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托着我的下巴拉近,跟我的眼睛對視着,看清着我的每一個表情變化。手指下,是一寸一寸的深入。被他用這樣帶着熱情和專注的眼神注視着,我往日在各種男人床上學會的遊刃有餘的各種性愛技巧,好像在一瞬間全部抛棄了我的記憶。隻想……貼近他,再貼近。指節推了出一些,随後探進去的是第二個指尖。蘇南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身前的分身,已經沒有之前我們貼合在一起摩擦時那麼興奮。雖然圈子裡有一句流行的話說——“世界上沒有總攻的存在,之所以你現在是總攻,是因為你還沒有碰到比你更強的攻”。但是,的确有一些人,單單就被插入而言,是無法獲得心理上的快感的。男人的自尊心?我不知道,反正對我林洛見來說,隻要你技術夠好,我是不介意做下面的那個的。我湊過去跟蘇南淺吻,隻是唇瓣摩擦在一起。深入他體内的手指摸索着轉動,擴張柔軟着後穴,探尋着腸道前方腺體的敏感處。随着我手指的每一個輕微動作,蘇南的唇會微微顫抖。我知道——不會疼,因為我的前戲做得夠足,真正痛的時候會是我插入的那一瞬間。但是,他仍然會不舒服。按照一般的邏輯,自己家的男人為自己犧牲到此,就該感激涕零地放棄反攻的權利,大張着雙腿等着被上。可是,他越是這樣……我反而越發興奮起來。于是,骨子裡,我和蘇南都是惡趣味的人。所以,他一開始就沒認為我會放棄上他的念頭。我也是。擴張的三隻手指撤了出來,我推高男人的一條腿,吻了一下大腿内側,“要進去了……”随着緩緩地沉下腰的動作,我貼近蘇南的耳邊,輕輕地哈氣,“謝謝款待。”蘇南的牙齒咬在下唇上,輕微的咬痕。我不知道……他有多疼,或者根本不疼;我隻知道……很爽。不止是身體上的歡悅,而是……“這個人是蘇南”的認知帶來的心理愉悅感。蘇南低低的抽氣,摟上我的肩膀,然後惡狠狠地對我說了兩個字,“快射!”……咱不帶這樣的!每次我在床上被你上的時候總是鼓勵你、挑逗你、勾引你…………換到少爺你這兒,就成了……冷冰冰的一句“快射”。我堵上他的唇,狠狠地吸吻,手掌移到他的腰間,固定住,然後緩緩地抽送。憑心評價,蘇南做受的确沒有他做攻好。他小腹的肌肉被鍛煉得很好,腰間的堅硬感讓人不能随心地彎折他的腰部。而且,撫額……他就是傳說中的“死魚受”。不習慣也好,心理排斥也好,蘇南一直都沒有完全放開,不管是動作還是身體都有一種潛在的生硬感。但是,還是會有被爽到的感覺。這個強勢的流氓的曾經419的男人,第一次,是我的。一隻手繞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分身,指甲順着柱身從底端搔刮到頂頭的鈴口,指腹繞着圈地撫慰過柔軟不失緊繃的表皮……有人說,這裡摸上去會有絲絨的觸感——在勃起的時候,的确會有。我使出了全身的解數來帶給身下的男人快感。漸漸地,蘇南鼻端呼出的呼吸帶上了熱燙的溫度。含住我分身的腸壁由于之前的前戲動作和不斷的抽插變得熱得發燙,結合部位的緊繃也變成了柔軟的溫順。蘇南拉開我握住他陰莖不斷撫慰的手,拖到他唇邊,伸出舌頭一根根地舔過。帶着微微粗糙感的舌面從指間的皮膚傳來陣陣麻癢,混着男人斜着眼睛舔舐的動作,刻意做出的色情——讓我開始控制不住下身抽插的輕重和快慢。隻想……這樣子……在他身體内……直到釋放,直到交融……等我回過神來,蘇南的股間已經潮濕一片了。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他腿間……依然是高聳着的?!不愧是同床共枕過這麼久的同居人,蘇南很自然地想到了我在想什麼,然後伸出右手給我看——清晰的好幾處掐痕。男人得意地翹着唇笑,“呐~洛見,不是你技術不夠好,是我忍耐力比較強。”得意個毛啊啊啊啊!忍着不射有什麼好值得得意的?正在為蘇南這種不可理喻的堅持郁悶,他已經半坐起身,一拽一拉之下,熟練地把我推在床上,然後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坐起來——我指的是,主動從我身上坐起來,讓我半軟的陰莖從他體内滑出去。