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副駕駛座閉着眼,眼不見心不煩。
一路有驚無險地回到酒店。基安蒂是臨時加入的,所以當晚就和黑醋栗湊合湊合住在了一間,左右明天就要回去了。
回到酒店,黑醋栗洗了個熱水澡便倒在床上睡着了,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是累極了。若不是胸前還有微弱的起伏,基安蒂準會以為這女人又死了。
基安蒂關上房門,來到琴酒的房間,伏特加也在。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叫我過來?”
“莫索特還活着。”
基安蒂實在有些不習慣琴酒不戴帽子的樣子,平時那雙眼都有帽檐擋着,沒了帽子,害她不得不跟他對視,簡直是一種折磨。她都有點羨慕往琴酒身後一杵,什麼都不用管的伏特加了。
“要繼續留在這裡查線索嗎?”
“不用,隻要那女人還在我們手上,他遲早會自己找上門。”琴酒抽出一支煙點上火,神情在暖色的火光下卻像是被經久不散的烏雲籠罩着,從那烏雲後,一雙幽冷的眼睛看向基安蒂,“從現在起,你牢牢地看住那女人,她身邊有什麼奇怪的人出沒,立刻報告給我。”
她是個狙擊手,又不是情報員。基安蒂不大樂意,但還是應下了。
原本她還以為黑醋栗和琴酒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對她那麼忍讓,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因為這女人還有用才留她一命。
……她真是想多了,琴酒這男人真的會有人類的感情嗎?
不過,說起來,她倒是聽說琴酒以前曾有個一手教導了他幾年的師父。
似乎是個代号為瑪格麗特的女人。不知道兩人關系如何,估計不怎麼樣。
因為那位傳說中的師父最後是被琴酒親手殺死的。據說是他為了上位才這麼幹的。
事實到底如何誰也不知道,畢竟沒人敢當着琴酒的面八他的卦。
清水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完全不出人所料地感冒了。她現在的體力全借給了過去的自己,對方還來的隻有一波又一波不斷上湧的疲憊。
再加上琴酒那隻狗救她的時候根本就是把她當一塊兒破布拽着,清水涼沒有橫死當場,淚灑施普雷河,全靠老天賞臉。
跟着琴酒去往機場,準備值機的路上,她還一頭撞在了柱子上,道了好幾句歉才在基安蒂的提醒下發現對方不是人。
清水涼摸摸撞紅了的額頭,把痛覺同步率下調了一部分,感覺稍微好受些了,剛剛攪和成一團漿糊的腦袋終于能磕磕絆絆地運作了。
剛清明一點的眼睛一擡,就看到琴酒似乎心情還不錯地在抽煙。清水涼仔細想了想,感覺他的快樂來源應該就是看她這副倒黴樣子。
清水涼決定惡心他一把。
她故意對着伏特加津津樂道:“啊,說起來,伏特加你昨天沒看到,琴酒大哥真是太英明神武了,他追着竊聽器趕到船上,和莫索特大戰了三百回合才給他跑了;
等我想到辦法把他找出來,大哥就說‘十步之内要你性命’,結果你猜怎麼着,莫索特差一點就死了呢!”
伏特加看樣子恨不得自己這輩子就沒長出過耳朵,基安蒂則是欽佩地望了她一眼。
她好歹活了這麼多年了,見過想死的,沒見過這麼急着趕去投胎的。
快快樂樂的琴酒臉色果然迅速陰沉下來。不過在該敬業的時候他這個人絕不含糊。
說要利用黑醋栗,就絕不會在她還有用的時候弄死她,隻是會想辦法弄殘她。
挨了一頓揍的黑醋栗果然安靜了不少,基安蒂看她的樣子,總覺得孩子病情又加重了。
……她也真是有本事,基安蒂可從沒見過琴酒不是用槍,而是用拳頭和腳揍人的樣子。
也算是長見識了。
琴酒這回一路神清氣爽地落在了日本的土地上。他顯然沒想過順路把病重的清水涼送回家。
但早有預見的清水涼提前通知了鹭宮詩織來接她,同來的還有可愛的小妹妹雪莉。
兩人見她這副仿佛去北極探險丢了裝備一路乞讨回來的樣子吓了一跳,鹭宮詩織用嚴肅的口吻說:“這次的敵人真強大,是使用了細?菌武器嗎?”
清水涼一張口,都能感覺自己正往外冒熱氣,她嘟嘟囔囔地說:“沒事兒,死不了……有紙嗎?”
基安蒂見有人來接她,就先告别了,清水涼連忙同她擺擺手。然後三個人一起坐機場專線回了家。
沒錯,三人組裡唯一有車人士就是清水涼自己。
“我倒是會一點摩托,但是在市區會被抓的——因為無證駕駛。”雪莉聳聳肩膀。
清水涼先回到醫院找隔壁同事給自己開了點藥,然後謝絕了雪莉和鹭宮詩織的陪伴,一個人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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