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櫻麼?”Caster的神色倒是從原來的漫不經心變得正經了些,“居然會對這位小女孩做出這般令人發指之事,哪怕是窮兇極惡的餘都不會傷害未成年的孩子……”
“餘以王的名義向你保證,間桐雁夜,餘會救出那個孩子——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答應你的條件。”
并不是被身體的刺痛逼迫才不得不做出這個選擇。
間桐雁夜不懂王的驕傲,自然也不相信這位不知名的Caster的口頭承諾。
一定是因為他的那雙黑色的眼睛太過澄澈,纖細的聲音太過誠懇。
“隻要你救出了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說……‘什麼都可以’?”Caster玩味地重複了一遍間桐雁夜的話,“真有趣。你還是第一個膽敢這麼和餘說話的人……希望到時候你不會為此後悔吧?間桐雁夜。”
“你需要奪走我的令咒麼?以我的魔力并不能夠完全發揮Berserker的實力。”
Caster可以說是最為特殊的職階,身為魔術師甚至是魔法師的他們與master無異,自然也可以擁有servant。
“不需要。現在你隻要替餘,轉移Archer的注意力就已經足夠。”
想到Caster詢問過自己是否以殺掉遠坂時臣為目的,間桐雁夜鬼使神差地問道:“……你又是為何,這麼針對Archer呢?”
“身為餘的奴仆,最起碼的要求就是謹言慎行。看在你初犯和餘心情不錯的份上,告訴你倒也無妨:其實原因很簡單——”
“——王不見王。”
*
盤旋而上的公路上,一輛轎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穿行着,它以危險詭異而又不失安全的方式漂移着,看到它的任何人都會為這行駛的方式而感到心驚肉跳。
但實際上,這輛車的主人卻是樂在其中,愛麗絲菲爾從未有過這般的興奮:“這個東西真有趣啊!”
與她的反應相反的是副駕駛上saber略微苦笑的臉,含含糊糊應着代理禦主的saber在盡可能避免自己因悶哼出聲而咬到舌頭。
“你大可放心哦,saber。”與她們的情況都不同,沒有保持實體的普萊娅可以說是最悠閑的那個,“愛因茲貝倫的煉金術師可是考慮了特殊情況,也配備了相應的安全措施。”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saber的眼神凜冽,“我以為昨天在咖啡廳的時候你已經表明了單獨行動的意向了。”
“阿拉,我好歹也算救了你一命吧?你就是這樣的态度麼?”
“如果你是說同Lancer的對決……我承認确實是我的失職。”saber沉默了片刻,那個時候,雖然她也有把握給予Lancer緻命傷,但在一方能治療另一方不可以的情況下,勝負已經很明顯了,“就在這一點,我的确需要向你道謝。”
普萊娅驚奇地看着這位不列颠王,這樣坦率的态度……
saber尾音一轉,繼續道:“但這與我能否認同你無關。Ruler,我怎樣都無法信任你,我也無法得知你願意幫助我的原因。”
“放心,我還沒有獨|裁到要操控他人的意志。至于原因……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比起Lancer,我當然更中意你們啊。”普萊娅語調輕快,“告訴你們他的真名也不是不可以哦?不過我想你們多少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以紅黃雙槍作為武器,擁有光輝之貌的英勇騎士——”
“迪盧木多·奧迪那,以‘破魔的紅薔薇’和‘必滅的黃薔薇’為武器,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的首席勇士吧?”愛麗絲菲爾用着肯定的語氣說着疑問句,“但是Ruler,在我們和那位Archer之間,你也早就做好了選擇吧?”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就算那孩子做了令我覺得困擾的事情,但能對他小懲大誡的也就隻有我。”女神微笑着倚在車窗上,“我不會幫助他來對付你們,但你們也别奢望從我嘴中得到他的情報才是——實際上你們應該已經能夠猜出他的真名了吧?”
清楚地注意到普萊娅口中所說的“那孩子”,愛麗絲菲爾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道路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全力踩下刹車也會——
奇迹的是,車被一層像是果凍一樣的罩子給停住了。
站在馬路正中央的那個人影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在月光和路燈的照耀下露出了自己稚嫩的臉。
這位金發黑眼的少年用着清澈的聲音笑道:“晚上好。”
這個時候,普萊娅的表情碎裂了,這位一向處事不驚的神明終于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她走下車,深深地看着不遠處的這位英靈。
“——你是……”
風聲呼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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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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