然後絲毫不在意腿間淋漓的,沖我溫柔地笑着——“寶貝兒,既然你都上過我‘一次’了,那麼……我以後可以肆無忌憚地上你了。”等……等一下……什麼叫肆無忌憚……難道……你之前……有留過情面……地上過……?我恨男人高潮後,頭腦中會有短暫空白的生理現象。因為等我明白了沖我笑得不懷好意的男人這句話什麼意思時,他已經一本正經地說,“都已經濕成這樣了……我們就不用潤滑了。”說完俯下身吻了下來,“請……好好款待。”我拒絕透露自己到底有沒有被“做到一個星期下不了床”,但是,蘇南最後一句話,卻讓我……他說,“洛見,我想要的,至始至終,隻是你而已。”我當時的回應是,“我也是……放心吧,天寰要是倒閉了,我來養……”别問我後半句到哪裡去了。因為,那時,沒人去在意了。聖誕夜的禮物不同的人有着不樣的喜好,反映在平日裡的休閑娛樂上,也是一樣的道理。比如--林洛見,男,25歲,某知名報社高級文字記者;蘇南,男,28歲,某大型網遊公司高層主管人員。面對着動畫、白爛肥皂劇災難性電影,英劇美劇哪個會選擇哪個?按照一般規則,俨然是做記者的那個更偏重社會題材的電視節目,而整天沉浸在虛拟世界中的那位才更喜歡二維空間。事實上任何一個熟悉林洛見和蘇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倆人的選擇喜好來。剛主持完本部門内部年終工作總結的蘇南一手推開剛買的小别墅的大門,一腳一隻鞋子地踢出來一雙腳丫子,踩在純羊毛的大地毯上--此人堅持不懈地認為腳下的舒适度和臉面一樣重要,新房子剛裝修好,就折騰着非要從澳洲買來一張貴的要死的進口羊毛地毯。林洛見在地毯被鋪上的那下午,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當着蘇南的面兒,開始掏手機打電話。蘇南那會兒正在用一雙赤腳跟新地毯做第一次親密接觸,滿心的得意洋洋,就随口問句,"跟誰炫耀呢?"林洛見又歎了口氣,"沈毅梵。""啊?"蘇南又踩一腳--不錯,觸感非常良好,堪比林洛見的皮膚,"咱不用讓他嫉妒。""不是,"林洛見的聲音裡帶上了悲天憫人,"我在擔心沈總的财政狀況養了你這麼一個敗家子,公司不出現财政危機就怪了。"蘇南踩來踩去的,越踩越覺得腳底下的感覺癢癢得能鑽進人的心裡去。兩步踩到林洛見身邊,"那你去問問他,我給他掙了多少錢?對了,脫衣服。"号碼按了一半的林洛見愣了一下,"脫什麼?"抽出林洛見手裡的手機,然後目送着它以優美的抛物線弧度飛向不遠處的沙發,蘇南笑得不懷好意,"衣服。"說完伸手就開始扒拉林洛見身上的薄衫毛衣,還不忘記進行進一步的補充明,"上面的和下面的都要脫。"林洛見一巴掌拍在了某人手上,"靠!大白的你耍什麼流氓?"被打開的手重新锲而不舍地轉了回來,捏住某人的小下巴,擡高一點點,"謝謝誇獎。"--對于一向以"流氓"自居并以此自得的人來,這種程度的抗議簡直就是變相的鼓勵。糾纏着一起跌倒在新買的地毯上後,蘇南一隻手摸上林洛見的胸前,另一隻手摩挲下旁側的毛毯,沉思,下結論,"你比地毯摸起來舒服。"林洛見毫不掩飾地翻出來了個白眼,"廢話,拿我跟它比?!它能給你上還是能上你?!"有一個成語叫--禍從口出。尤其是自己的同居人小心眼兒且睚眦必報的時候,更要小心自己嘴裡出的話。林洛見這句問話本來是随口出的,但看到蘇南額上明顯浮起的黑線後,立馬決策果斷,行動堅決地摟住某人的脖子,重重地吻了上去。标準的為了轉移注意力而采取的功利性目的,然而卻很成功。于是,被轉移注意力的流氓心滿意足地在自家情人的主動勾引下,把人拉到剛買的大床上。壓上去,akelove。這可以歸納概括為--一張地毯引發的奸情。鏡頭拉回來--蘇南在下班回家後,按照慣例甩掉鞋子,踩在地毯上。随手扯掉領帶,"林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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