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小孩聽到後愣了愣,然後如釋重負的樣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陳渙遊魂一樣不知所措地跟着男孩走了好長一截路,才想起來自己的回家大業。便開口詢問:“喬斯,你見到過一個掃帚嗎,你是在哪見到我的?”
“喬斯”回頭道:“就在前面的山坡上撿到你的,沒見到什麼掃帚,你所有東西我可都給你帶回去了,絕對沒拿你的。對了,還有一隻貓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一直跟着我走,它被卡爾表哥抓走了,放心,他應該不會對你的貓怎麼樣的。”
陳渙這才發現身上少了隻貓,難怪感覺耳根子突然清淨了許多......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決定回去給西特買些小魚幹補償它。
前提是,找得到回家的方法,目前自己自身難保還是把它留在那吧。
陳渙走到自己疑似墜落的山坡上,在上面走了幾圈也沒瞅見自己的那杆掃帚,隻得放棄尋找,謹遵誓言的跟着“喬斯”上山撿柴。
喬斯走了一會兒,突然停住,扭頭對陳渙說:“你這家夥不要亂跑,在這等我一下。”
緊接着,陳渙看着喬斯跑到一個陡峭的坡上,坡上長滿了不知名藍色植株,他看了看這陡峭的坡,覺得沒有把握跟上去,也隻能站在原地幹等,更加不敢出聲提醒喬斯小心,怕驚擾到他。所幸喬斯的動作還算利索,将山坡上的植株摘下放入懷中,看起來很熟練,陳渙也就稍稍放心了些。
不一會兒,山坡上的藍色植株都被收集完畢了,喬斯輕松地扶着山坡上的樹開始往回走。就在快要接近陳渙的位置時,喬斯腳下的土突然松動,他一下沒踩穩,開始向下滑,喬斯迅速抓住了手邊的一棵小樹,這才停了下來。
陳渙此刻也顧不得危險,隻能也學着喬斯的樣子順着坡爬到了他身邊。“你還能走嗎?”陳渙關切地問道。
喬斯一臉震驚:“你這家夥怎麼過來了?你快離開這,我沒事。”
然後陳渙就看着小孩站起來剛走了兩步又險些再次摔下去。
陳渙沒有辦法,隻能背對着喬斯說:“快點上來吧,我背你。”
喬斯愣了一下,還是磨磨蹭蹭地上來了。陳渙走得非常不穩,一步一趔趄,喬斯吓得在背上亂叫:“你這家夥怎麼這麼笨,這樣我們倆會摔死的。你往左走啊。”
陳渙覺得很是心煩:“你要是再亂吵我們就真的會掉下去了。”喬斯聽後大約是有點不好意思,之後隻是默默地趴在陳渙的肩頭看着他走。
費了好大勁離開了那段山坡,陳渙才将背上的人放下,看了看他的腳,大概隻是腳扭傷了,但終歸是沒辦法走這麼長的山路的,他想了想,對喬斯說:“你在這等我,我去找點藥。”
陳渙走到了一棵樹後面,偷偷拿出之前賣藥時黑袍人說的所謂的恢複藥劑。在樹旁邊摘了兩株尋常的草,浸泡在藥劑中,随即植株産生了些許變色。陳渙收好藥劑,拿着浸泡過藥的植株走回了喬斯邊上。
他将草敷在了喬斯的腳踝上,喬斯看着他這番操作還是出了聲:“你這家夥是做什麼?嫌我不夠痛嗎。”陳渙不應他,過了一會出聲到:“你試試看能不能站起來。”
喬斯将信将疑地站了起來,走了兩步,露出驚詫的神情,看了一眼陳渙,道了聲微不可聞的謝謝。
陳渙還是聽到了,對他笑了笑。
上過藥後,一大一小朝着下山的方向走去。“喬斯”在背後看着陳渙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他本來覺得這家夥黑發黑眼是真的倒黴而已,可是那個袖子和神奇的草又是怎麼回事。和他的黑發黑眼有關嗎,那自己......是不是也不是人,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是怪物?這樣想着,神色變得落寞了起來。
聽那些人說怪物要是知道了人的名字就會把靈魂勾去地獄,但是這家夥看起來也不像是很壞,但是還是不能放下戒心。
陳渙不知道自己背後的小孩在短短的時間内想了這麼多,走了一天又累又餓,掃帚也沒有着落,他隻想快點回去。
兩人走到柴屋邊時,天色早已暗下,趁着夜色陳渙快速地躲進了柴屋,坐在柴堆上面歇息。喬斯慢些,進來的時候端着一個裝着黑糊糊的盆,裡面的東西似乎傳來了馊味。
陳渙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不會就是你的晚飯吧?”
喬斯瞥了他一眼,垂着眸子說:“不吃就隻能餓死。”
陳渙覺得心裡百味陳雜,在現代他從沒見過這種事情,親戚的幾個孩子都是家長的心尖尖肉,都是鬧着挑食不吃飯。哪怕是孤兒院的孩子,也是能吃上正常飯菜,穿着完整的衣服,接受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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