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林洛見骨子裡是個自戀加完美控的人。不管什麼事兒,到了咱手裡一定要盡全力去做——不管是泡男人還是搞工作。泡男人,我就要做圈子裡那個最紅的萬人迷;搞工作,我就要做盡量杜絕任何微小瑕疵的工作控。從大學畢業,到适應社會的職場人士——幾乎可以斷言,這段時間是一個人生命中印象最深刻和最難以捱過的幾年。當然,我說的是一般的普通人。從一個即将青澀的即将畢業的大學生、剛進入社會的新鮮人轉化為一個合格的記者、稱職的新聞工作者……我幾乎是在賭了一口氣的去做。那段時間,焦躁、煩悶的時候我總會去找祁封。從“師兄”到“祁封”到“祁”到“封封”……撫額,關系一天天變得更加親密。我承認,我有點兒刻意而為。于是,在我們從pub喝完酒,我站起身準備離開時,祁封從背後抱住了轉身要回家的我……我晃動了一下身子,并沒有轉回身,“……師兄,你喝多了。”祁封沒有說話,整張臉貼在了我的後腰上,熱熱的吐息随着滾燙的唇吻一下下噴在我的腰眼上。混着酒息。我酒醒了大半,在冰涼的燈光下反思自己的行為。時間,在靜默中,一分分離去。頭疼地按住太陽穴,我用力深呼吸,轉過身把祁封抱在懷裡。“祁封,我……你不該這樣子……我……我不是讨厭你……那個……我是個私生活很爛的人……這樣子不行……我不能……不可能因為你……”語無倫次。祁封的聲音悶悶的,“嗯。”我手足無措起來,我的确很喜歡和祁封在一起心靈上的放松感和安靜感,于是在這種惬意的條件下,順理成章地、習慣成自然地、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了自己那種要命的誘惑力。——莫離曾經說過:“林洛見,隻要你願意,方圓一公裡以内的雄蚊子都能被你能勾引來!”當時我鄙夷地瞄了他一眼,“雄蚊子從來不吸血。”可是,我不可能也不願意為了這種放松感就結束自己“萬綠叢中過”的浪蕩生活。如果抱住我腰不撒手的換成另外一個人,我肯定直截了當地拒絕他,然後再痞痞地勾起那人的下巴不正經地邀請他玩兒一夜情。jtforonenight……可是,這個人,是我的小師兄,是我很喜歡的一個男人。我一巴掌拍在自己左臉上,“祁封,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可是,我林洛見這裡沒有愛情。”祁封繼續環住我的腰,鼻尖在我肚臍下一寸處柔軟地硌着——真他媽要命,那裡是我的敏感點,而酒精在這種刺激下發揮它“酒後亂性”的作用……噢!上帝,隔着薄博的襯衫他的鼻息灼熱得像是馬上就能點起燃燒……我猛地推開了祁封,就着有點兒昏暗的燈光直視着他的眼睛:“封封,你去hell問問被人叫成‘洛少’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壞胚子。”跟我對視着的眼睛已經開始濕潤起來,祁封伸出舌尖無措地舔了一下下嘴唇。shit!我後退了兩步來掩飾自己的興奮——為什麼一向老成溫柔的人偶爾流露出的風情會這樣該死的迷人!舌尖舔過的動作緩慢得近乎煽情,被舔過的唇瓣在柔和的光影下有着一層水色的誘惑……我帶了點兒窘迫地背過身去,努力保持聲音的平靜,“我……是一夜情的擁護者,做我的情人會有很大的心理壓力……我不能保證隻有你一個性伴侶……”說完後我直接在右臉上又給了自己了一巴掌,媽的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這種話都對祁封說出來了?!被欲望牽扯住的男人真他媽可悲。祁封又一次靠上前抱住我,體溫熨帖住後背……“好。”他說。我任由他抱住自己,平穩着呼吸轉移着對下身的注意力,“祁封,我哪裡吸引到了你?”人與人之間的吸引力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不能否認的是,有些吸引的确是自然而然地發生着——等我們發現這種吸引後,已經是havedone的事實了……祈封說:他見到我第一面時,我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淡灰色t恤,毫無怨言地給高老爺子剝了一大盤子的蝦,但是卻管着他不讓他多喝酒多吃葷腥海鮮。祈封說:他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拒絕了院裡的研究生名額,轉而去做跟自己專業毫無關聯的新聞,一步一步,從頭開始。祈封說:我第一次去找他喝酒,他意料之外又帶了高興——那天我穿了帶着亮片的韓式襯衫,整個人精神得讓人想去羨慕。祈封說:我因為工作不順利,第一次在他面前爆粗口時那副郁悶忿忿的樣子,莫名地讓他覺得孩子氣樣的可愛。