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恺先繃不住笑了,胸腔抖着抱住苑之明:“哈哈哈哈,你怎麼知道我想幹什麼?”
苑之明也卸下力氣,有點無語地抓了抓他的腰側肌肉:“李一恺,你就不能讓我一下?”
“嗯?”李一恺捧着他的臉,仔仔細細地從眉眼看到嘴唇,看得苑之明有些發毛,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被李一恺眼疾手快摁住舌尖,追着糾纏過去。
“這種事怎麼能讓呢?”李一恺在接吻的空隙間說:“你都學了什麼本事?先試試能不能赢了我。”
苑之明總是赢不過李一恺,沒多久就被摁在了木質的牆壁上,外套和衛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扔在了一邊,口腔裡每個細胞都像是被撫摸了一遍,連同身上的皮膚也一樣。
他有點沉溺在這個充滿較量的親吻裡,但是在李一恺的手自然地拉開褲子邊緣,恰到好處在他舒适放松的瞬間侵入時,卻又讓他清醒了幾分。
苑之明有些吃醋,又有點不想認輸。
木屋沒有開門窗,為了防蚊蟲而設計成全封閉的結構,也為了照顧海邊的天氣,每一間都有自動電熱暖風。
衣服隻剩下最裡層的T恤,呼吸間全是彼此的氣息。這種掠奪過于耗費體力。太熱,太悶。李一恺無意發出一聲喟歎,卻不知道是怎麼惹到了正在和自己交纏的這人。
苑之明擡起頭,剛才還軟乎乎任人抱着的他,忽然從李一恺腰間抽出手,猛地轉了個方向,把他推在牆上,李一恺的肩膀被死死桎梏,看着眼前變了臉的小狗。
他笑得不知危險,勉強擡起手,在苑之明亮得過分的眼角擦了一下:“想幹什麼?”
苑之明不說話,隻是睜大着眼睛看他,小狗變成小狼,水亮的眼睛在黑夜中閃着光,像是确認獵物是否心甘情願。
算了,李一恺心裡默到,今天他想讓苑之明高興,想讓苑之明發洩。也許不隻是今天,自己在苑之明這裡,好像總是毫無底線。
李一恺默認又縱容地放松了自己的後背,擡手搭在苑之明的後頸,暗示地捏了下。
咚的一聲,反應過來才察覺是自己被摔在床上發出的聲音。
苑之明的毛躁比原本以為的還嚴重,他像個小獸一樣撲過來,在李一恺身上啃咬,李一恺笑得胸腔嗡嗡震動,在被大力的畫家擺弄的間隙,擡手脫了最後一層T恤,赤裸着上身任他放肆。
鎖骨被咬得有點疼,捏着下身的手也一如既往不知輕重,李一恺悶聲哼了一下,揉了揉苑之明的頭發:“輕點。”
迫在眉睫,箭在弦上。但這麼兩個字,讓苑之明忽然又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李一恺擡起眼睛問,他都躺平任憑發落了,還要怎麼呢?
“我……”苑之明眼睛從他的胸口擡起,摸了摸咬出牙印的鎖骨,又落到臉上,很是不好意思地低頭,不小心看見了膨脹勃發的地方,像是被如何燙到了一樣,他擡起身體離遠了些。
滾燙的身體離開,李一恺冷得啧了一聲。
“哎算了,我沒有過……”苑之明說,“你來吧,我怕弄疼你。”
“我還以為怎麼了呢”,李一恺把人拉回來,貼靠在一起才不冷。他摸着苑之明的後腦勺,不讓脆弱的單身主義者看見自己笑得過分的嘴角,聲音溫柔又體貼:“沒事,來吧。”
他蠱惑又放縱地在苑之明耳邊說:“不會的,我教你。”
……
苑之明不是個好學生,從各個方面來說。
他聽課的熱度隻有三分鐘,注意力太容易分散,學習不懂循序漸進,做功課又過分任性,不肯好好聽從指導。
兵荒馬亂的臨堂測試一塌糊塗,等他卸了力氣跌落下去的時候,李一恺笑得更厲害。
“别笑了”,苑之明悶悶地在他頸窩,感受到腿間的對方還堅硬的觸感,窘迫地無以複加,忙不叠地探出手,想要彌補自己剛剛的急迫。
但手腕很快被人捉住,李一恺的力氣不容小觑,把他拉回來放到自己的胸口。
“不笑你”,李一恺吻了吻那隻手,撩起他因為汗水更加卷曲的額發,在耳邊問:“感覺好嗎?”
“這也問?”苑之明帶着鼻音,聽起來反倒是他委屈了一般。
李一恺向後仰了仰脖頸,更用力地靠在枕頭上,好讓自己看清苑之明此刻的表情。
“疼嗎?”苑之明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唇角問。
李一恺如實回答:“疼。”
苑之明伸手打開夜燈,看見李一恺的下唇内側甚至冒了血,都疼成這樣了。
“那你咬自己幹什麼?為什麼不咬我啊?”苑之明俯身去親,嘴裡也有了鏽味。
“我哪舍得?”李一恺拉着尾音說,剛進去的時候他用力抓了下苑之明的後背,但很快地及時收了回去,轉而攥着手心和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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