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陽台?”我沉思着,月夜下,在露天的陽台做愛的話,一定别有一種刺激感和新鮮感,“的确不錯……可以用來做愛。”背後式好還是騎乘式好?……我正在嚴肅地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林洛見那小爪子上去就掐住了我的手臂。他可真舍得使勁兒,向來都是實打實地擰我。不過,掐得好,一把就把我腦子裡越來越限制級的遐思給掐沒了。掩飾性地倒抽一口氣,我轉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洛見,你不怕把我掐不舉了?”洛見的表情果然呆滞了一下。我好心地解釋,“萬一我正勃起着呢,你這小爪子一擰……說不定就洩了。”這回他反應得倒快,伸手就往我下身探去——那個小速度,我差點兒沒按住,“咱不帶這樣兒的啊……”他瞪我,“哦?”我拉住他掐我手往自己腰上帶,“你才不會那麼好心幫我打手槍,肯定是想換個地兒再死命地掐。”斷斷續續地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他那點兒小脾氣,我摸得準準的。不過……真要是被他摸到了我下身,這寶貝兒一準下不了心去用使勁兒掐。但是我就慘了——現在我還沒勃起——他摸一下子,肯定就“唰”地立起來了。順勢把他壓倒在身下,我一把手把他手裡拿的圖冊扔在一邊兒,張嘴就啃上了他的脖頸——林洛見的皮膚很好,不管是用來摸還是用來親還是用來啃,都極為合适。正在我努力把調情轉化為點火時,他幹淨利落地把我推走,“起來,挑房子呢!”有什麼好挑的?……房子能比我的吸引力大嗎?順手摸過來剛剛被我甩到一邊的圖冊,我瞄了一眼剛剛洛見指給我看的那張照片,“我沒意見。”林洛見聽我這麼說,高興地貼着我湊近了過來,“看……首付也不是很貴。”他的指節修長,幹淨的指甲,圓潤的指尖——被他的手指吸引到,我才看到圖片下面那行不明顯的小黑體,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首付啥啊?直接買了得了。”洛見當時的動作就靜止了。那會兒我看着他臉上的表情,突然就興起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于是,我做了。然後滿心愉悅地看着這小子說要“泡我”。這個提法我很喜歡,所以為了滿足他的心願,我當仁不讓地壓了上去。反正我都忍了這麼久,反而是他自己一再撩撥。黑線……蘇少,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強詞奪理?!要說記者這個職業,我還真是很不喜歡。認識林洛見前,我印象中的記者都是一邊悠閑地敲着小鍵盤,一邊稿費拿得唰唰的……認識林洛見後,我才發現,原來記者這個職業也是拿女人當男人使,拿男人當畜生使。就說我們家那口子,閑下來的時候,能讓我看着他悠閑地翹着腿看電視看到牙癢癢;要是一旦忙起來,幾天找不到人影那是常有的。更别提上面一個命令,就得滿中國滿世界地跑。我曾經提議過讓他辭了工作,我來養他。結果那人眉毛一挑,說,“蘇南,你皮癢了?”……你說,這是不是情人在一起之前跟在一起之後的态度,都會相差這麼大?這不,剛沒幾天,他又被派出去了新疆出差,還得一個星期。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尤其是對我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是一種很郁結的事兒。何況,我們現在應該被稱作“蜜月期”吧。而且,公司這幾天剛剛攻克一個小項目,正好比較閑——這無疑加重了我的郁悶之情。總而言之,我很不爽。下了班,我看了一眼項目進度,毫無愧疚之情地駁回了沈boss要求我加班的不合理命令,然後收拾東西回家。開車開到一半的路程時,想起來林洛見還得好幾天才能回來,立馬就覺得索然無趣起來。打着方向盤,我摸出來一支煙塞到嘴裡,想了會兒,決定去hell消磨會兒時間。一踏進hell的大門,就覺得一種放松感如期而來。貝少的确把他家的酒吧打理得不錯。一手端着一杯芝華士,我無聊地在酒吧裡閑逛起來。不得不說,人類都是容易被外貌吸引的生物,我轉了一圈,就有不下5位長相不錯的男人用眼神或者身體的姿勢來暗傳勾搭的邀請。唇角不自覺地拉起,魅力值不夠啊……這話可不能被林洛見聽到,要不然他還指不定得意成什麼樣子呢。