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聽說今年除了我們七大世家外,三大門派也派人過來了!”
“哦?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不知道啊,興許是過來收徒的吧?畢竟你也知道,這種法會每年都會有突然破格的凡人闖入,這種破格而出的凡人,資質普遍而言都不下于天脈。好好栽培的話,比咱們這些個土著都要忠心。”
越是靠近門票上的法會地址,人群就越密集。
若沒有孟天運,蘇笙感覺自己這會怕是要被周圍擁擠的人群淹沒了。而在這人山人海中,她幾乎是被孟天運抱在懷裡帶着走的。蘇笙低頭輕輕嗅了嗅孟天運的袖子,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似隆冬大雪臘梅,又似黑夜深空高懸的盈月,絲絲縷縷都勾着她的心扉。
“姓名。”
“王重洲,孟天運,額......天運,你徒弟叫啥來着?”王重洲抓了抓腦袋,邊接過孟天運手裡的兩枚紙鶴,邊遞給工作人員。
“蘇笙。”
“哦,對!我們三兒,王重洲、孟天運、還有他徒弟蘇笙。”
戴着單片眼鏡的工作人員接過三枚紙鶴後,眯着左眼,單靠一隻右眼去辨别紙鶴上的信息。核對無誤确實是法會的門票後,工作人員又拿出三張硬質名片,隻見上面印刷着‘法會門票’四個鉛黑大字,然後遞給了王重洲。
“我們接下來往哪兒走?”蘇笙好奇地問孟天運。
雖然松開了擁着蘇笙肩膀的手臂,但孟天運仍用一隻手握着她的手腕,既疏離卻又多了一分暧昧。而他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因一旁有些話痨的王重洲已經代為回答了。
“看到地上的兩塊紅磚了嗎?”王重洲用手指了下:“你瞧好了。”
隻見當人從中走過時,以兩塊紅磚為基,霎時間紫焰憑空燃起成一圓弧形,像一面火焰做成的鏡子般,作為媒介将走入其中的人傳送到了另一空間。
蘇笙驚奇地看着人們走入紫焰之中,當輪到他們三個時,她恨不得整個人靠在孟天運身上,另一隻手直接握住了孟天運的胳膊,一副唯恐被分開單獨踏入火焰的樣子,反倒取悅了孟天運。
眼瞅着王重洲已經踏入紫焰棱鏡,蘇笙又向孟天運身上靠近了幾分。
孟天運俯下頭貼在蘇笙的耳側,平日裡總是帶着冷意的聲音此刻卻像四月春風,輕輕拂過她的耳朵:“怕什麼,有我在呢。”
他攬過蘇笙的腰,單手環着懷裡的人,沉穩地邁入了紫焰棱鏡。
躲在孟天運懷裡的蘇笙,眼前紫光一閃,等她再眨了下眼,發現已經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平地。向遠處眺望看不到邊界,上空一片白霧,四面八方都不斷地傳來交談的人聲。
一隻傳音紙鶴飛到了他們面前,帶來了王重洲的消息,說是占了一個好位置,讓他們師徒二人過去。
“喲~瞧瞧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的初代·命定之人——孟大師孟天運嗎?”一道滿是惡意的人聲從他們身後響起。
來人見孟天運不理他,更多了幾分自大以及被忽視的惱怒:“怎麼?你孟天運現在得了大宗師的庇佑,就狂起來了?這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普通修士了啊!”
他同夥跟着說:“就是!”
“一個修煉禁術的妖道也配站在這裡!”
“聽說他剛出生被批語命定之人、預言之子呢!”
“胡扯!真是預言之子的話,還能連法脈都沒有嗎?”
“他怎麼會來這兒?”
“哼!大宗師真是年紀大了,反倒老眼昏花了。怎麼就偏偏傳授這個妖道六字大明咒了呢!也不看看他究竟配不配!說不定這妖道根本用不了大明咒,畢竟整個法界誰都知道這孟天運一身本領全靠修行禁術!”
“哈哈,到時候功法相沖就好玩了哦!”
“就是!”
越聽越生氣,蘇笙火冒三丈地瞪着四周指指點點的人們。他們怎麼敢這麼侮辱他!聽聽他們自己說的話,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小人模樣,真是讓她感到惡心。
雖然知道孟天運本領大着呢,不會真被人欺負,眼前這群人也沒有實質上的傷害。但常言道衆口铄金,積毀銷骨。惡意就像羽箭紮在後背上,負重前行,緩慢緻死。
而眼前的這一幕,讓蘇笙仿佛再次回到了她剛剛異變成詭的那一天。僅僅隻是一天的功夫,她就被人類踢出了同類,被冠以詭的名号,要利用她消滅她,完全不管她還留有人類意志和人格。哪怕她還認為自己是人類,卻已經被逼着向進化為不可言說的這條路走去。
作為怪物活了許多年,卻碰到了一個賦予她成為人類權利的人。他說,她可以像普通人類一樣讀書工作,有屬于自己的生活。多新鮮啊,一個怪物可以像人類一樣過日子,有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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