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陽的内力有些許跟着這個動作彙進了林青穴中,一陣溫熱減輕了頭痛。林青閉上眼欣然接受,很快呼吸就變得輕且均勻。齊曉陽見他睡了便起身吹息了蠟燭,借着月光走向自己的床邊。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他二人就被急促的拍門聲驚醒。林青宿醉未醒頭疼欲裂,将被子扯上頭頂翻個身不想理會。
齊曉陽隻能穿好衣服後起身去開門。隻見門剛打開,衛盈兒像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閃了進來,縮進了房間的角落瑟瑟發抖。齊曉陽不解但還是關上門落了鎖。
“公子。”衛盈兒抱着自己的肩膀,臉色蒼白嘴唇發顫,“那些人開始找我了。”
齊曉陽詫異,走至窗邊将窗戶打開個小口看向窗外,果不其然,一衆家奴模樣的人手裡拿着棍棒四處打量,的确像是在找什麼人。
“你确定他們是王仁義家的人?”齊曉陽問道。
衛盈兒點點頭:“公子你看他們肩上帶着虎紋就知道了。”
齊曉陽再次仔細看了看,那群家奴的确肩上刻着虎紋,遂點頭道:“王仁義家以虎為騰,的确是他們家的人。”
林青縮在被子裡面半夢半醒道:“那什麼仁義怎麼用虎紋作為家騰啊?聽着就很煩。”
齊曉陽聽罷笑道:“你們林家軍以狼為騰,的确是跟他們不對付。”
衛盈兒聽了齊曉陽這句話,顫抖着看向林青:“公子,您是......林家人?”
本來出來遊玩的兩個人就沒打算隐瞞身份,見她這麼詢問,林青從被子裡探出個頭大方承認道:“對啊。”
見林青承認,衛盈兒就像見鬼一樣瞪大雙眼連連磕頭求饒:“大人,奴家錯了,您不要再将我送給王六石行嗎,是奴家的眼光低賤,我願意做您的小妾。我願意,我真的願意。我願意了!“
被她這麼一叫,林青瞌睡都醒了,從床上坐起來,偷瞄一眼齊曉陽義正言辭道:“什麼小妾,你說什麼呢,你不要憑空污人清白,我此生一人足矣不會納妾的。”
齊曉陽還在思慮這件事怎麼又牽扯上林家軍時,就聽見林青一本正經的解釋,噗嗤一聲笑出來,接着用手掌拍了一下林青腦門:“還沒睡醒?怎麼還想着納妾。”
“我是說我不會納妾。”林青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拽着齊曉陽的手臂對着衛盈兒道:“你可瞧見了,這是我夫人,我不會納妾的,所以你不要污我清白。”
齊曉陽隻是笑着沒做解釋任由林青這麼拉着。衛盈兒眼睛瞪的像銅鈴一般看着這二人動作親昵,臉唰的一下通紅。
“你知道了什麼?能解釋一下嗎?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齊曉陽柔聲對着衛盈兒說道。
“沒,沒什麼。”衛盈兒低下頭輕聲道。
林青和齊曉陽對視一眼——一定有什麼事,還和林家軍有關系。
林青盯着衛盈兒的眼神變得犀利,他是不着調,但是若是事關林家他也不會馬虎。畢竟軍中之事但凡一點纰漏就可能是幾十萬人的性命。林青走過去蹲在衛盈兒面前沉聲道:“衛盈兒你聽好,你最好事無巨細的告訴我,若是有一絲一毫的隐瞞就不隻是被送回去那麼簡單了。”
林青的聲音很重,震得衛盈兒不自主的顫抖。齊曉陽有些看不下去,輕聲叫了一聲:“林青。”
林青擡手放在齊曉陽嘴邊,止住了他繼續說話的意圖。而後林青又雙目直勾勾的看着衛盈兒陳述了一遍剛才的話:“衛盈兒,你到底瞞了什麼。”
衛盈兒求助的看向了齊曉陽,她覺得這個時候這位公子或許可以幫助自己不讓林青吻下去,可是她卻看見齊曉陽仰頭躲開了自己的視線。衛盈兒不敢對上林青的眼睛,她想若是旁邊那個人不在,眼前這個昨日還在買醉的男子現在或許已經對自己上了重刑。
林青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等着衛盈兒開口。他林青與齊曉陽不同,他不會憐香惜玉,更何況這件事還關系到父兄的安危。
衛盈兒依然咬緊唇關不肯開口,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有多大的能力,若是實話實說後是否能保自己一家老小的安全,又或者實話實說之後是否能為自己伸張正義。
“你說就是了。”看透衛盈兒心中顧慮的齊曉陽将手搭在林青肩上開口道,“這件事同林家什麼關系。你可知林家軍軍法森嚴,是容不得任何作奸犯科的。”
肩膀傳來齊曉陽的觸感,林青也緩下了語氣:“林家軍法有言,作奸犯科者證據确鑿皆可先斬後奏。倘若你有确鑿證據,我是可以執軍法的。”
衛盈兒一驚擡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着林青:“當真如此?”
林青點頭:“當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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