正準備以人道主義精神關懷一下貝少,我被背後的人叫住了——“蘇南?”轉過身來,才發現是上次被林洛見撞到和我一晌貪歡的男人。但是,他叫……什麼名字來着?想不到的事兒我向來懶得想,打了個手勢,讓侍應生給他送來一杯葡萄酒,敷衍般地說,“好久不見。”的确是好久不見,因為一開始就沒打算再見。男人接過酒,湊在唇邊喝一口。我瞥了一眼,果然沒有我家那位好看——洛見喝酒的時候,唇角會勾起來一個很小的弧度,看起來優雅無比。“聽說……你現在不玩兒了?”他試探着問我。“唔。”我點點頭。男人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不錯,很放松。“很奇怪啊,你們兩個……都是那種玩兒起來毫無顧忌,放得極開的人。怎麼會……說收心就收心?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着實地很是懷疑了好一陣子。”哈啊~我收心不收心……管你們什麼事兒。盡管腹诽不止,我還是保持着應有的禮貌對他說,“沒什麼好懷疑的。”男人把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桌子角上,感慨半般地搖了搖頭,說,“也是,我大概能理解到你的心情……像咱們這種人,不管怎麼放蕩着遊離在夜色,總會對穩定關系有着期盼……你們……”我打斷了男人的話,“你很閑?”他愣了。“不然怎麼對我的私事這麼操心?”我站起來身,接着說,“哪兒有這麼多一二三四,我覺得他值得,這就夠了。”值得——這是個很好的判定詞。林洛見他值得我收心,這就夠了。這幾天我的生活狀态是——起床,吃飯,打電話騷擾林洛見,上班,下班,打電話騷擾林洛見,去hell……哈哈……有時候自己想想也覺得挺無聊的。可是,在hell那個地方,有時候會感覺到林洛見的影子,很有意思——這裡畢竟是他混了5年多的地兒。昨天晚上跟洛見打電話時,我試圖勾引他電話做愛,但是這小孩兒顧及到同宿舍有人把我給拒了。沉思,怎麼變純良了啊?如果林洛見當時知道了蘇南對他“純良”的評價,一定又會說他“皮癢”——蘇少爺诶!那可是有同寝的人在!!!今兒一進hell,貝少就打手勢讓我過去。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木面酒吧椅上,我毫不客氣地順過來貝少手邊的一杯透明液體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後面無表情地咽下去。蘇打水,又是蘇打水。貝少冷眼看着我喝他的蘇打水,輕咳了一聲,“蘇少,你很閑?”“啊~”我随口應着,打手勢讓調酒師給我調一杯ati。貝少的手指在我面前敲了敲,“态度……我跟你說話呢。”于是,我轉過頭,認真地盯視着貝少,“什麼?”貝少歎了口氣,“蘇少爺,咱那荷爾蒙值,能攢攢不?”我點點頭,“這不正攢着的嗎?”貝少郁悶,“你說這幾天,你在我這兒出現得也太頻繁了吧……好家夥,一波一波地有人找我打聽你的情況,傾訴着對你的愛意。”我哈哈大笑,“誇張了不是?我哪兒有那麼多追求者……不過,貝少,你這麼說我,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感和自信心。”“……自信心?你比林洛見都自戀……”說到林洛見,我不禁想起來他現在……應該在風沙頗大的那所小學給那幫子孩子講潘多拉吧。“瞧瞧,瞧瞧……”貝少的指節又在桌子上敲了兩敲,“你這一臉的……柔和啊……”我“嘿嘿”地笑了兩聲,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倍兒帥吧?!”又閑聊了會兒,貝少突然問我,“蘇南,你和林洛見……一直是固定的……”“什麼啊?”我轉着杯子接口。“上下?”我點了點頭,“俨然啊……我一直是。”貝少換了個姿勢,手背撐在一側的臉頰上,“洛見就這麼乖乖地被你壓。”我大方地承認,“他的申請被我駁回了。”貝少“哦”了一聲,過了會兒又問我,“他怎麼說的?”“還能怎麼說?”我考慮着這種私密的事兒對貝少吐露會不會有點兒不妥——要是之前那些床伴,無所謂,我很樂意點評他們在床上的表現;可是,現在說的這個,可是我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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