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景行是天之驕子,生于江南沈家,十三歲起拜在昆侖萬仙之首徐太清門下,人生二十載堪稱一帆風順。
李婉婉呢,生于同是七大世家的中原李家,雖不如長姐李婉妍天資卓越光彩奪目,但自幼便受父母偏愛,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年歲十九卻已經被驕縱了一身的傲慢習氣。
而三個人中剩下的那個驚慌失措的人,卻偏偏讓在場所有修士争論不休。
“你認得他不?”
“他不是七大世家子弟吧?”
“身上連個門派信物标識都沒有,是哪兒冒出來的?”
“賊老天,他瞧着可不像修士!”
“他身上有血!”
“不光身上有,他那兩隻手上全是!我靠,不會是個殺人犯吧!”
不光是台下修士震驚好奇,台上明茗也在觀察着他。
趙安陽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像木頭一樣立在那裡,整個人失去了靈魂,目中毫無色彩,沾染血液的雙手正在細微地顫抖着,距離崩潰也隻是一線之隔。
“咳咳!”謝清如連忙提醒走神了的明茗。
回過神的明茗,清了清嗓子,向大宗師請教:“大宗師,現在可如何是好?難道真的有三個命運之人嗎?”
明茗一開口,就把台下衆人最關心的疑問講了。
“不。”大宗師的聲音嘶啞陰冷,他指了指上空:
“雖然紫焰棱鏡阻隔了天道的監視,但我們這裡仍有它的耳目,讓天道知道了我們找到了命運之人。但它找不到這裡,也就無法幹涉這個空間,它隻能扭曲天規,增大同一時刻空間傳送的概率。所以這裡會有三位命運之人了。”
“明理事。”
“是!”
“你帶着協會成員給他們三個做一下檢測,順便問一下他們來之前發生過什麼,詳細問一下。”
“是!”
很快,在協會的分别問話下,三個人都交代清楚了。雖然三個人回答問題時,風格各異,但協會可是見識多廣,常年處理材料,很快便口供整理了出來。
“你問我來之前幹嘛?唉,這就要講一個凄美典故了,相傳在楚國......”這是廢話連篇的沈景行,負責盤問他的協會成員眼皮子直抽,幾次張開嘴巴想要打斷他,卻總被沈景行搶了話過去。最後要不是徐太清開口打斷了他的誇誇其談,想必他一定會是最後一個完成任務。
“我打遊戲呢!啥,我欲成仙你玩過嗎?這都沒玩過,你有夠過時的啊!”李婉婉是三人中最快結束盤問的人,雖然有點目中無人,但卻有問必答,也不像沈景行過度展開。
這兩位都問完話了,趙安陽那邊也還沒結束。他一言不發地盯着地面,無論協會如何詢問,都得不到對方一丁點的反應。最後協會隻好對他施了法術,法術的名字就叫‘有問必答’,協會成員終于一口氣完成了盤問。
而枯坐的趙安陽睜大雙眼,視線一凝,微顫的右手緩緩摸了下自己的嘴巴。
明茗将收集上來的回答整理成報告,發到了大宗師和兩位掌門手上。
“三個人都不知道怎麼傳送到紫焰棱鏡的,但他們唯一的共同之處——他們過來之前都是一個人獨處。”
大宗師點了點頭,手中的報告并沒有翻開,又問她:“他們都是什麼法脈。”
明茗并沒有立即回答,偷偷地觑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說道:“沈首徒自然是上品玄靈脈,李家小娘子是中品地靈脈......”
大宗師挑眉:“剩下的那個,你怎麼不說了?”
“他、他......”明茗一咬牙,閉眼大聲說出來了:“他叫趙安陽,他沒有法脈,他是個凡人。”
台下衆修士各使神通,紛紛聽到了明茗的話,一下子就炸開鍋了,一窩蜂的隔空質問起台上的趙安陽:
“你一個凡人怎麼會進入紫焰棱鏡!”
剛開始修士們還隻是質問他,但随後群情激憤的人們開始将對天道的怒恨宣洩在他身上,謾罵不止。
而趙安陽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是,他能說什麼呢,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剛剛報警,明明前一秒他還抱着妹妹冰冷的不完整的身軀,下一秒就從高空跌落。
“凡人?”大宗師淡嘲着,他向站在四方台邊緣的趙安陽走去,随着他走動步伐,在他身後閃着金芒的玄青長袍翻滾湧動着。
身材過于高大的大宗師,站在趙安陽身前,襯托趙安陽反倒像個少年。
大宗師伸手掐住趙安陽的下巴,擡起他的臉,一雙無情眼微微眯起,審視着這個一蹶不振的男子。
大宗師的另一隻手先是放在趙安陽的腰上,然後寬大的手掌握着他的腰,順着腰線向上爬、摸索着他的筋骨,最後停留在他後頸,隔着皮肉狠狠地掐住了趙安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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