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關山越嗎?”宋甯又岔開了話題。
“不不不——”雲錦開始抗拒。
“關山越是誰。”宋甯提高了聲音,“回答我!”
“我不知道。”雲錦身體開始抖。一種不可說的恐懼蔓延了全身。
“是誰?”宋甯并沒有放過雲錦。
雲錦眼眶開始泛紅,她雙眼失神地盯着宋甯。
“是——”雲錦拼命地搜索腦海裡的答案。
——他還是一位父親。
雲錦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了趙柘的聲音。
“是我要救的人。”雲錦的眼角有顆淚珠滾了下來,她看着宋甯的眼睛恢複了神采,她笑了笑,輕聲問道:“老師,你就沒有恐懼的事情嗎?”
宋甯見雲錦清醒過來,有些驚訝,他用舌尖舔了舔紅的鮮豔的嘴唇,笑了笑,“小錦錦,許久不見,你倒是長進了。”
“老師過譽了。”雲錦平靜下來,又恢複了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你是我帶過最有靈性的學生,隻可惜啊早早被選出了閣。”宋甯聲音裡好像還有那麼一點遺憾的樣子。
“老師,給一個無所畏懼的人種植恐懼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嗎?”雲錦似乎開始閑話家常。
宋甯沒回答。
“那老師怕什麼?”雲錦笑着問道。
宋甯的眼神有些尖厲,“閉嘴。”
“啊,好。”雲錦扁扁嘴、挑挑眉,一副你說了算的樣子。
宋甯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小錦錦你真的不怕死嗎?”
雲錦的臉開始漲紅,呼吸有些困難。但宋甯一直沒有松開他的手。
“宋閣主。”雲錦在眼前有些模糊的時候,看見雲染從外面走進來,雲錦感覺自己被松開了,她咳了兩聲,呼吸開始順暢了。
“你來做什麼。”宋甯有些不滿。
“殿下還不想死人。”雲染冷冷地回答,并沒有看宋甯。他朝雲錦走過去,拿着一個藥丸就要塞進雲錦嘴裡。
“等等,是什麼?”宋甯自然不會讓雲染随便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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