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鮮血覆蓋的起居室地闆上描繪着魔法陣的圖案,長相清秀的青年手沾着鮮血,臉上露出了與他的臉龐不同的可怕的純潔的笑意。
他的身後,正是幾個孩子的屍體。
“充滿吧充滿吧充滿吧充滿吧。重複四次——哎,五次嘛?”
這位從未接受過魔術師教育的殺人狂,雨生龍之介朝着渾身發抖的小孩歪着問道:“小子,你想不想,被真正的惡魔殺掉呢?”
那個魔法陣上不知何時發出了淡淡的磷光,起居室的家具都因為突如其來的風而撞的粉碎,在這片狼藉之中,那個被綁着的小孩終于悶哼地哭出了聲。
“——真是令人懊惱。”
那是如同少女般纖細的聲音。
然而,他赤|裸的上半身已經足以明确他的性别。
“召喚餘的人,居然這般不堪入目——居然還用惡魔來稱呼餘。”
“——那麼,看在是你召喚了餘的份上,餘應該賞賜于你怎樣的死法呢?”
月光照耀在室内,雨生龍之介在死亡之前唯一能夠看清的,是他那頭金色的短發。
至此,這一場将由八名servant參與的聖杯戰争,徹底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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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你看看我對切嗣多好!(切嗣:滾,你每次都喜歡拿我開刀想來想去還是拆了真愛組caster,反正都是要死的,還少死點人比較有意思,雖然我還沒想好因為他們的缺席造成太多的變數會怎麼樣。
其實我的确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寫(攤手
第12章序幕(2)
“我所具有的乘騎技能的對象,是一切‘可乘坐物體’。隻要跨上去握住缰繩,就能很快适應并進行駕馭——就連你所說的飛機也不在話下。”
“握住缰繩?你是在說用身體來感受飛機的飛行麼?”愛麗絲菲爾忍不住為這句話逗笑了,她看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怎樣驚人之語的saber,轉向了身邊的另一位servant,“那您呢?對于這樣的空中旅行感覺如何?”
“我曾經坐過這般類似的飛行器,在後世的文獻你們也應該知道吧?被稱之為‘維摩那’的黃金方舟。”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女神爽快地回答了愛麗絲菲爾的問題,唇邊還隐隐含着笑,“無需用那樣驚訝的眼神注視着我,我自以為我還算平易近人——何況無論是被煉金術創造出來的你和這位擁有紅龍之血的小姑娘都并不是我讨厭的類型。”
“小姑娘……”重複着這三個字的saber臉色說不上多好看。
“覺得被冒犯了麼?但是在年齡上,活了千百歲的我在心态上确實足以作為你的長輩——不過,你的不滿,我确實收到了。”
察覺到身邊兩位servant之間的氣氛僵硬,愛麗絲菲爾連忙轉移了話題:“Ruler,你剛才是說到了‘維摩那’吧?就是那個在《羅摩衍那》和《摩诃婆羅多》兩大叙事詩中記載的,由巴比倫流傳到印度的飛行工具麼?”
“我并沒有閱讀過這兩本人類的史詩。但是,如果你為千百年前存在這般的成果感到驚訝,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那個時代的科技和魔力水準超出你的想象。”普萊娅五指并攏合成掌,指了指身側默不作聲的saber,“想必這位身為最後神秘的亞瑟王也應該意識到這個事實吧?千百年來,人類并不是直線前進的,文明的倒退從來不是個例。”
這一回愛麗絲菲爾也沉默了。
被她召喚出來的,這位名為普萊娅的女神可以說是一個絕對的矛盾體,既具備着神明般的高傲,卻也在不經意間帶着些許慈悲。
她從來都不會思考自己說出口的話會給他人帶來怎樣的惡感,不,或許她是知道的,但她對此毫不在意,她會肆無忌憚地根據她的神職所看到的事實将他人的秘密宣洩出口。
另一方面,正因為她确實這般傲慢,所以難得的禮貌和體貼就顯得尤為珍貴,甚至令人感到受寵若驚。
在乘坐飛機來到冬木之前,這位被召喚出的女神便如魚得水地穿行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這般大大方方的樣子簡直就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神殿,更令人大驚失色的是,就連族長阿哈特都對她稱贊有加。
這位精通煉金術的女神甚至比愛麗絲菲爾自己更清楚她這具身體的構造,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的時候不是在翻閱着藏書就是在同族長阿哈特讨論着學術問題。
正如女神自己所言,她對聖杯戰争并不感興趣,甚至連研究聖杯内部構造的興趣都寥寥無幾。
或許,正如她被召喚出的職階那般,“Ruler”——裁定者,因此對聖杯并沒有渴求吧。
這位女神,更像是一位“學者”,為此甚至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都做好她不會前往冬木的打算——的确這位女神說過會一起前往戰場,可無人知曉她是否會出爾反爾——怎麼看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都比舉辦聖杯戰争的冬木更得女神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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