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看到的是那張熟悉到讓他覺得紮眼的臉。
對方發覺他的目光,擡頭看來,頓時愣住了。
四目相對,于河的肚子再次劇烈的抽痛起來,他面上毫無波瀾,心裡卻忍不住各種嚎叫。
一見到柳聲言肚子就開始更加疼了,難不成他肚子疼還跟柳聲言有關?
真如他之前猜測的那樣?
“于河?”柳聲言似乎還不确定,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在對上于河不冷不熱的目光時确定了,幾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使命搖晃起來,“你怎麼在這裡?怎麼?你終于舍得出現了?你這麼久都去哪裡了!你跟蹤我來這裡的?呵,不是說膩了我嗎?怎麼?如今還不是跟蹤我來到了這裡?在這裡偶遇也是你策劃好的吧?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有心機,城府極深啊。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說了一些什麼于河沒聽太仔細,隻是在他雙手接觸到于河肩膀的一刹那,就被于河猛地甩開了。
“别動手動腳的,上來就質問這麼多,我跟你很熟嗎?”
過于冷漠的語氣讓柳聲言再度愣住,反應過來後冷笑一聲,“行啊于河,才多久沒見,就和我裝不認識了?怎麼,當初你哀求我的事都不記得了?嗯?”
他一手掐住于河的臉頰,毫不猶豫的用力,見于河痛的皺起眉頭,獰笑了幾聲,“你怕不是忘記了往死裡你那些卑微乞求的模樣?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你是如何愛我愛到低入塵埃的?”
于河懶得和他廢話,直接上腳踹了他一下。
這一下踹過去,直接把柳聲言踹了個猝不及防,疼的他倒退好幾步後差點就摔倒在地。
于河雖然把他踹開了,自己也不好受,再次蹲下捂着肚子,警惕的看着柳聲言,眼睛有些發紅。
“媽的。”萬萬沒想到當初那個被他指着鼻子說愚蠢的人如今竟然敢動腳踹他了,柳聲言氣的解開了外套扣子,磨了磨牙,克制住體内的暴躁:“于河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于河譏諷反問:“上來就各種理直氣壯,我現在跟你沒有關系,記清楚這一點,無論以前有什麼,那也隻是以前了。”
他看着柳聲言,目光沒有任何躲避,再也不存在什麼對上柳聲言的目光眼底愛意泛濫,甚至因為害羞立刻躲閃目光場景了。
接觸到他冰冷的眼眸,柳聲言才發覺一件事,于河看他的目光早就不跟以前一樣充滿愛意和溫柔了。
他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再看一個在陌生不過的人了。
心裡一下子湧入了許多複雜的情緒,柳聲言沒有去一一辨别,但他知道他最多的情緒是憤怒。
于河不愛他了?怎麼可能!
這個該死的人肯定在裝!畢竟他那麼會裝!一個眼神不是很輕松的事。
“箱子給我。”想到箱子的事,于河從地上站起來,淡聲開口。
“你說給你就給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箱子是你的?”聽他提到箱子,柳聲言在心裡說了一句果然。
果然這箱子果然對他很重要。
那這就簡單多了。
“想要箱子,就跟我回家。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去跪着企求我原諒,這樣我還會考慮把箱子給你。”他居高臨下的盯着于河,唇角帶着已經确信于河會答應的自信笑容,甚至于用的還是一種命令口吻,命令于河跟他回家。
于河為什麼在這裡,他已經不在乎了,因為他确信于河肯定是故意出現在這裡的,和他巧遇。
“現在天還沒黑。”聞言,于河微微一笑,“你怎麼就開始做夢了呢?白日夢?”
柳聲言冷笑一聲,狂妄道:“我現在可以跟你好好說話,也可以給原諒你的機會,但就這一次。于河,你要是錯過了,還想和我回家,那你就算是跪在地上給我磕頭哭着求我跟着我回去也絕不可能!”
“先前給你留的紙條還不夠清楚嗎?”
肚子逐漸感覺不到了疼痛,于河終于恢複了所有力氣,活動了下拳頭。
他不介意,如果柳聲言再像剛剛那樣子動手,他直接開打。
“什麼?”
“我說過了,我膩了你,分手。不夠清楚?那我現在又重複了一遍,你總聽清楚了吧,柳先生?”
看着柳聲言臉上原本得意的笑容慢慢的裂開,最後扭曲了神色,于河揉了揉自己因為柳聲言先前的動作而發紅的臉,“你不給我箱子也可以。不問自取便是盜,柳先生這麼不肯配合,大概到時候隻能法院見了。”
“别給我扯什麼法院。你是翅膀硬了?現在跟我裝什麼陌生人呢?”他向于河逼近,故意羞辱道:“當初就應該上了你,在拍一些照片,這樣在你現在明顯想讓我幫你回憶的時候,就有了大作用,你說是不是,于河。我真後悔,當時沒有好好的玩玩你,你是不是也後悔,畢竟當時在我家,我記得你可是各種瘋狂暗示我上你呢。隻可惜,那個時候的你真是一點讓人上的沖動都沒有。隻不過現在嘛,倒是想嘗嘗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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