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春暖閣做的是正常的酒樓生意,門口招待顧客的夥計看見暗金扶着二皇子下了馬車,馬上迎了過去,笑着說道:“您快請進,另一位貴客已經到了,二樓臨江仙”
暗金一聽房間在二樓臉便沉了下來。二皇子雖然隻是腳跛,但是這幾日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二皇子為了不将一瘸一拐的形态暴露在外人面前,都是坐着輪椅出行的,可這樓梯,暗金卻是無法推着他前進。
二皇子趙柘說了一句無妨,待到暗金将輪椅推到樓梯口處,便站起來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緩慢向上,店小二見狀便要上去攙扶,被暗金一臂擋住,店小二看着看着趙柘拾級而上,雖然行動遲緩,但是周身貴氣不變,令人移不開眼并忽略了其腿腳的殘疾。
待到趙柘上了二樓,暗金馬上将輪椅擡了上去,放在地上,趙柘一坐下,暗金便推着其往“臨江仙”走去,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自然而然,讓人産生一種此人并不是因為殘疾而這樣,而是本該如此的錯覺。
店小二推開了“臨江仙”的門,裡面一陣爽朗的聲音傳來:“二弟,你可來了。”
趙柘淡淡地笑了笑,“倒是讓大哥久等了。”
“我等一會可不要緊,這不是怕讓美人等太久嘛。“大皇子趙铄調笑道。
“二皇子安。”一整嬌俏的聲音傳來,隻見一雙目含情的佳人緩緩向趙柘走來,女子身着紅紗,身姿婀娜,楊柳細腰,不堪一握。紅衣女子似乎想替下暗金幫趙柘推着輪椅,奈何暗金不解佳人意,不肯讓步。女子隻好轉身一笑,對着趙柘一弓腰,說道:“民女楚憐,參見殿下。”
這民女二字似乎有意無意的點明了她并非是這春暖閣的良妓。
趙柘似笑非笑,也不叫楚憐起身,反倒是看着趙铄說道:“我倒不知道這春暖閣白天也開始營業了?”趙柘說的營業當然不是正經酒樓的營生。
趙铄哈哈大笑道:“這你可誤會楚憐姑娘了,楚憐姑娘是我府上的楚大夫的義女,醫術也很精湛,我帶她來啊是想讓她幫二弟你調理調理。”說着将桌上的一個酒杯遞給趙柘,“不過也不急于這一時,調理身體這事是慢功夫,一會兒啊你就安心的帶楚憐回去。”
趙柘接過酒杯虛敬了一下,笑道:“有勞大哥挂心了。”
趙铄看他似乎答應了的意思,當下便放下心來,他放下酒杯,向楚憐使了個眼色,楚憐便出聲告退。接着趙铄看了看趙柘,似乎想他屏退左右。
可暗金卻一動不動,直到趙柘出言才應聲告退。
“大哥有話大可直說。”趙柘看着趙铄,修長的手指不經意的滑着杯沿。
“老二,我也就不跟你打馬虎眼了,大哥需要你。”趙铄這話說的可謂是很直白了。
趙柘手指間劃了劃杯壁,神情突然嚴肅起來,說道:“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大哥有需要二弟幫忙的地方,兄弟自然義不容辭。”
“二弟,你也别和我打啞謎,我的意思你肯定懂。”趙铄有些急。
“皇上屬意我帶着崔淼去江南,可我覺得右侍郎岑铮也很不錯。“趙柘突然提了一件似乎毫無關系的事情。
“二弟你的意思是——”
“大哥這酒确實難得,隻可惜我這身體還在恢複中,不能飲太多,今天這美酒和美人我都腆顔消受了,大哥的心意我也明了了,二弟的心意希望大哥也能明白。”趙柘一口喝了杯中酒,然後向趙铄告辭。
趙柘走後,門外進來了一個青衫男子,此人是趙柘的母家鎮南候的世子秦昭,秦昭自幼便和趙柘一起長大,二人感情甚笃。
“看來這個趙柘還是很識時務的。”趙铄嗤笑道。
“雖然他已經沒有奪嫡的資格了,但是皇上最近很看重他,我們就必須保證他和我們在一條船上。而且我看這二皇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還是小心為妙。”秦昭皺眉說道。
“他說的話你聽見了,那個崔淼總歸是有些礙事了,岑铮手裡握的證據也可以往外松一松了。”趙铄說道。
“我待會就去通知他,此事用不用和父親說一聲。”秦昭問道。
“不必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早就該動了,就别拿去煩舅舅了。”趙铄想了想,“那個楚憐真的可靠?”
“嗯,從侯府家生子裡選出來的自小培養,衷心絕不用懷疑,更何況她家人的命還在殿下手裡握着呢。”秦昭順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聞了聞,“倒是浪費了好酒。”
第7章
在二皇子正被美酒美人招待着的時候,三皇子府的雲錦卻深受折磨。
“就知道他一定得報複,小氣鬼,記仇怪——”雲小五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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