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甯瑾這揚湯止沸之法,暫全了忠毅王府半月來的安甯,直至宋安瑜下葬後的幾日,王豫川将看守王府門戶的親兵撤走。也是那個時候,古徽音身邊的人第一時間去到了英國公府密告。
宋甯瑾盡管早有預料,早有打算,可此番前來的竟然不隻是英國公夫人,還有古氏一族的官眷,把花廳坐的滿滿當當。
宋甯瑾被請去坐在主位,可她們玩笑來去,竟然一語都不搭理宋甯瑾,将人晾在一邊。
宋甯瑾被這水磨的功夫折磨的心裡發毛,可四下一看,竟然未見古徽音,按理來說,這樣讓自己出醜吃癟的場面,她應該不會想錯過才對。
“郡主,你以為呢?”國公夫人見宋甯瑾走神,突然點她一下。
宋甯瑾沒開口,看了一下左右,淡淡道:“實在對不住,我一句都沒聽。”
國公夫人陰陰一笑,坐下衆人也眉眼傳訊,暗地嘲笑。
“我們在談。。。”
“我不想知道。”
國公夫人端着架子正想要教訓宋甯瑾,不料宋甯瑾出言打斷,若無其事的端起茶喝。
國公夫人的臉色自然不好,可底下有人幫她說話:“郡主千恩萬寵的長大,自然沒有些平常人家的規矩。國公夫人可也是你的長輩,日後杭煊公子承襲爵位,徽音就是王府的主母,郡主就要早晚請安,伺候左右了。”
這話聽着便刺耳。
“今日怎麼不見王妃?終究不是我請各位來這吃茶閑談的。難道是國公府開支不夠,将王府當做茶樓館子了?”宋甯瑾不同前日不可一世的驕傲,這前後面孔轉變也讓國公夫人暗暗吃驚。
衆人頓時啞口,皆望向國公夫人。
“我們此來就是來探望徽音的,徽音她被人活生生氣的卧床不起了,郡主忙着操持喪儀,恐怕不知吧。”國公夫人陰陽怪氣。
宋甯瑾輕哼一聲:“真是奇了,我在王府尚且不知,夫人在國公府就得了消息?我看夫人還帶這許多人在這喝茶玩笑,想來王妃的病也不重。”
“分明是你苛待主母,才叫徽音在這王府孤立無援,若非奴才忠心,還不叫你生吞活剝了?”話語刺耳,卻不知何處傳來的,宋甯瑾望去,座下一片漆黑,都是劍鋒相對的敵人。
“既然如此,那就請夫人将王妃帶回娘家,等到杭煊承襲爵位之後再回來名正言順的當這王府的主母。”宋甯瑾也冷着臉,一步也不肯退讓。
“還有,我忠毅王府不缺忠心的奴才,此事我想夫人也很清楚。”宋甯瑾斜瞥了國公夫人,瞧見她氣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卻不怎麼寬心。
“郡主難道,能在這王府待一輩子嗎?”國公夫人低啞的聲音傳遞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你身後無娘家,空有郡主之名,婚嫁之後的日子豈不是很難熬?”
宋甯瑾冷瞥她一眼,腦子飛速轉動:“有您這樣的母親擎天撐着,王妃日後想必一帆風順,事事順心!”
國公夫人對宋甯瑾越發恨得咬牙。
“郡主,杭煊公子來了!”
花廳門口的侍女傳話來說。
這個消息像是什麼緩和劑似的,那些面目可憎的嘴臉一下子就變得和善可親了。
“郡主難道還攔着不要我這個做外祖母的見見外孫嗎?”國公夫人得意極了。
宋甯瑾臉色鐵青,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誰把宋杭煊帶來的,難道是古徽音?她不在場是因為去見了宋杭煊?
宋甯瑾遲遲不答,國公夫人更是得意忘形,正要催促,不想宋杭煊是獨自一人出現在花廳前。
宋杭煊在人群裡見到了宋甯瑾,上前來見禮:“長姐萬安。”
“你不在練字,到這裡來做什麼?”宋甯瑾正要斥他離開。
宋杭煊卻對此充耳不聞,看向了國公夫人,也行了萬福禮:“外祖母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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