祈封說:我那樣子的生活狀态,想要什麼就去做,做什麼都憑着本能——是他一直想要過的生活,但是無法實現。祈封說:“我想做一件自己很想做的事情——和你在一起……哪怕隻有這一次讓我任性着随心所欲。”祈封說:……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愛上了一個人,就接受了他的全部。祈封嘴裡的我,全是優點和亮眼之處。因為相處的時候很輕松,所以就袒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我想,我吸引住祈封的是這個。那天晚上從pub離開後,我回到家抓亂了一頭的發型。林業同志那天拎了一罐啤酒遞給我後,毫不在意地接着我從頭上撤下去的手繼續做着蹂躏我的發型的壞事兒。“哥,你說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我抓過來我大哥理順我頭發的手指在掌心玩兒着。“你先告訴我,什麼是愛。”林業任由我幼稚地把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扭來扭去。這個問題真他媽把我問住了。什麼是愛?會偶爾想起你,想要去關心你,願意和你待在一起——這個是愛嗎?我搖了搖頭——“不夠,遠遠不夠……”在我的理解中,愛情包括這些,但是不止這些。雖然我的答案沒由沒來得驢頭不對馬嘴,我大哥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覺得夠不上愛,那就不是愛。”人都是群居生物,群居生物都是容易寂寞的。大概是浪蕩太久了,大概是被祈封的溫柔吸引了,大概是那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我突然想要維持一段穩定的愛情關系了。“大哥,你覺得我找個男朋友怎麼樣?”我記得我當時這麼問我哥哥。林業抽回被我攥在手心的右手,用中指推了推因為低頭的動作而微微滑落的眼鏡,“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系?你自己覺得需要了,就去做。但是……享受到情人的權利和要為之履行的義務是一緻的,你自己要承擔好自己行為的責任。”是了。我大哥從來不會說:“你去做什麼”或者“你不準做什麼”,他總是說:“你自己決定”。于是,我決定和祈封在一起。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去找祈封。直到他出現在hell……那天,祈封穿了一件薄薄的套頭毛衫,白色的,很漂亮的衣服。他明顯一直沒有休息好,帶了微微的黑眼圈對我說:“林洛見,雖然你……這樣,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丢下了手裡的酒杯,上前環住腰把人攬到了懷裡,二話不說地直接吻了上去。那是我們第一個吻,濃烈到吞噬呼吸的法式深吻。我本來隻是想象征性地淺吻一下宣告我們倆關系的确立,但是祈封微微顫抖的帶着薄涼的唇讓我忍不住加深了進去——舌尖剛舔上他的齒龈,他就明顯地僵硬起來,整個人一動不動地任由我撬開他的齒列舔遍了他的唇舌……在我的舌頭準備退出他的口中時,他的舌尖突然輕輕地仿效着我的動作慢慢地卷上了我的舌面……我當時一個沒把持住,按住人就延續下了這個越來越深的吻。這個吻的結束是由于祈封聽到了周圍一群人的起哄口哨聲後帶着慌亂地推開了我,我挑起一側眉毛笑,再次湊上去舔上他的唇角,滿意地看着我的小師兄開始臉紅……然後伸出手指含在雙唇中打了個尖利無比的唿哨,壓制住了那幫子起哄聲後,一把把祈封拉到自己懷裡,大大方方地宣布:“我男朋友。”“……洛少,今兒不請客堅決不行!”“哎呦哎~林洛見有什麼好的?就一個花心大蘿蔔!小祈你不如甩了他過來跟我……”“太嫉妒了啊!林哥……”“……你不怕那一群小0們知道這個消息後還不得一個個兒摽着勁兒跟你鬧?!”“真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林少爺的男朋友!”……祈封微微掙了一下後,微笑着順着我的動作依靠過來,手臂摟上了我的後腰。這就是我們美好的開始。祈封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很好的情人。我能記得他所有的好——溫柔的目光,體貼的細心,安慰的低語,還有……床上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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