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将雲齊均引入書房,倒好茶便帶好門退了出去。雲齊均是為了崔淼的事來的。趙湜聽他說完眉頭皺着,倒是有些隐隐的怒氣,“這樣一個沒用的家夥,外祖父還要保他?我倒是不知道雲家什麼時候這麼缺人了?”
雲齊均明白趙湜為何生氣,原本刑部已經勢在必得,偏偏這王慶就讓人拿住了把柄,但祖父叮囑的事情他又不能不完成,他頓了頓說道:“雖然這崔淼已經被削了職,但他也沒少幫咱們做事,也算是條忠犬。”
趙湜拿起案幾上的一張紙丢給了雲齊均,“忠犬?你們養狗的時候也沒想想他會不會反咬你一口!更何況你真的要把他做的那些事算在我的頭上?”
雲齊均看到趙湜丢過來的紙上的内容,臉色變得很難看。
趙湜語氣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幽幽地說:”外祖父怕的就是他留的這一手吧。他見過崔淼了?”
雲齊均隻能點頭承認。
“雲家也該收斂一些了。”趙湜的語氣不善,盯着雲齊均,眼神裡充滿警告。
雲齊均呼吸一滞,他明白這句話的深意。
“東西沒在他手裡,我會處理,至于崔淼——處理好了,别留下禍患。”趙湜說道。
“那——需不需要雲家協助?”雲齊均問道。
“不用了,查查王慶的案子是怎麼翻出來的,那個秀玲又是怎麼被找到的?既然已經有人動手了,我們也别太被動。“趙湜拿起茶杯晃了晃,杯子裡茶水濺了幾滴出來,暈在案幾上的宣紙上,趙湜定定地看着水漬,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雲齊均見狀,也不自找沒趣,便告辭出了書房,一出門比那看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門側。
“你是雲崖?”雲齊均覺得他眼熟。
雲崖垂着頭回答道“是”,雲齊均上下打量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小兔子長大了。”
雲崖臉一黑卻也不敢反駁,隻低着頭默不作聲,這時聽見屋裡面喊了一聲“進來”。雲崖快速地推門而入,本來還要說些什麼的雲齊均隻好尴尬地摸摸鼻子,轉身離開了。
雲崖進門請了安便開始彙報情況,“名冊的筆記驗過了,是崔淼的,王姨娘也已經暫時安頓了,她說隻要殿下救出王慶,并送她們離開,她就會把冊子交給您。”
其實并不是趙湜控制了王姨娘,而是王姨娘“自投羅網”。今早趙湜上早朝前,這王姨娘就不請自來了,王姨娘拿着崔淼的名冊做交換,要趙湜保她和王慶二人的命,王姨娘拿來了名冊中撕下的一頁,這名冊記錄這些年崔淼替雲家平的案子,當然這些案子不都是雲家内部的人犯的,還有很多是雲家拿來收買人心的。這名冊一旦公布,勢必牽連甚廣。
趙湜在此前就派雲染去找過,可翻遍整個崔府也沒找到名冊,原以為東西被趙柘得去了,卻不想被王姨娘捷足先登了。其實若東西在趙柘手裡,他還不是很在意,畢竟現在趙柘沒有站隊,這東西也隻是他談條件的一個籌碼,他有信心拉攏趙柘。但是東西在王姨娘手裡就有了狗急跳牆的風險。
趙湜提筆在那被水濺到宣紙上畫了一朵墨竹,而那濺出的水滴就像清晨竹子上挂的露水。趙湜放下毛筆,吩咐道:“找個人易容成王慶,今晚送王姨娘和他出城,走金南坡的竹林,一定要套出東西在哪,然後不留活口。”雲崖領命離開。
接着趙湜說道:“出來。”召喚影衛現身,雲錦一個翻身站在地上,單膝跪地答道:“雲錦在。”趙湜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當值的是雲錦,随即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現在去大理司大牢,殺了王慶,辦得漂亮些。”雲錦領命,轉身離開。
趙湜提起筆按在畫好的墨竹上,墨汁漸漸向四周暈開,直到将墨竹全部蓋住。
雲錦領命後便立即前往,卻在逐漸靠近大理寺時看見不遠處濃煙滾滾,那連綿一片的也不知時傍晚的晚霞還是赤紅的火焰。大理寺地牢走水了,雲錦心中一驚,快速向大理寺地牢飛去。等雲錦到了門口,正看見守牢的衙役們往進擡水救火,雲錦一咬牙,從地上擡起一桶水潑在身上便沖了進去。可進了牢房卻看見關押王慶的地方空無一人。雲錦踢開牢門上前仔細查看了一下,見沒有掙紮的痕迹,便快速的離開。出了大理寺的地牢,他就聽見有有一聲焦急的聲音說道:“快去禀告大人,那個明天要問斬的王慶失蹤了。”雲錦順着聲音瞧去,卻沒看見說話的人。
雲錦原本是要回府禀報的,可她卻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突然想起來趙湜吩咐雲崖的内容,看了看天色,心裡一緊,毫不猶豫地轉身往東門飛去。雲錦是要去阻攔雲崖,這大理寺走水,王慶失蹤的消息一旦傳出,王姨娘一定走不出盛京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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