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乍響一聲雷鳴,一道紫雷向這夥人襲來。這貨滿載而歸的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領頭身邊的副手掏出一樣法寶,用法力點燃了法寶,當那微弱熒光剛剛被點亮,方圓一裡内隐去身法的修士們,都原地現出了真身。
“沈景行?你堂堂昆侖首徒,也來做這偷雞摸狗的營生?”領頭很是不屑地說道。
正擎酒舉杯一飲的沈景行,将玉盞放下,手一揮,擺在他身前的白玉雕成的桌椅和精美物件都消失了。
“周兄,别來無恙啊。自去年昆侖一别,你我可許久沒切磋了。”沈景行假模假樣的恍然大悟道:“難道......周兄,你怕了?”
“哼!沈二,你以為我周仁遠還會上你的當?上次若不是你在我的吃食中下了毒,我又怎會輸給你?”
周仁遠冷笑道:“想必,你這昆侖首徒也是靠那些不入流的投機取巧手段拿到手的吧!”
沈景行倒是沒别對方的言語激怒,繼續悠哉地說道:“周兄,不要動怒,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去年你是失敗了,但沒關系!今年昆侖大門依然為你敞開嘛,八月十九,我在昆侖等候周兄的到來。”
沈景行說話的功夫,被動解除隐身的李婉婉悄聲站到了他的身後,下巴一揚,一副沈景行老大,給他當靠山的威風模樣。
于是,當沈景行順着周仁遠的目光回過頭時,被李婉婉這幅嬌小卻十分有大姐大派頭的模樣逗樂了。
“李行七啊,李行七。”沈景行邊笑邊感歎着。
一旁的蘇笙左等右等,等不來一個機會。眼瞅着眼前不同陣營的人要化幹戈為玉帛,沒什麼劍拔弩張的氣氛。
蘇笙決定,為他們加一把柴火。
自從她開始修行這個世界的功法,而她的法術使的越來越熟練時,她越來越能感知她靈魂上的封印。以她目前的修為,将封印全部揭開是不現實的,但隻是揭開一半呢。
蘇笙的眼睛雖然是盯着眼前這出沒什麼火花的沖突看,但實際上全部心神都沉入魂海中,靠着之前探索留下的線索,找到了封掉她本體異能的烙印。
‘嘶啦——’蘇笙拽開了封印,一不小心拽過了頭,本隻打算打開一半,沒想到封印除了些許粘連,幾乎整個都要被她摘掉。
“啧。”蘇笙不耐煩地試圖再把封印粘回一半,但這烙印是由孟天運打下的,哪裡是可以簡簡單單就粘回去的。
這邊蘇笙嘗試将封印合上一半,那邊顯露原身的衆人,在這期間漸漸分成了七八個小團夥,都盯上了那二十來号人身上的玉髓晶石。
隻不過,依然沒人動手,還在和和氣氣的商量。
“周仁遠,你在哪兒發現的玉髓晶石?”
“告訴我們特征,我們就不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周仁遠先是一言不發,跟身邊副手交換了下眼神,沉吟了下,開口道:“今年玉髓晶石的數額很少,我們也是靠靈寵找到的。我們找到了一處玉髓晶礦,在西北處火山中。”
周仁遠透露的消息無疑振奮了周圍人的信心。
“居然有晶礦,那我們在場的所有人不都可以擁有一塊嗎?”
“既然西北方向有,那麼其他地方也一定會有,隻要我們好好翻找,總比在這裡蹲半天蹲來個人,身上半塊玉髓晶石都沒有要劃算的多!”
“沒錯!咱們散了吧。”
一聽有人這麼提議,蘇笙急了。
蘇笙放棄嘗試将封印粘回去,一雙大而詭異的眼眸環顧了一周,不斷催動着好久沒用的異能,攪動着四周人們的大腦,催化着人們想法變化,拿走他們的理智,然後在他們腦中注入仇恨和憤怒。
直到聽到第一聲不和諧聲,蘇笙緩緩松了口氣:‘成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周仁遠在撒謊!”
“沒錯!”
前一刻還同意去找晶礦的人,也不知不覺中附和起群情激昂的旁人。而站在周仁遠隊伍中的其他人,生氣地罵這幫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兄,你瞧,你給的理由大家都不太接受啊。”沈景行聳了聳肩,一雙鋒利的眼睛盯着周仁遠:“看在我們曾經一同切磋過的份上,周兄您把玉髓晶石拿出來跟大家夥分了,我也不會為難你。”
“笑話!”周仁遠将一小包東西塞到了副手懷裡,向前一步:“沈二,上次你耍手段,這回咱們堂堂正正比一回,看看你這個昆侖首徒究竟是徒有其名還是名副其實!”
“好!”沈景行潇灑張狂一笑,應了下來。
李婉婉攔住了副手:“你去哪兒?”
副手二話不說,甩手就是殺招直奔李婉婉正面襲來,好在被趙安陽攔了下來。
須臾,所有人加入了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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