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歆目不轉睛地盯着計時器,距離倒計時10分鐘——也就是另一塊蛋糕刷新出來還有30秒,這30秒對于叢歆來說可謂度秒如年,剛剛犧牲了的“兵”都還沒有刷新出來,長桌邊上可以充當工具人、阻擋敵人片刻的“兵”隻剩一個,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可以浪費的陷阱了,如果不能及時放下“王後”,這一句她或許就要敗在這些會拆除障礙物的紙牌兵上。
30秒時間一過,放蛋糕的碟子裡剛剛重新刷出蛋糕,叢歆就拉着“王後”站到了屬于他的老位置上,一時間,場地内風雪交加,很快地上就落得白茫茫一片,而已經幾乎進入場地後方的三名紙牌兵,也飲恨收場。
叢歆松了一口氣,此時除了場上留下的棋子外,長桌兩邊的“兵”們也都重新刷新出來,隻不過叢歆剩下的可以驅使“兵”出戰的餅幹隻剩3枚,就算加上在上一個回合之後多得的那枚獎勵,也不過是4枚餅幹。
看着已經因為許多障礙物被破壞而一片狼籍的場地,想到很快還有3名會拆障礙物的紙牌兵下場,叢歆就一陣心累。
她猶豫了片刻,将這一局中剩下的3枚餅幹扣在手中,又多布置了一個“車”在D7的位置,保護岌岌可危的位于D6格子中的障礙物。
就在猶豫的時候,這一回合的最後三名紙牌兵已經高聲呼喝着揮舞着手中的武器踏入了場中。三名紙牌兵分别從B8、D8和F8這三個位置進入,叢歆飛快地在B6、F6這兩個位置布下了“兵”,眼看着D6格子裡的障礙物終将不保,叢歆也就沒有再多浪費一個“兵”的打算,剩餘的一枚餅幹就這樣扣在了手裡。
剩下的三名紙牌兵中,騎着馬的紙牌兵第一個踏入B7格中的陷阱,可是,這個陷阱并不像之前坑陷序号為一到十的普通紙牌兵那樣,直接就将這名紙牌兵坑進陷阱然後殺死,而是在消耗掉紙牌兵五分之四點血量之後,陷阱效果消失,紙牌兵依舊騎在馬上,雖然略顯落魄,卻依舊能夠前行。
“這些紙牌兵的血量這麼厚的嗎?陷阱都殺不死他們!”叢歆忍不住驚慌失措起來,如果照着這個節奏發展下去,這一回合她固然還能消滅這些紙牌兵,但是到最後一個回合,可就岌岌可危了。甚至,就連下一個回合,她可能都會赢得艱難。
騎兵紙牌兵最後和B6格子裡的“兵”同歸于盡了,坐在戰車上、揮舞着權杖的紙牌兵正在和代表“車”的錫兵纏鬥,在“國王”和“王後”的支持下,“車”還能勉勵支持。但是,對方的紙牌兵也不是孤身一人,和騎兵紙牌兵類似,身負牧師職責的紙牌兵雖然被陷阱坑掉了五分之四點血,但是因為其回血技能,叢歆這一方的“兵”因為攻擊能力低下,并不能對其形成有效的攻擊。而“王後”的法術雖然可以攻擊到拿着權杖的法師紙牌兵,卻無法攻擊到這名牧師紙牌兵。
戰況一時膠着起來,叢歆忍不住瞄了一眼頭頂的計時器——時間還剩5分鐘。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剛好代表“兵”的棋子剛剛損失了一枚,場上留出一個空餘的名額,可以再布置一枚棋子。叢歆果斷奔回長桌邊上,拿起一顆泡芙,帶下來一個代表“象”的紙牌兵,放在了既能夠打中法師,也能夠打中牧師的位置。
多了一個輸出點,攻擊的效率快了不隻一星半點,在倒計時3分鐘的時候,敵方派來的紙牌兵終于被清掃一空,場上己方的棋子也瞬間消失。
該準備下一個回合了。
叢歆滿心疲憊地回到長桌旁,猛地灌下一杯紅茶,給自己提了提精神,不急着研究下一回合的布防,而是問瘋帽子,“如果在規定時間——也就是20分鐘内沒有殺死那些紙牌兵,但是也沒有讓他們破壞防禦,搶到茶點,又該怎麼算呢?算是失敗嗎?”
瘋帽子的臉上頓時露出興奮的表情,似乎很期待看到這樣的場面似的,“哦,我親愛的愛麗絲……”他自顧自地将叢歆當作愛麗絲看待,“這當然不算失敗——隻要茶點不被王後的紙牌兵搶走,就不能算是失敗。但是,如果上一局的戰鬥沒有結束就開始下一局的話,這一切——”他擡手劃了一圈,将長桌上的茶點,以及長桌旁的錫兵們全都劃進了範圍之内,“這一切都不會重置、更新。碟子裡的餅幹和泡芙沒有了——那就是沒有了,長桌邊的錫兵也不會生出新的來。”
叢歆緊皺着眉頭,這樣看起來,她是必須得在每一回合内的20分鐘之内消滅這一小隊的敵人不可了,不然場上那些殘兵剩将,是絕對抵擋不住兩波敵人的攻擊的。
瘋帽子的唇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他拿起一個杯子蛋糕咬了一口,反過來安慰叢歆,“我親愛的愛麗絲,你也不要太擔心了,下一個紅心小分隊是絕對不會攻擊、破壞障礙物的,等到黑桃小分隊發起進攻的時候,破壞不破壞障礙物也無所謂了不是嗎?或許他們将注意力放在破壞障礙物上,還更與你有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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