寅雙已經彎腰背起了她的小兔弟弟——當然,小兔曾掙紮了一下的,可正跟三姐、小靜說着話的雷寅雙根本就沒注意到,就這麼直接背起了他。然後三個女孩一同出了巷口,站在巷口處,探頭往那客棧裡張望着。☆、·無事獻殷勤·無事獻殷勤女孩們從鴨腳巷口裡出來後,李健立時殷勤地迎了上去,笑着問那三個女孩:“可要進店裡坐坐?”鴨腳巷的三個女孩相互對視了一眼。伏在虎爺背上的江葦青雖然隻是才剛加入鴨腳巷裡的一個新居民,卻是一下子就看懂了那三個女孩眼裡暗含的警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雷寅雙看向三姐。三姐看向小靜。小靜看看李健,裝着個腼腆模樣,扭着手裡提着的竹籃,“羞答答”地對李健道:“你……能把我爹爹叫出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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