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來旁邊的浴袍穿上,我依然腿彎發軟地走出浴室。雖然蘇南的技術一向很好,從來沒有在性愛中傷到我,但是……被做了這麼久,是人都會累的。原本選擇周末來做是為了怕自己玩兒過火後收不住手,但是依現在狀況來看,做過火那個明顯地不是我,被做過火的那個才是小爺。走出浴室後,蘇南已經把一塌糊塗、一片狼藉的床單連同被子扔在了一側的牆角——被糟蹋成紅白夾雜的床單被套的确沒法讓人安睡。床上簡單鋪的是一條蓋被,這意味着我們倆今兒隻能合蓋一條被子。蘇南下身圍了一條浴巾,擡頭見我出來浴室的門,随手把指間燃了一半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裡,走過來圈住我的腰,掌心按在後腰脊椎段上輕輕揉按,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用帶了暗啞的嗓音對我說:“湊合着休息一下去。”我打掉他在我背後揉按的手,“……事後才裝體貼,做的時候怎麼不留點兒手?”指着自己身上青紫交錯的咬痕和牙印對他說:“以後不準留這麼明顯的牙齒印兒了。”蘇南扯着唇角,一派無辜地笑,“林洛見,你說這話也不看看你幹的好事兒。”他拉住我的手指貼在他胸前,“呐呐……還在腫着,而且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你說你怎麼下得了這麼狠的手?”我帶了點兒心虛地往回收手,被他摁住不準撤回來,“……縮手就不是你幹的了?瞧瞧……等會兒紅腫退了,肯定道道帶着淤青。”手指在他胸前遊移着——的确,現在觸手仍然火熱。我稍微帶了點兒歉意地對他說:“沒事兒,大不了不穿淺色的襯衫……”眼瞅着蘇南臉色又想變化,急忙安撫,“等明兒我整來瓶藥酒給你揉揉,肯定很快就消腫了。”事實證明,給人上藥酒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理直氣壯地又壓住我做了一次。“蘇南……”我趴在浴缸裡任由男人幫我清洗身體,“我告訴你!你丫的再這麼說發情就發情地做下去,我就……”蘇南一巴掌拍在我後腰上,當即拍得我“嘶”得一口冷氣倒抽,“就怎麼樣?”“……”我憤怒地起身,帶着水珠的食指直直地指向他的鼻尖,“老子就收你錢!”蘇南眯起了眼睛,“哦~那我也告訴你,你再不老老實實地趴着讓我幫你洗澡,我現在就再在浴缸上你一次……”tt……流氓……等我酒店回去,已經是周末最後一天的晚上了。開車回到家後,才發現客廳裡燈已經亮了。我大哥回來了?二樓隐隐約約地傳來水聲,看來我哥哥在洗澡。客廳角落裡擺放着他常用的皮箱,桌子上是一個中型的旅行袋。奇怪了,我大哥出門向來都是隻帶一個皮箱出門,這回怎麼多帶了一個旅行袋回來?好奇地走上前去,用指尖挑開拉鍊。拉開的縫隙太小,隻能看到一角露出來的硬紙張。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是某遊覽區的門票——兩張。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抑制住了内心的好奇,把拉鍊拉回原處。我大哥是一個家教極其嚴格的人,一向規定得很多。比如,不經人允許,不能翻動别人的東西——當然他也會同樣地對我。接了一杯水,我拉開窗簾往外看夜色。今天是晴天,天空的雲彩很少,一眼望去,整個天際都是空曠的。拖鞋拖地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我扭過頭去,正好見我大哥沐浴完下樓。半濕的發絲有點兒淩亂,他瞄了我一眼,“回來了?”我點點頭,把手裡喝了一半的水杯放回桌面上。我哥哥拿起來一周來積累的報紙,坐在沙發上快速地浏覽着,突然擡頭看着我問:“在家裡怎麼還穿着外套?又要外出?”剛剛進屋就被我大哥回家的事兒轉移了注意力,被他提醒之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現在還穿着外套。我“哦”了一聲,随手脫掉放置在沙發背上,伸了個懶腰,“哥,我先去洗澡。”我大哥皺了皺眉毛,放下手裡的報紙,“過來。”我乖乖地走過去,被我大哥一把拉在懷裡。他依然皺着眉頭,手指按上我的頸側,“玩兒這麼過火?”今天我穿了一件淺圓領的t恤,本來以為已經能遮蓋住吻痕了,但是還是暴露出頸側的幾點痕迹。“啊?”我伸出手指跟我大哥的手指一起按在自己脖側。“‘啊’什麼‘啊’?”林業收回手,轉手拉高我的上衣,眉頭皺得更緊,“林洛見,你跟誰玩兒得這麼過分?”上身的牙印兒已經消了,但是青紫的吻痕依然存在——即便我一向臉皮倍兒厚,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可抑制地感覺到了難為情。幹笑兩聲,伸手拉下自己被撩高的衣服下擺,我尋思着怎麼轉化話題把我哥的注意力給帶過去。林業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小心思,瞥了我一眼,“趁我不在家玩兒濫交派對?”我憤然起身,“哥,你哪兒能這麼說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雖然愛玩兒了點兒,但是從來不亂玩兒,更别說什麼濫交了!”我大哥點點頭,“我知道。”……于是,陛下您剛剛又在套我的話?林業拉回來我,又把手放在我脖頸上,轉過我的臉去看那個吻痕,“說吧,跟誰?”我順從地偏過臉讓我大哥看仔細,老老實實地回答,“蘇南。”“哦?”我大哥跟我對視一眼,眼神裡的意義讓人看不分明,然後用中指架了架眼鏡,“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算是什麼反應?他推開我,從沙發上起身,“現在這種天氣又沒法穿高領上衣,下次注意點兒掩飾——周一你還得上班吧?”我“嗯嗯”地應聲,“不用上班,但是得去參加一個城市建設的論壇。”我大哥輕歎一聲,“比上班更麻煩。”邊說邊打開放置在桌子上的旅行包,翻出一條薄亞麻布的三角圍巾給我,“找件時尚點兒的衣服搭配,别出去丢我的人。”接過來圍巾在手裡比劃着,我随口問我大哥,“哥哥,你那些東西要不要我幫你整理?”“不用了。”我大哥直接地拒絕,“你早點兒休息。”在參加論壇時,我果然受到了同行的注目禮,注意力全放在了我那條圍巾上——黃黑色格子相隔,低調的張揚。于是在茶歇的時候,我就被人“圍觀”了。“還是小林敢穿,看看……色兒這麼豔,愣是穿得顯出來小夥兒多精神!”說話的這位是《财經時訊》的專欄主筆。[色兒:shaier]我還沒接口,一旁兄弟報社的記者也在感慨,“就是就是……還是年輕好……”随後大家就開始讨論各大品牌的平面odel們。值得一提的是,這些記者中一半以上都是女士們——于是,先人說的那句“女人=鴨子”還是很有正确性的。林洛見,這句話你敢不腹诽地直接說出口來嗎?眼看着注意力已經從我身上慢慢轉移開,我琢磨着怎麼着能從一群沉浸在聊時尚品牌的女人中抽身而退——雖然聽她們聊各種心得體會很有意思,但是萬一誰要是聊到了什麼ck内衣或者愛慕或者歐迪芬……我就會比較囧了。正在我打算厚着臉皮使用“尿遁”這一無比靈驗的傳統方式溜走的時候,放在兜裡的手機無比歡快地響了起來,于是我更加歡快地接聽着往會場外面走,“你好,林洛見。”“林記者,我是沈毅梵,天寰科技的。”“哦,沈總好。找我有什麼事兒?”沈毅梵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認了,整個就是一個陽光健氣受。喂喂——林洛見,你這話太不負責任了,如果咱們的沈總裁事實上是一個腹黑攻的話,你拿什麼話圓上上句話的漏子?陽光健氣受的聲音元氣十足,“……是這樣的,我們公司開發的新遊戲下個月正式推向市場……是的,是蘇南的團隊在做這個……嗯嗯,不過不是他負責的……一款戰略性網遊,市場預期應該還不錯……哈哈,謝謝,那就承大記者的吉言?……太客氣了……嗯,那麼這周周五在我們公司的會議大廳召開新聞發布會,想請你代表你們報社參加,幫我們做做報道……”我爽快地應了聲,“沒問題,我到時候會參加的。不過最近版面比較緊,不能像上次那樣那麼大的篇幅放出,而且很可能是以簡訊的形式報道……”沈毅梵還沒等我說完就接上,“這是哪兒的話,你寫稿子是你的事兒,發不發是報社做主,這點兒小常識我還是知道的。隻要你肯來,就已經讓我覺得很榮幸了。”這人做事真夠意思,用一個不是很适合的詞來形容就是——上道。上次他們公司的稿子見報後,他就打電話來感謝,堅持要請我吃飯來表達謝意。這次請記者出席新聞發布會,按說應該是他們公司的宣傳或外聯部門來邀請各大新聞媒體,但是沈毅梵親自打電話請我參加,一是仍然為了表達上次的謝意,一是為了表示出對我們報社的重視程度,還有一個更深層含義就是想加強我們之間的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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